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章節爲389章”
看着爲自己強行挽尊的大隊長,小五控制不住的嘴角抽搐,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表情十分的猙獰。
其餘跟進來的隊員,忍不住轉過頭去小聲的笑了出來。
“哈哈哈”
被人按在地上的傻柱沒有絲毫顧忌的放聲大笑,一邊笑一邊大喊:“許大茂,你笑死我了,你渾身上下也隻有嘴是硬的了”
此時已經被小五攙扶着起身的許大茂,聽到傻柱的大喊,許大茂的老臉就是一紅,也不知道是被傻柱這句話氣的,還是因爲在隊員面前丢臉而産生的羞愧。
傻柱這句話一出,本來已經處于面部管理到了極限的工人糾察隊,終于有人沒有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緊接着接二連三的小聲偷笑聲音傳來。
聽到周圍傳來的嗤笑聲,許大茂的臉色瞬間陰沉無比,轉頭左右掃向發出聲音的位置,面對許大茂掃過來的目光,所有人紛紛低下了腦袋,不敢和許大茂這位大隊長對視。
笑聲消失後,許大茂伸出食指對他們點了幾下就沒有繼續搭理,而是轉頭看向仍在大笑的傻柱。
黑着臉,氣急敗壞的快步走到傻柱身前,許大茂臉色陰沉居高臨下的看着傻柱,嘴裏發出一聲冷笑:“好笑是吧?等會看你爺爺怎麽讓伱哭”
傻柱也知道今天肯定是栽了,許大茂肯定不會放過自己,因此十分硬氣的擡頭和許大茂對視,收起大笑強硬的說道:“孫子,來吧,有什麽手段都給爺使出來,你爺爺我可不會和你剛才一樣,還沒怎麽着呢,就哭爹喊娘大喊大叫”
“行,孫子,希望你等會嘴還能這麽硬”許大茂冷笑着說完這句話,一揮手沖着小五大喊:“小五,給我把許大茂吊起來,再給我找塊闆子來,今天我要好好收拾他”
小五應聲領命,立馬找來繩子,按照許大茂的要求将傻柱給吊了起來。
接過小五不知道從哪弄過來的長條戒尺,許大茂窩在手裏揮舞了兩下試試手感,對于這塊戒尺十分的滿意,打人疼而且還不會出事,是個十分趁手的家夥式。
許大茂得意洋洋在傻柱面前,使勁的揮舞了幾下戒尺,咻咻的風聲在空中響起,許大茂趾高氣昂的說道:“傻柱,看看這是什麽,我就問你怕不怕”
一直閉着眼睛的傻柱,聽到許大茂的聲音後,睜開眼睛掃了一眼許大茂手中的戒尺,不屑一笑:“我說許大茂,想幹什麽就快點動手,今天老子認栽,認打認罰,你想幹什麽就快點,老子還想睡覺呢”
“睡覺?好好好,老子倒是要看看你今天怎麽睡”許大茂冷冷的看着傻柱,眼中閃過暴虐的光芒,沖着後面一揮手:“小五,把傻柱的棉褲給我脫了,我今天要把這孫子的屁股給打爛”
小五快速的上前去解傻柱的褲腰帶,面對小五的動作,就連腿腳都被綁住吊在半空的傻柱,扭動了幾下身體,見到反抗不了以後,索性也就不再反抗,任由小五去脫自己的褲子。
“你給傻柱留一條秋褲幹嘛?怎麽不讓傻柱兄弟來溜溜鳥?”站在旁邊躍躍欲試的許大茂,見到小五給傻柱還留了一條秋褲,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許大隊長,不是我不給傻柱脫秋褲,實在是傻柱也不知多久沒洗澡了,這味隔着一條秋褲都還辣眼睛呢,他那秋褲我實在脫不下去”
“你還真是個廢物,我親自來給傻柱脫”
說着許大茂就要上前去脫傻柱的秋褲,誰知道一到傻柱的身邊,就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惡心的許大茂捂住鼻子連連後退:“我說傻柱,你小子多久沒洗澡了,怎麽味道這麽大”
“你管得着嗎你”傻柱見到許大茂被自己的毒氣彈熏退,不以爲恥反以爲榮的扭了扭屁股。
傻柱一直就不是個幹淨人,沒結婚之前邋遢的要死,天天在食堂煙熏火燎的還不洗澡,身上的油煙味就十分的重。
結婚以後,剛開始傻柱還經常洗澡,就是爲了在床上脫光衣服的時候不熏到徐豔霞。
自從硬不起來後,沒有了閨房之樂的傻柱,重新恢複了以往的本色,再加上冬天外面冷,傻柱一個冬天都沒有去澡堂子洗澡,這就導緻身上的味道越來越重。
許大茂嫌棄的看了傻柱一眼,轉頭揮揮手,對着小五他們說道:“小五,你們出去門口守着,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進來”
小五以及衆人同時在心裏想到‘這話怎麽這麽耳熟?’
