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伸出去的那隻手早就已經麻木了,在依舊憑着自己的感覺,在那裏胡亂的亂戳一通。
咔嚓。
這個聲音就像極了一道明亮的曙光,瞬時間照亮了元阿玉的眼。
因爲開這一道鎖元阿玉早已累得滿頭是汗,診所開了之後,他立馬伸手将這門鎖給拉扯了下來,随後便靠在門上喘着氣。
休息了好好半天之後,她也不敢在這個地方多逗留,匆匆的順着路往山下的方向走去。
路過溪流之時,她蹲下身子給自己抹了一把臉,同時把臉上的那些汗珠給全都抹去。
靜靜的看着溪水裏那一張絕美的臉,若是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出現在衆人的視野之中,想必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尋找出到底是誰想要陷害自己。
所以想了許久之後,最終還是決定先在附近采集草藥給自己易容。
這樣一來那些人就不會察覺了。
元阿玉想到這裏便立馬就去做,隻不過是一個易容而已,對她而言十分簡單。
再說了,這個地方荒郊野外的能找到藥材也是屈指可數,再加上它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空間這樣一來這才用了半天的功夫,就完全給自己改頭換面了一下。
元阿玉趁着這個時候匆匆的來到了外邊的街市上,換了一些衣裳。
這個地方離京城并不遠,所以元阿玉熟門熟路的就回到了京城的街市上。
剛剛回來的頭一件事情,元阿玉不得不去看一看自己的家人,知不覺之中便回到了元府。
但是這一次她并沒有進入,因爲她發現元府似乎有别人,因此她就在不遠處看着。
不遠處的一個身影讓他頓時震驚,這個人并不是别人,就是雪兒。
她怎麽會突然來到這個地方,難不成是因爲自己失蹤了,所以他特意來尋。
不可能,不可能。
元阿玉與雪兒的關系并不怎麽樣,所以也并不可能因爲這件事情而來這個地方尋找她。
不過就在下一秒的時候,一個場景,頓時讓元阿玉說,小的這些想法全都給打破了,果然不僅僅隻有雪兒,還有喬書羽。
他們兩人一起來到這個地方,可想而知應該就是爲了自己而來,隻是沒想到自己如今已經失蹤了。
屋子裏,喬書羽和白術等人把事情全都解鎖開來,白術面不改色心不跳,畢竟那裏面還有阿青。
要是做得太誇張的話,到時候裏面的阿青也會因此受制牽連。
等到裏面的阿青緩慢的收拾着藥箱子,從裏面出來之後,所有的人才送了一口氣。
“阿青,裏面的那個公子情況如何。”
白術依舊十分冷靜,開口詢問。
“公子是沒什麽事情,隻是公子的夫人,有些事情而且這個病好像有點難醫,可能要讓我親自去一趟,不過在此之前我必須得去帶一些東西?”
而這個時候裏面的侍衛也已經将自己的衣衫整理妥當,匆匆的走了出來。恰好聽到了阿青所說的這番話。
他也沒有過多的阻攔,隻是讓阿青快去快回。
但是突然之間出現了兩個陌生人,還是讓他有一些行爲限制。
雪兒能夠斷定剛才說話的這個男人,就是昨晚與阿賽羅見面的那個男子。
“怎麽樣是不是這男人?”
喬書羽貼着雪兒的耳朵詢問,雪兒點了點頭之後,喬書羽也不再隐瞞,立馬出手。
而眼前的這個侍衛根本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件,眼前的喬書羽攻擊,别下意識的展開了防護。一下子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原來眼前的這個人,隻是裝作什麽都沒有什麽都不會,原來他也是有本事的。
白術見此眯了眯眼,走上前去,輕而易舉的把眼前的這個侍衛緊緊的按壓在地上。
“是什麽人派你來的?你和烏斯國的公主到底想要做什麽,還有元姑娘到底在何處!”
侍衛到死都沒有想到自己到底是從哪裏走漏了風聲,竟然讓眼前的這些個人都知道了線索,心裏頭懊悔不已。
“呵!你們以爲把我抓了就能夠把我怎麽樣嘛,我告訴你,除了我之外肯定還有别人知道,而且若是我不說那個地方在哪兒,恐怕你們根本就找不到她,别的地方窮鄉僻壤的,很快就會……”
“山裏,京城的山裏,對不對?”
尚未等他把話說完,而這個時候雪兒已經迫不及待的揭穿眼前這個人的假面目。
侍衛聽了之後萬般的錯愕。
“你怎麽會知道?”
雪兒勾唇一笑,他以爲眼前的這個侍衛有多麽的厲害,但是沒有想到也隻不過是一個功夫還不及女子的人。
“昨晚的時候我早就已經全都聽到了,所以你也别想否認,還不趕緊說,元姑娘到底在何處。”
侍衛咬了咬牙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所計劃好的一切,竟然被眼前的這些人給徹底幻滅了。
但即使如此,他也并沒有想要牽連阿賽羅的意思。
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歸攬在自己的頭上,與此同時趁着所有人不備一轉身撒出了一些粉末。
“小心!”阿青等人發覺有些不太正常,立馬一聲驚呼,卻沒想到爲時已晚。
雪兒下意識的擋在了喬書羽的面前,他也因爲如此一下子受了傷。
難道他們所有人回過神來的時候眼前的這個侍衛早就已經命喪黃泉。
阿青等到這些個煙霧全都給消失之後,這才趕緊趕忙的上前,卻發現這個人早就已經斷了氣了。
“雪兒姑娘你可還好!阿青,快看看她。”
白術看見雪兒臉色蒼白,就知道一定是因爲剛才的事情使得她中了毒。
雪兒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整個人眼睛一閉便暈了過去。
阿青趕緊上前看了看鼻息幸好并沒有什麽大礙,但是這個毒素根本就無法确定是什麽,也未必能夠盡快的找出解藥來。
“中毒了,但是這個不好說是中了什麽毒,所以我們還是應該好好的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