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合院最近還真是多事之秋,這才多長時間啊,已經出了好幾次事了。
“大茂哥,你臉上這是怎麽回事?誰啊?下手這麽狠?”李平安湊到許大茂的身前,被許大茂的樣子吓了一大跳。
透過房間裏的燈光,此時的許大茂鼻青臉腫的,鼻子上面還殘留着沒擦幹淨的鼻血,一隻眼睛腫的高高的,那個樣子還真是凄慘。
許大茂用他那隻完好的眼睛掃了一眼李平安,一臉委屈的說道:“平安兄弟,你看看我臉上的傷,你說傻柱這孫子多損啊,我剛下班出了咱廠的門,就被傻柱這孫子給套了麻袋,這孫子專朝我臉上打,你看這孫子給我打的”
這會還沒到睡覺時間,院裏的鄰居都是剛剛吃過晚飯,此時正是一家人圍坐在一起閑聊的時間。許大茂這一嗓子把整個大雜院都給驚動了,衆人都是紛紛穿上衣服,出門查看情況。
“怎麽了?怎麽了?柱子又惹什麽事了?”易中海聽到許大茂的喊叫聲後,立馬從房間裏面出來查看情況。
許大茂看到易中海出來後,不再搭理李平安,轉身迎着易中海走了上去:“一大爺,你可要爲我做主啊,你看我這讓傻柱給打的,你說傻柱還是人嗎”
易中海仔細的查看過許大茂臉上的傷痕後,皺着眉沉聲道:“許大茂,你确定是傻柱給你打的嗎?我剛剛在屋裏的時候,聽你喊的是,你被人套了麻袋”
“一大爺,這就是傻柱給打的,除了他沒别人,您一定要幫我主持公道啊”
“許大茂,你他娘的放屁,老子什麽套你的麻袋了,你有證據嘛你,我警告你啊,可别冤枉好人”這時,傻柱從外面走了過來,對着許大茂就是一頓噴。
院裏的鄰居,也已經圍了上來,紛紛上前查看許大茂的傷勢,時不時的和左右互相議論兩聲。
“你說這傻柱下手真黑啊,怎麽能專朝臉上打呢”
“這傻柱又跟許大茂鬧啥矛盾了?都是鄰裏鄰居的,怎麽能套許大茂麻袋呢”
此時,婁曉娥也從後院走了過來,看到許大茂臉上的傷後,立馬跟着許大茂數落起傻柱的不是,懷着孕的徐豔霞早就從屋裏出來,聽到婁曉娥數落自己男人後,自然是要維護傻柱的。
“我說許大茂,你别污蔑好人啊,我們家傻柱剛剛去街道口的供銷社買煙去了,出來就一盞茶的功夫,怎麽可能套你的麻袋”徐豔霞出來幫着傻柱作證。
婁曉娥雖然罵人不行,但是吵架還是可以的:“徐豔霞,你和傻柱是兩口子,你說的話不可信,你要是幫着他作僞證怎麽辦”
易中海看着這亂糟糟的場面,大聲呵斥讓所有人閉嘴,等他們安靜下來後,易中海在人群中掃了一圈,把劉海中和閻阜貴倆人叫了出來。
本來不想出面,在人群中看熱鬧的劉海中此時擠開人群,來到了許大茂的身邊,查看過許大茂臉上的傷勢後,和易中海以及闫阜貴三人簡單碰了個頭,決定召開全院大會來處理這個問題。
院裏人對于全院大會很是興奮,一會的功夫,就把中院給收拾了出來,院裏的三位大爺,端坐在小八仙桌上,許大茂和傻柱倆人坐在下方的長條凳上面。
“你們倆是什麽情況,許大茂你先說說具體情況吧,讓我們大夥聽聽是怎麽一回事”坐定以後,易中海沒有讓劉海中開口講開場白,而是自己率先開口,直接進入主題。
許大茂站起身來,把自己臉上的傷痕給大夥展示了一下,語氣中帶着憤怒的說道:“各位街坊鄰居,大夥都看看,我剛從廠裏回來,就被傻柱給套了麻袋,打完我以後,就給我綁到了電線杆子上,要不是後面有人路過,我今天晚上都能凍死在外面”
院裏的鄰居,聽到許大茂這麽說,紛紛低聲讨論了起來,其中大多都是偏向許大茂的言論,許大茂看到院裏的鄰居都站在自己這邊,心裏很是高興,想要借着鄰居們的大勢,繼續向傻柱施壓時,被閻阜貴打斷了接下來的發言。
“那個我插句嘴啊,大茂啊,不是你三大爺拆台,就是我想問問,你是被套的麻袋,你是怎麽知道套你麻袋的是傻柱呢?是你看到他了?”三大爺閻阜貴到底是老師,一下子就抓住了許大茂話裏不合理的地方。
聽到三大爺的話,許大茂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自己當時整個腦袋被麻袋套着呢,怎麽可能看到是誰打的自己。
回答不出三大爺的話,許大茂轉頭看向傻柱,一臉憤怒的說道:“傻柱,你别不承認,我知道就是你幹的,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嫉妒我,你這是赤裸裸的打擊報複行爲”
