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見到他們其中有一名陌生的女子來到此處,心裏頭不免也多了一絲警惕,張口便詢問這女子到底是何人。
元瑾林聽此。心裏頭也不免的冷笑,未曾想這主人回家竟然還要被一個外人詢問,不僅如此,此人還真當是把這個地方當做了自己的宅子。
但是一想到先前元阿玉所提醒的,他也隻得忍氣吞聲不再多言一句,任由着那個女子的過問。
“你好,你就是阿賽羅姑娘,我是元阿玉的表妹,我叫元小玉。”
阿賽羅抽了抽嘴角,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番,并沒有查出任何的端倪,确實覺得眼前的這個元小玉要比元阿玉說稍遜色一些。
“原來是這樣啊,真是抱歉呐,趕緊進屋吧,剛才聽你們說去了元府,到底是誰病了?”
阿賽羅如此着急,雪兒聽了之後冷冷一笑。
“阿賽羅姑娘倒是比我們都要着急,莫不是那裏頭有什麽人你認識?”
雪兒瞧着眼前阿賽羅吃鼈的模樣,心裏頭别提多高興了,但既是如此也并沒有與其再多争一些口舌,反而是直接跨着步子,高興的得瑟的往屋裏去。
唯獨隻有阿賽羅臉上的神色似乎有一些不妥,但也過了半秒之後,這才舒緩了心中的怒意。
臉上帶着笑意,慢條斯理的走上前去。
阿賽羅進了屋子裏之後,這才發覺似乎并沒有瞧到喬書羽的蹤迹,于是也是随便嘟囔了一句,沒想到僅憑着這一句話就已經使得邊上的雪兒姑娘有些不高興了。
“怎麽? 阿賽羅姑娘這心裏頭有了人,還不滿意才惦記着我的人?”
所有人都知道這個雪兒姑娘與衆不同,而且這脾性也非常的直爽,所以真當是有什麽便說什麽,哪裏知道這一句話,頓時讓眼前的這個阿賽羅啞口無言。
這女子爲何如此大的敵意。
“雪兒姑娘說笑了,我可沒有那個心思,再說了我心裏頭除了宵宮之外,可沒有别的人,是這人突然之間不見了,難免有一些意外,所以還請雪兒姑娘莫要……”
還沒有等他把話說完雪兒姑姑娘擺了擺手,多了一絲不耐煩。
阿賽羅也不去招惹這個雪兒,隻覺得這個雪兒實在是太有些反常了,而且這個人的脾氣不好,要是真的和他有了些什麽争執,恐怕到時候這雪兒會把自己的事給全都撬出來。
想到此處阿賽羅才忍耐住心裏頭的那些個想法和怒氣。
“前幾日的時候表哥捎信給我說,表姐突然消失不見了,所以我特意來到這個地方尋尋這表姐的蹤迹,好端端的表姐怎麽說不見就不見了呢,難不成是有人故意爲之?可是表姐心情好像并沒有得罪什麽人吧?”
元阿玉在那裏忍不住的嘟囔了一句,那這個人瞧着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心裏頭也是賽賽的。
“噢,對了,最早之前的時候,表姐與我通過一封書信,說是讓我來此幫忙醫治一位姑娘的病,說是這姑娘身上全都是一些炸傷的傷口,讓我好好的瞧一瞧。”
“元家女子基本上都會醫術嗎,真當是厲害呀!”
“所有甯國的人都知曉,我們這裏的大夫也是非常的多,尤其是女大夫,個個都非常的厲害,怎麽賽羅姑娘竟然不知道嗎。”
白術雙手環胸冷冷的說着眼前的阿賽羅臉色,稍顯得有些難堪,在環顧四周,這才發現這幾個人并未坐下,反而是站在了前面的一排,不知小的還以爲真當訓斥是什麽人?
“天色已晚了,不如早早的歇下吧,一整日的趕路也有些疲倦了,表哥,我應該住哪兒?”
元瑾林知道元阿玉的意思,剛才的旁敲側擊已經有了效果,但是這個時候也是時候應該收手了,所有的人便點了點頭,忙裏忙外的幫着眼前的這個表妹尋找一個住處。
元瑾林當晚寫了一封書信,偷摸着黑,趕緊讓人把這封書信送到了皇宮裏。
蘇哲将軍看到了這封書信之後,微微皺眉。因爲他也根本就不知道這個阿齊到底去了何處,但是不免可以尋找一下。
元瑾林也用自己的那些個能力去尋找有關于阿齊的消息,看看這小子到底跑到了哪裏去了。
此時皇宮内。
皇上正在禦書房裏頭批閱奏折,據書房裏頭燈火通明,而突然之間,一個人出現在這一書房内,外面的人卻絲毫沒有察覺。皇上并沒有因此而震驚,反而坦然自若的放下手中的筆。
“你不在身邊伺候,是你的主子來到朕的身側,這是要做什麽?”
皇上其實早就已經知道眼前的這個阿齊已經不在秦王殿下身邊許久,正因爲之前的事情似乎出了一些差錯,所以所有的事兒都沒了結果。
但是皇上知道秦王殿下一定能夠把這件事情安排妥當,所以根本就沒有去理會,隻是沒想到這個時間好像有些長。
“皇上,所以隻想要懇請皇上,邀請烏斯國的阿斯多特國王來此處聚一聚,因爲此事出了一些差錯先前的時候秦王殿下背着炸藥失誤而導緻了失憶,但實則并不是如此。”
皇上聽了之後微微皺眉,其實他也一早就知道這其中地是有貓膩的,而且就在前不久,他明明讓農村人來此面聖,來見面的竟然是蘇哲将軍,不僅如此,家中之人也是推三堵四,看來這件事情确實有些蹊跷。
“那既是如此,阿齊是位可有什麽高見?”
皇上緩緩的起身,站在了窗戶邊,雙手負于身後,靜靜的聽着身後阿齊的回答。
妲己不緊不慢的這樣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因爲先前的事情考慮到這阿斯多特與元阿玉的交情算是不錯,想必應該是能夠答應的。
雖然這是一步險棋,但是阿齊覺得應該是可以的。
“你認爲元姑娘會答應嗎?”
一句話直接把眼前的這個人給問的啞口無言,因爲他早就已經知道元阿玉肯定是不會願意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