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秦王殿下讓一讓,本王要回到自己的國家,好好的将這件事情弄明白,自然會給你們一個交代人,我不會輕而易舉的白白帶走。”
話雖如此,但是龍承吟一向心思缜密,所以聽到眼前人說的這番話之後,非但沒有相信的意思,反而還覺得眼前的這個人也有通敵叛國的可能性。
隻不過是沒有開口說出來而已,但是眼前的這個人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什麽,心裏頭也不免有些生氣。
“秦王殿下,對于這件事情本王一定會好好的向甯國的皇帝解釋的,但是如今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他給帶回去,他犯了錯誤自然是有我們烏斯國的人去審理,也并不需要你們無關的人來審問!”
龍承吟隻覺得眼前這個人說的這番話簡直是可笑至極,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如何想的,但凡是在這個地方做出的這些事情,難道甯國還沒有處決的能力了。
“阿賽羅公主先前對本王做的這些事情,是不是也應該做出一個解釋?就這麽莫名其妙的走了,那若是本王體内的那個蠱蟲也對本王有所影響的話,那國王殿下又要如何解釋呢?”
阿斯多特心中一時着急,轉眼之間并把這件事情忘得一幹二淨。
隻見眼前的這個人眯了眯眸子,一下子陷入了沉默,而身後的那個女人一直被他的手下押着壓着遲遲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元阿玉微微皺了皺眉,根本就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兩個人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鬧了起來。
正想要開口說話之時,沒想到一個人突然之間走了出來,化解了危機。
“二位在這個地方說這樣的事情,稍稍的有一些掉價,不如在一旁小心,一會兒這個人先讓朕的人壓着。好生看管着。”
突然之間皇上降臨所有的人人都紛紛的跪在了地上行禮。
“不需要多禮,朕也是微服私訪不需要如此,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這兩國之間的事情徹底的解除,尤其是樓蘭國的人。”
阿斯多特還沒有開口說什麽,阿賽羅反而突然之間的冷笑,像是在嘲諷甯國的皇帝是多麽的愚蠢。
皇上自然不是傻子,所以剛聽到她在那裏破口大笑以及各種諷刺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将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也沒有憤怒,反而還慢條斯理的走到了她的面前。
“呸!狗皇帝,你以爲你們甯國有多麽的厲害,我告訴你們,你沒多久甯國很快就要沒了!而你也隻不過是一個刀下亡魂,我們就不知道爲什麽會死!哈哈哈~”
阿斯多特以及元阿玉的人都認爲眼前的這個女子一定是瘋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所有人都擔心,會不會因此而讓皇上非常生氣時。
發現皇上竟然也突然之間笑出了事來,來的搖了搖頭似乎在惋惜些什麽?
“原來公主并不知道,就在前不久的時候我們已經收到了線報,樓蘭人的目的并不是僅僅隻有我們甯國,還有你們烏斯國!”
阿賽羅笑聲突然戛然而止,可能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而且她臉上的神色也多了一絲驚訝。
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眸子瞪得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掙紮了一番,卻沒有始終逃得過身後那兩個重重的,不如千斤頂一般重的“大鉗子”。
“你在胡說八道什麽?根本不可能的,那個樓蘭的人早就已經答應我了,不可能對我們烏斯國做任何的事情!”
本來這也隻不過是皇上的一個妙計,所以前的這個女子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下一秒便是時間反應過來,同時也知道是自己上了當了。
“竟然敢詐我的話!皇兄,老王陛下,你莫要相信他剛才所說的,我真的是爲了我們烏斯國好!”
阿賽羅這個時候早就已經利索這個時候一個勁地想要這個人做出一番解釋,但是他越是如此,越是自亂陣腳。
本來阿斯多特的心中還是存留一些僥幸,想着好好的回去審問一番,說不一定能夠推翻這一切定論,但未曾想今天是皇上一炸随口就炸出來,眼前這個人的所有的秘密。
甚至讓眼前的這個阿賽羅一下子承認了做的所有的事情,這樣子更是讓阿斯多特有口難言。
“閉嘴!那即是如此本王聽從皇帝的安排,這件事情我們雌兔四國也會進行一番調查,若是屬實的話,那雙方一起讨論結果。”
阿斯多特十分的生氣,憤怒的瞪了阿賽羅一眼,那雙眸子中多了一些失落以及失望。
阿斯多特這一次頭也不回的,帶着人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烏斯國,随即便展開了調查,未曾想這件事情還真的牽扯到了樓蘭人。
而與此同時一直駐紮在烏斯國附近的那些甯國的軍隊,确實也已經發現了一些樓蘭人開始來來往往的尋找藏匿之地。
但未曾想那些個人尚未找到藏匿的地點,轉而就被人已經暴露了蹤迹。
不僅如此,皇上聽到了這件事情之後,立馬派一個人進入其中,這樣一來到時候能夠來一個理應外合,直接将這樓蘭人一網打盡。
而與此同時,烏斯國裏面的人也已經知曉了這些事情,書信與甯國的皇帝來往,同時商量這些事情該如何解決。
甯國皇帝支了一招,而烏斯國國王二十多次也覺得這個法子甚好,也同時爲了不讓那些個暗藏在烏斯國之中的那些個樓蘭底細察覺。
他并沒有将這些事情公布于衆,而是悄咪咪的讓自己的一個暗部守衛去進行這件事情。
他們雙方一同加油去瞄着一個方向解決此事。
而就在這個時候,龍承吟不知爲何,每日每夜地不停地頭痛,而且忍無可忍,有種頭痛欲裂的錯覺。
每次夜裏之時,都會發出一聲一聲的凄慘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