傻柱一臉吊兒郎當的翹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臉上的表情十分嘚瑟,對于許大茂的叫嚣,傻柱根本不在乎,反而是好整以暇的喝着徐豔霞給準備的熱水。
易中海對于傻柱那個吊兒郎當的樣子十分不滿,于是開口訓斥道:“何玉柱,這是嚴肅的政治場合,你把你的二郎腿給我放下”
“一大爺,這您可冤枉我了,我沒有不尊重咱們全員大會的意思,這不是天冷嗎,我抖抖腿,要不得了老寒腿怎麽辦”對于一大爺的訓斥,傻柱并沒有覺得怎麽樣,反而是嬉皮笑臉的和易中海打着岔。
劉海中是最看不慣傻柱的,對于傻柱這種嬉皮笑臉,不尊重領導的行爲十分反感,于是沒好氣的說道:“傻柱,行了,你别東扯西扯的,你就說是不是你套的許大茂就行了”
傻柱并沒有接劉海中的話茬,直接看向了許大茂,一臉戲谑的說道:“我說許大茂,你憑什麽說是我套的你,你說我嫉妒你?你來當着大夥的面說說,我是因爲什麽事情嫉妒你的”
人群中的秦淮茹,聽到傻柱的話後,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冷冷的看了一眼傻柱,趁着沒人注意到自己時,轉身回家去了。秦淮茹對于許大茂是否會說出中午的事,心裏并不擔心,這種事情許大茂不敢說出來。
果然,對于傻柱的問題,許大茂哪裏敢把實話說出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什麽,眼神飄忽不定的,因爲心虛,不敢看婁曉娥的眼睛。
衆人看着許大茂的支支吾吾的不說話,又是一陣議論。
“許大茂,傻柱說的對啊,你既然說傻柱是因爲嫉妒你,這才套你的麻袋,那你把原因說出來,讓大夥聽一下”劉海中開口說道。
“你們倆是怎麽回事說出來啊,我們知道了才能給你評理,你放心,如果是說的合情合理,那我們三位大爺,一定會秉公處理”閻阜貴跟着開口附和。
易中海沒有說話,隻是一臉嚴肅的盯着許大茂。
院裏的人随着兩位大爺的發言結束後,所有人都不再交頭接耳,全部把目光看向了站在中間的許大茂。
看到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望向了自己,許大茂的心裏有些發毛,大腦在飛速運作,實在是想不到一個好的理由來搪塞過去。
“是這麽回事,我前段時間不是工代幹了嗎,傻柱他是羨慕我現在是廠裏幹部身份了,他嫉妒我,想要報複”眼見衆人的表情有了變化,情急之下,許大茂随便找了個理由說了出來。
“我說許大茂,你還真有意思,不就是一個工代幹嗎,工代幹你還是個工人啊,我有什麽好羨慕的,要論起來,我現在還是食堂的班長呢,級别不比你高?我這大小還是個領導,你就是在辦公室裏上班的工人罷了,你是廠裏的幹部嗎?就在這裏瞎扯”對于許大茂不說實話,傻柱并沒有去拆穿,反而是開口嘲諷道。
許大茂的理由,一聽就是臨時找出來的借口,瞞不過老謀深算的易中海。
不過看到許大茂既然不願意說,那麽易中海也懶得管他們之間的破事,語氣平淡的說道:“許大茂,你這個說法不合适,你工代幹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你說現在何雨柱因爲這個事報複你,這個理由不成立,你還有沒有其他證據,能夠證明是何雨柱打的你”
“當時周圍連個人都沒有,我還被套着麻袋,我哪還有其他證據啊,我敢肯定,就是傻柱打的,我的爲人大夥都知道,除了和傻柱不對付,我就沒有和其他鬧過矛盾”許大茂委屈巴巴的說道。
這件事确實是傻柱幹的,傻柱今天研究了一下午,才想出了套麻袋的這個方法。
如果是以前的話,傻柱看許大茂不爽,随便找個借口就能打他一頓,但是現在的四合院和以前不一樣了,自從李平安來到院裏之後,易中海不會再和以前一樣偏袒自己。
如果自己真的沒有理由的毆打許大茂,那搞不好還真有可能被一大爺親自送到派出所,前段時間,賈張氏打了許大茂一巴掌,被送去蹲笆籬子的事還曆曆在目,所以傻柱隻能想辦法出陰招,讓人拿不到證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