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和秦壽兩人已經蹲在了地上。
秦壽同樣聽到了地上落葉發出的沙沙聲,這聲音并不是風吹動的聲音,而是有什麽東西踩在上面,導緻枯葉碎裂的聲音。
可以肯定的是,在他們周圍确實有一個動物。
陸晨心頭狂跳,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他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果樹。
“我們上樹路。”陸晨壓着嗓子拍了拍秦壽。
秦壽面露難色,說實話他對爬樹并沒有什麽驚人的天賦。
陸晨卻不一樣,起身後的他三兩下便爬了上去。
秦壽心中也有些忐忑,萬一真要是什麽大野獸,陸哥在樹上,自己一個人在下面,還真可能抵擋不住。
他同樣打算爬樹,嘗試了好幾次都從樹上掉落了下來。
陸晨又從高處來到第一個枝丫處,伸腳将其拉了上來。
二人剛剛上樹,平複一下心情。
一道哼唧聲,傳入了他們耳中。
兩人連忙朝下望去,直接一頭體型肥碩,渾身黑毛的動物,從一旁的灌木叢中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陸晨一眼就看出了動物是什麽。
野豬。
“沒想到這島上竟然還有野豬。”
秦壽身子不停的顫抖。
他和陸晨不一樣,生活在都市中的他,可是從各類視頻及雜志上面聽說過野豬的兇猛。
成年野豬,若是有個三五頭,他們連老虎都敢打。
更何況是自己跟陸哥兩人。
秦壽看向陸晨,壓着嗓子開口,“陸哥,千萬不能下去,這玩意兒可能都不止一頭,它們是群居動物。”
“嗯,你放心,我心中有數。”陸晨看着秦壽笑了笑。
果不其然,就在兩人對話的這一會兒,灌木叢中又出現了十幾頭野豬。
陸晨瞪大雙眼,一臉不可置信,這看來是一個野豬族群呢。
那十幾頭野豬當中有七八頭都是很小的豬崽子。
秦壽一臉苦瓜相,“陸哥,它們要是不走,我們該怎麽下去啊?”
“我現在終于知道地上爲什麽會沒有掉落下來的果子了,想必是這群野豬每天都會來這裏打一打秋風。”
“見到有果子掉落下來便直接吃掉了,畢竟這麽好吃的果子,哪怕是動物也會喜歡的。”
秦壽說的這些話,陸晨沒有聽。
他的腦海裏面,已經在想着其它的事情。
并且他反複在腦海中推算自己實驗的可行性。
野豬群在下方找了大約半個時辰,見沒有果子掉了下來,最後也是哼唧着念,念不舍的離開。秦壽長松一口氣,這才将目光重新看向陸晨。
“陸哥你在想什麽呢,我看你有些心不在焉的。”秦壽面露疑惑。
路程笑了笑,緊接着他故作神秘,“現在先不告訴你,後面你就知道了。”
秦壽無奈隻能說到,“陸哥,野豬都已經走了,我們趕緊回去吧,在外面實在太危險了。”
之前的秦壽可能還很好奇,海島上其踏區域内有着什麽好東西。
可經過了這一次,他徹底的喪失了對海島探索的興趣。
畢竟他和陸哥兩個,才剛走這麽一小塊區域,就碰見了野豬群。
更不用說去其它區域了,指不定還有什麽更大的動物。
陸晨看出了他心中的恐懼,兩人從樹上跳下來之後。
陸晨語重心長地對他說道:“你不用太害怕了,平日裏我兩個隻需要警惕性放高一點,這些野豬就傷害不到我們。”
“更何況這是海島,這裏面的野豬可能都沒見過人,突然出現了兩個我們這樣的人,它們還以爲是天敵呢,恐怕都會被吓得直接逃竄。”
陸晨笑着補充了一句。
秦壽知道這大概率是在安慰自己,因此隻好苦笑着點了點頭。
陸晨見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将秦壽給安慰好的,因此便打消了這個念頭,直接再次上樹。
他要多摘一些果子回家。
在樹上陸晨專挑熟透了的果子下手,這樣既好吃,又能防止這些果子落下去被動物吃掉。
兩人一路慢悠悠的朝着營地走去。
今天壓根就不用吃什麽其它的東西,就吃着水果補充維生素和碳水化合物基本上就能夠頂一頂肚子。
在外界一棟高樓之中,西裝男子出現在了這裏。
他的神色上帶着一絲絲的凝重。
“怎麽樣,陸晨的信息你全都帶來了嗎?”
一個穿着黑絲,腳踏高跟鞋的女性輕聲開口問道。
西裝男搖了搖頭。
女子似乎有些生氣,“怎麽難道我給錢還不夠嗎?”
西裝男輕聲說道:“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他壓根就沒有什麽資料。”
女子愣了一愣,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她的雙眼深深的望向了西裝男,開口笑道:“我知道你想護着他,畢竟他現在的人氣如此之高,而你作爲節目組背後真正的大金主,在你的眼裏路程就是你的搖錢樹。”
“可你不要忘記了,到頭來你終究隻是在做生意而已,如今我出了價格,又何必不将東西賣給我呢?”
“況且我想你也知道,我出的這個價格絕對是公平公正的。”
西裝男苦笑一聲,指了指他身前的座椅,“我能夠坐下來嗎?”
女子緩緩點頭,“當然了。”
西裝男笑了笑,“”來了這麽久,還得讓我自己主動提出坐下。”
“你這接待客戶的能力有些不行啊。”
女子嘴角一抽,并不想和西裝男有過多其它的交流。
西裝男将雙手放在膝蓋上随即開口說道:“我實話告訴你吧,你想要的這個陸晨,我們對他的家庭信息一無所知。”
“之前節目組錄用他的時候,這裏面存在着一絲絲的奇怪,他就像是走後門一樣,憑空的就被安插了進來。”
女子臉色一變,語氣都變得凝重許多,“你的意思是,陸晨的背後還有一個人在撐腰,會是誰?”西裝男搖了搖頭,“我不是傻子,從我強行入主這個節目組後,我第一時間便開始調查的他。”“起初我知道這點的時候,比你還要驚訝,到現在我調查了快将近兩個月了,還是一無所獲,他的家庭似乎有些奇怪。”
“至于哪裏奇怪,這一點我現在不方便告訴你。”
女子眯了眯眼,“你真的不告訴我,你若不告訴我,我便自己去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