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姐,,”
“去吧!”白惜月打斷了她的話,白霜也就沒在說什麽就出去了。
白澤見隻剩主人了,就從美人塌上跳了下來,一躍上了梳妝台。
“主人,聽說你進宮遇到刺客了,有沒有受傷。”說着爪子就在白惜月身上扒來扒去。
“你再描述一下你說的那個石頭。”白惜月按着白澤的頭嚴肅的問道。
“就是一塊會發光的石頭,有我的爪子這麽大,跟夜明珠很像,不過發出的光是金黃色的,很柔和的那種。”白澤說着還舉起了自己的爪子。
“那你還記不記得在哪見過它。”白惜月又問道。
“主人,你問了好多遍,但是我真的不記得了,我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麽到這來的。”白澤無奈的說道。
白惜月也隻好作罷,看來隻能繼續派人去找了,畢竟這是目前回去的唯一辦法,自己還不想放棄。
白惜月的目光飄向了一旁的面紗上,上面有幾滴明顯的血迹,他說那句面紗髒了是什麽意思,白惜月搖了搖頭,“估計是有潔癖吧!”
“主人,誰有潔癖啊!”白澤追問道。
“我有潔癖,所以再用你的髒爪子碰我的衣服,我就要吃貓爪飯了。”白惜月黑着臉看着衣服上的印子。
“女人真是一個善變的生物。”白澤迅速竄回了美人塌上。
白惜月躺在床上,無心入睡,今日鬧出這麽大的動靜,如果皇上查到了是顧奕宸幹的,不能拿他怎麽樣,會不會拿白丞相撒氣。
如今還是要盡快醫治好顧奕宸的腿,助他奪回兵權,不然連白府也要搭進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惜月就去了玉林山莊,想要治好顧奕宸的腿,還是要先解毒才行,醫生系統配的藥,隻能減輕毒素,并不能完全解毒,現在隻能研究出新的藥。
“師傅,你平時給攝政王用的都是什麽藥。”白惜月問道。
“我早就知道你要來,所以已經提前寫好了,不過呢,在藥圃裏,自己找去吧。”林子安悠閑的躺在搖椅上說道。
林子安看着那抹白色的身影走向藥圃,心裏别提多舒暢了,也該輪到師傅耍徒兒了。
白惜月先在藥圃轉了一圈,沒有發現有翻動的痕迹,林子安是很愛幹淨的,肯定不會動藥圃,那藥單會藏到哪呢。
林子安不知道她會武功,所以應該不會藏在高處,一個幹淨的不會弄髒衣衫又不高的地方,那就隻有那裏了。
林子安見白惜月向一旁的池塘走去,便知道自己又輸了。
白惜月剛靠近池塘就看見一個格格不入的木樁,不能怪她一眼就發現,隻能說這個木樁幹淨的和某人的衣服一樣。
順着木樁發現了藏在水裏的藥罐,撈上來後裏面有幾顆夜明珠和一張藥單。
林子安拿着一個盒子走過來說道:“這裏面是藥單上的藥材,還有幾味藥城中并沒有賣的,隻能去山上找。”
白惜月點了點頭接過了盒子,又從藥罐裏拿出了那幾顆夜明珠。
“這幾顆夜明珠是我去南疆的時候發現的,覺得挺符合你的描述,就買回來了,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那種。”林子安問道。
“我還需要鑒定鑒定,師傅,你去采藥的時候能帶上我嗎。”白惜月一臉期待的看着林子安。
“不行,你身體太虛弱,不适合去山上采藥,再說了,白丞相也不會讓你去的。”林子安嚴肅的說道。
白惜月爲了不被人發覺是在裝病,所以一直服用一種壓制脈搏的藥,無論誰把脈都隻能得出氣虛體弱,需要好好養着的結論,就連林子安也沒有察覺。
“你就帶我去吧,師傅,我保證照顧好自己,如果身體不适,我立刻就回去。”白惜月目光誠懇的說道。
“等去的時候再說。”林子安含糊的說道。
白惜月沒有再追問下去,跟林子安道别後,就離開了玉林山莊。
林子安見她走了,長歎了一口氣,顧奕宸的毒他解不了,小徒弟的身體也調理不好,感覺聖醫的身份擔當不起了。
白惜月剛回到丞相府,白桃就跑了過來。
“小姐,剛剛有人來給你送信。”
白惜月看完信後,把盒子交給了白桃,囑咐她不能讓别人看見,裏面都是解毒的藥,如果被有心人看見,難免會惹人懷疑。
“小姐,你又要出去“小姐,你又要出去啊!”白桃見她又往府外走急忙喊道。
“我還有事,如果爹爹問起來,你就說我去玉林山莊了。”白惜月頭也不回的說道。
信是花娘送來的,隻有緊急的情況,她才會送信來,白惜月不做停歇的就去了紅袖坊。
“這位客人,您定做的衣服已經好了,請随我來。”一進門,花娘就領着白惜月到了樓上的房間。
關好門窗後,又确定沒有人偷聽,花娘才說道:“主子,有人在我們這訂了兩百個面紗,不僅要求用月影紗做,還要在兩天之内完工,我們繡房就是不吃不喝不睡覺也隻能做出一百個來。”
“現在繡房有多少人。”白惜月問道。
“十二個人,而且還有其他客人定做的衣服要完成,一時之間我也找不出這麽多繡娘來。”花娘有些焦急的說道。
“我也跟他說這時間太短,做不出這麽多,可是那人說出三倍的價格,還付了一百兩的定金,我這才找你來的。”花娘又補充道。
聽到三倍價格白惜月的眼睛都亮了,這麽大手筆的客戶還真是少見。
一個普通的面紗需要一兩銀子,如果用月影紗一個就需要五兩銀子。
“花娘,讓繡房停下手中其他的衣服,集中做面紗,告訴她們做好一個面紗獎勵二十文錢。”白惜月當機立斷不能放過這個大客戶。
“即使這樣,兩天之内恐怕也不能完工。”花娘雖然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但是也不能解決問題。
“做面紗不一定非要繡娘,人我來找。”白惜月拍了拍花娘的肩膀。
離開紅袖坊後,至于去哪裏找人,白惜月早就想好了,穿過一條街就冷清多了,“春滿樓”旁邊還有好幾家别的青樓,白日裏這裏很安靜,到了晚上才會熱鬧起來。
白惜月依舊從後門進了“春滿樓”,熟門熟路的到了胭脂的房間。
胭脂正在對賬本,看見白惜月也沒有停下手中的活。
“胭脂,最近有沒有來新人,不願接客的那種。”白惜月直截了當的說明了來意。
“有啊!前些日子來了一個婦人,賣了自己的兩個女兒,說是孩子太多養不起了,兩個小姑娘哭的尋死覓活的。”胭脂放下了賬本慵懶的說道。
“人呢?”白惜月追問道。
“按照你說的,不願接客的就安排她們做些灑掃的活,管吃管住,沒有工錢。”
“現在春滿樓一共有多少這樣的人。”
聽到她問這個,胭脂就來了精神,“你知道有多少嗎,整整二十五個人,光養着就挺費錢。”
“二十五個,足夠了,把她們都叫到一樓來。”白惜月神采奕奕的說道。
“你要幹什麽“你要幹什麽?”胭脂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