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阿玉見她猶豫,便知道這事一定還有緩和,便又細細地勸了一番,并且保證元瑾林一定會回歸家庭,不再理外面的那個女人,秋水才松了口,答應今天就直接回家去。
“二嫂答應你就是了,這是最後一次,要是他再犯這樣的錯誤的話,我便是說什麽也不能和他過下去了。”
元阿玉連忙說道:“二哥以後絕對不敢了,二嫂你就放心吧。”
無阿玉留了秋水母子三人用過餐,讓人準備了不少的禮物,有給大人的,也有給兩個孩子的,打發的歡歡喜喜的,這才派了三七送她們出宮去。
“主子,二爺就在宮門外候着呢,接了二夫人母子就回去了。”
三七回來,便向元阿玉做了彙報,元阿玉感歎道:“但願二哥能夠就此改過。”
兩個人正說着,白術走進來,帶來了一個爆炸性的消息。
“回主子,派出去的人已經調查清楚了,這個小桃跟洛禾以前有過密的聯系。”
“洛禾?”元阿玉眉頭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要不是三七突然提到這個名字,她都快要忘記這個人了。
不是元阿玉貴人多忘事,而是她從來都沒有把這個人當成對手過,因爲她的格局大過對方很多,對方幾乎還構不成她的敵人,最開始的時候是這樣,現在就要加個“更”字了。
“這個女人怕是沖着我來的,把你們調查到的情況詳細說一下。”
元阿玉聞到了一股陰謀的氣息,坐下來細細地聽三七彙報清楚。
原來,這個洛禾婚後一直未孕,趙翠蓮左右嫌棄,挑唆着肖舒不時的她打架,時間一長,她也便忍受不下去了,最終與肖舒分開了。
“在農村被人給退回的女人,那可是會遭受到非議的,怕是洛禾回去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元阿玉喝了一口茶說道。
三七點點頭,“的确如此,洛禾的爹娘托人再給她說了一門親事,比她大了将近二十多歲的柳員外。”
元阿玉聽到這裏不由地皺起了眉頭,“洛禾的父親再怎麽說也是個教書的先生,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莫不是這個柳家家境殷實?”
“的确如此,洛禾的父母打的就是這個主意,而且柳家有三個兒子,那個柳員外,就是想着納個妾,并沒有要求對方再生育,所以這門親事很快就成了。”
元阿玉右手有節奏的敲打着桌子,輕聲說道:“如果故事的主人公是個正常人的話,這樣的結局已經是很好了,我想這個洛禾一定是不安分的,她又作什麽妖了?”
三七接着說道:“她與柳員外的大兒子私通,把老員外給氣死了,後來家族的人知道後,便把她給趕出去了。”
“啧啧啧!醜人多做怪啊,這個洛禾真是把自己的一手好牌徹底給打死了,所以她把所有的怨恨都算到了我的頭上,她根本近不了我的身,便把主意打到了我二哥的身上,對嗎?”
三七都想給主子豎個大拇指了,“主子您猜得真準,就是這樣,這兩個人是狼狽爲奸,經常把有一些家境好的男子勾引到她們那裏,幹一些敲詐的勾當,這次勾上二爺,雖然沒有用極端的手段,但也是居心叵測。”
元阿玉撐起下巴,“本來我都沒打算理會這個小人的,可是既然她非要往槍口上撞,那我就給她點顔色看看。”
元阿玉眼裏容不得沙子,何況人家都打上門來了,她要是不拿出點行動來的話,就不是她元阿玉了。
“三七,你讓人去把那個小桃和洛禾都帶來。”
三七就是在等這個命令,領了旨意就趕緊去辦了。
元阿玉看着窗外,心裏想着要在結婚之前,把所有的麻煩事情都處理了,才好心無旁骛的迎接自己最爲幸福的時刻。
昨天晚上她是快到淩晨的時候才睡去,身體自然困乏的很,打發走了三七,她便想着睡會兒午覺。
可是人才剛剛躺下,就聽到白術前來彙報,“主子,大公主來了。”
元阿玉一下就翻身坐了起來,“她來做什麽?”
元阿玉的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龍承吟的這位大姐,平素裏根本不喜歡和人來往,自己把家裏經營得很好,龍承吟也是很敬重她,在這個時候跑進宮裏來,一定是有她認爲很重要的事情,可是對方到底是爲何而來,元阿玉不得而知,但是她覺得百分之九十九的不會是什麽好事。
元阿玉趕緊讓白術給自己換好了衣服,便去了大廳裏。
隻見長公主身着一身淡青色的衣裙,端坐在上座,臉上的表情很是嚴肅,她的心裏便打起了鼓。
可是既然對方都找上門來了,她這個主人也隻能客氣接待。
“長公主!好久不見!”元阿玉态度不卑不亢,以前她是醫女的時候,也曾給長公主看過病,她就是這樣一個淡然的态度,現如今身份變了,她也依然如此。
長公主望向她:“的确好久不見,這樣說來,我們得有半年的時間沒見過面了吧,沒想到再見面,你都成了你的弟媳了。”
元阿主不知道對方這是何意,便安靜地坐下來,沖對方笑了笑,并沒有說話。
她是學過心理學的,對方這個态度,明顯就是有事而來,她要是主動問起,等于是給對方遞了一個梯子,好讓對方直接扔炸彈過來,她才不會這麽傻呢!
長公主看到元阿玉沉默下來,心裏的火氣便大了起來,再張口語氣便差了許多。
“我是從正陽殿過來的,特意來找你,是想和你話一些家長,你初進宮裏,難免會有些規矩并不清楚,我這個做長姐的,總要教給你一些,免得你不管不顧的,做錯了事情,讓人笑話了去那是小事,要是耽誤了什麽大事,你的罪過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