等所有人都出去後,許大茂獰笑着拿着戒尺走向了被吊起來的傻柱。
“pia pia pia”
清脆的擊打肉體的聲音在倉庫内持續的響起好長一段時間,聽得外面看門的小五等人都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好長一段時間後,氣喘籲籲的許大茂這才心滿意足的從倉庫裏面走了出來,随手将戒尺扔給小五,許大茂打了個哈欠,有氣無力的說道:“進去兩個人看着傻柱,不準讓他睡覺,有什麽事去值班室叫我,我過去眯會”
小五接過戒尺,狗腿地笑着附和:“好的,隊長您放心,等會我親自去看着傻柱,絕對不會給他睡覺的機會”
對于小五的态度,許大茂還是很滿意的,輕輕的拍了兩下小五的肩膀,說了兩句鼓勵的話,許大茂哼着小曲心情大好的朝着值班室走去。
等許大茂走後,小五他們走進倉庫,看着傻柱的屁股嘴裏發出啧啧的聲音,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許大茂也太殘暴了。
第二天早上還沒吃完飯呢,徐豔霞便掀開門簾走了進來。丁秋楠見到徐豔霞進來,連忙招呼着徐豔霞坐下吃飯,隻是徐豔霞連忙搖頭,表示已經吃過了早飯。
這傻柱媳婦過來,不用張嘴全家人都知道她的來意是什麽,看着和一大媽說着話的徐豔霞,丁秋楠推了推正在吃飯的李平安肩膀,示意他說兩句趕緊給人送走,要不有人一臉哀怨的在旁邊坐着,這飯還吃不吃了。
收到信号的李平安,停止了幹飯的動作,擡頭看向徐豔霞:“徐嫂子,你放心,昨天晚上被抓的人肯定不止你們一家,柱子哥不會出事的,最多挨個批判,全廠大會上自我檢讨罷了”
“我知道這不是什麽大事,這不是來抓人的是許大茂嘛,他們倆的關系你也知道,我就擔心許大茂他在中間使壞把我家柱子給害了”徐豔霞愁眉苦臉的訴說着自己的擔憂。
李平安耐心的安慰道:“這倒不至于,許大茂他隻是一個隊長,他隻有抓人的權利,可沒有給人定罪的權利,他害不了柱子哥,最多借着手中的權利,收拾一下柱子哥,隻是點皮肉之苦,沒多大事”
“就是,豔霞啊,你别太擔心,許大茂那人我了解,他不敢做太過分的事,最多就是打傻柱出出氣,再大的事他不敢幹”
一大媽和易忠海同樣紛紛附和,表示李平安說的對,傻柱不會出什麽大事。
在一家人的努力勸說下,終于将徐豔霞給勸了回去,等徐豔霞走後,易忠海在旁邊囑咐李平安,等到廠裏一定要打聽一下何雨柱的情況,盡量幫幫傻柱,讓傻柱快點出來。
對于這種事,李平安自然不會反對,上次傻柱還給自己弄了一個雞腿呢,雖說這玩意不是他自己的,再加上來路不正,但是人家這是好意,不管怎麽說自己也是要承情的。
回到軋鋼廠,忙完自己科裏的事以後,李平安便開始打聽起了昨晚事情的處理情況。
當李平安在辦公樓各個辦公室轉悠了一圈後,昨晚的情況就了解的差不多了。
和早上李平安說的一樣,昨天晚上不止傻柱一個沒吃憶苦飯的,工人糾察隊那邊根據群衆舉報抓了五十多人,都是抱着僥幸心理,覺得自己關上門在家吃,不會被抓的倒黴孩子。
當了解到抓了這麽多人後,李平安就不準備單獨的去李懷德那裏爲傻柱說情了。
這麽多人被抓,那肯定是要統一處罰,不可能單獨爲誰來個從輕處罰,說情不說情已經沒有必要了。
傻柱他們的處理結果是在中午吃飯的時候由廣播進行全廠公布的,這次的處理結果比李平安預想的差不多,被抓的這些人要在全廠大會上接受批判外,還被罰去了一個月的工資,并且兩年内不能參加定級考試。
晚上下班後,廠裏組織了全廠的職工參加這次的批判大會。廠裏沒有地方能容納這麽多人,于是廠領導決定了分成三個場地,同時展開批判大會。
批判大會上,由于李平安的位置比較靠前,能夠清晰的看到台上人的情況。
當傻柱上台做自我批評時,李平安能清楚的看到傻柱走路一瘸一拐的,雙眼布滿了紅血絲,一臉的疲倦。和同在做自我批判的其他人的精神面貌上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可以看出來昨晚傻柱是受到了許大茂的單獨照顧。
等批判大會結束以後,廠裏也沒爲難這些人,直接放了這些人回家。
傻柱的家裏人隻有一個妹夫胡大夫在場,胡大夫同樣注意到了傻柱身上有傷,于是傻柱一下台,胡大夫便趕忙迎了上去,攙扶住了傻柱。
“哥,你沒事吧?我看你好像是受傷了?是許大茂打的嗎?”胡大夫關切的詢問傻柱的情況。
想起昨晚的經曆,傻柱就恨得牙癢癢,咬牙切齒的說道:“除了這孫子還能有誰?特麽的,許大茂這孫子别落在我手裏,到時候看我怎麽報複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