這些富人可是知道顧泓一家的厲害的,這以後根本就不敢出頭。
而且,沈甯思前不久都可說過了,如果這些人再敢去找她的事的話,那麽就不讓他們繼續種土豆了!
不讓他們種土豆,這不就是想餓死他們嗎?
“哼,你們不敢去說,我去說!我就不信了,她還缺我家兒子那一口肉吃!”
肥胖的婦人也是惡向膽邊生,她兒子少吃一些她就能夠多一些吃的,到時候給她的情郎!
說完,看這些婦人依舊無動于衷,所幸也豁出去了,向着沈甯思住的别院走去。
可是當她剛到别院的門口,就被三牙子給看到了。
詢問了一番之後,胖夫人依舊支支吾吾的,三牙子也知道對方沒有安什麽好心眼,也顧不得她的性别了,直接教訓了一頓,把她給扔了出去!
要知道這些可都是在戰場上刀口舔血的士兵,雖然平日裏他們不打女人,可不代表他們不會打女人!
若是在戰場上心慈手軟的話,死的人就是他們!
當然,這也是他們經曆了無數的血和淚所得出來的經驗。
孩子們依舊每天上私塾,杜夫子教的也十分的認真。
顧修武和顧修文學習起來也十分的刻苦,功課也在班級裏面名列前茅。
上課的時候更是認真無比。
杜夫子原本以爲在這個小小的村莊裏,根本就不會有什麽好苗子!
顧修文和顧修武的出現,讓他眼前一亮,對教育這些小孩子更加的用心了。
白天顧修文和顧修武在私塾裏面刻苦的讀書,回去之後又開始跟着顧震習武。
就這樣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了,天氣也越來越冷了。
這一天,顧震接到了京城的飛鴿傳書,大家也都知道他離開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侄媳婦,上次你給我的那個方子,我已經派人送往了京城的軍營裏,那些小兔崽子們的進步,可以說是一日千裏!”
顧震這一會,已經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
看着給自己送别的沈甯思還有幾個孩子,臉上帶着依依不舍的神情。
如果不是京城有要事的話,他根本就舍不得回去。
“好了,如果你真的感謝我兒媳婦的話,等進宮面聖的時候,好好的給她好好說幾句好話,泓兒上次不是說,京城的使臣回去了嗎?我們來這裏這麽久了,也沒看見皇上派人過來宣旨。”
方惜婉心中還是十分疑惑的,因爲當初她們已經來這裏好幾個月了,若是皇上真的要給沈甯思封地,也不會等到今天。
若是不給沈甯思封地的話,也應該找一些過來宣旨!
“你以爲這封地是大白菜呀,我說兩句皇上就給了?”顧震沒好氣的說着。
不過看到方惜婉漸漸不滿的神情,他還是十分識相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顧将軍,馬上已經準備好了,什麽時候啓程?”
就在衆人之間的氣氛十分微妙的時候,車夫小心翼翼地從一旁走了過來。
“現在!”
顧震一臉平靜的說着。
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不散的宴席。
也隻有盡快的去京城把事情解決完了,他才能早些回來。
當然,下一次他就要帶上自己的夫人還有女兒一起過來了。
因爲顧震覺得,萬甯村雖然十分的偏僻,不過這裏卻有他在意的人。
“弟妹,在這裏一定要照顧好侄媳婦兒,你們有什麽事情盡管寫信,我一定會替你們把事情辦妥的。”
顧震說完,看着在一旁咯咯的笑着的安安和康康,快速地撇開自己的臉,跳上馬背,随即抽動缰繩,很快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之中。
看着他離開,方惜婉等人也便沒有傷心太久,因爲沈甯思今天中午要給他們做新的吃食。
對比,不僅僅是小孩,就連大人也十分的期待呢?
就這樣天氣越來越冷,不知道什麽時候孩子們的衣服已經變成了厚厚的冬裝。
也就是這一天,沈甯思她們接到了顧震在京城的來信!
信中說他在京城一切安好,隻不過是懷念沈甯思做的飯菜。
信中對皇上是否給她封地的事情也隻字未提,沈甯思看到這裏,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不過想想也有釋然了,當初她想要封地是想給自己一個堅強有力的後盾。
現在周圍有那麽多關心她,在乎她的人。
“思思,要不我進京去見一下聖上,和他好好的說道說道,這件事情若是不給你封地的話,真的是太寒了你的心了!”
顧泓可是一點都舍不得自己的媳婦受委屈的。
更何況當初他還在沈甯思的面前拍着胸脯保證了這件事情。
“皇上若是不想給我封地的話,不管誰進京都沒有什麽用!”
沈甯思這一會已經看得十分的開了。
也不像以前那樣,對自己的封地有那麽執着的追求。
這些日子她在家中帶着安安和康康也覺得十分的惬意美好。
若是真的有了自己的封地,做一個甩手掌櫃還好,可是依照她的性格的話,根本就不會見得自己封地裏的百姓們過上苦日子的!
沒辦法,因爲這個世道的百姓太苦了。
就算沈甯思想伸出援手幫助他們,也隻是蚍蜉撼大樹而已。
“娘,杜夫人說,明日要教我們繡花!”
就在沈甯思沉沒思索的時候,顧芸兒快步的走到了她的面前,把今天在私塾裏面發生的事情都說給了沈甯思聽。
“沒想到,我們芸兒現在竟然這麽的細心了。”沈甯思一臉感慨的說着,她還記得前些年,這個小丫頭一丢丢大的時候,看見自己就害怕的樣子。
“娘親,等我會繡花的時候一定先給你繡一個荷包,上面還要繡上你的名字!”
顧芸兒一臉認真的說着。
“咳,你問問杜夫人,我能不能也去跟着學一學?”
看着杜夫人腰間的荷包,沈甯思已經眼饞很久了!
若是在前世的時候喜歡什麽,就算某寶沒有,某京也有。
秀樓裏的那些荷包,大部分空有其形卻沒有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