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生了什麽病?爲何要用到如此之多的藥材?更何況這天底下也沒有一個病要這麽多的藥材。
喬書羽尴尬的笑了笑,随即把醫女拉到一旁,輕聲地告知。畢竟如今這龍承吟已經失憶了,因此他根本就不知道元阿玉的事。
“其實這是元姑娘交代的。但是這件事情不可告知,所有人,到時候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紛争,想必眼前的這位姑娘應該也是一個明事理的主,這點事情應該也不需要在下多加幾點了吧?”
小醫女連連點頭,自然明白眼前這位公子所說的每一句話,立馬做了一個口風嚴實的舉動,這才迫使喬書羽松懈了下來。
他如今已經将元阿玉所交代的事情交代完畢,而此時龍承吟也已經知曉自己中了情蠱之事,接下來的事情也隻得任由着他自己去選擇了。
雪兒在一旁瞧着龍承吟稍顯尴尬的神色便已經猜出幾分,此人定是從來沒有過,與心愛之人在一塊,恐怕連如何知道自己是否深愛那位女子的事情,都得讓人教吧。
想到此處,雪兒不免微微一笑。
“若是沒有猜錯的話,想必這位公子根本就不知曉自己所愛之人是何人,也不知道怎麽才能判斷對方是否對自己真心。”
這姑娘所言不假,但是龍承吟羞紅了一張臉,半天也不吱一聲,也不願意回答,想來定是對于這件事情有些害羞之意。
“這天底下的女子若是喜歡一個男子,自然會表現的十分突兀,如果是這公子還不明白的話,那可以去試一試在這危險之際,這若是心愛之人,定是付出性命也願意。”
雪兒随便說了幾句話,但是此人卻非常的不滿,畢竟不管這人是否是自己心愛之人,他似乎都不願意因此而讓對方涉險,這一點雪兒,從他的神色上就已經瞧出了幾分無奈的感歎。
“換一句話說,公子若是不忍心的話,恐怕這輩子都無緣了,對了先前的那個元姑娘不知公子可還記得?”
龍承吟瞳孔微微收縮,不知道爲什麽每次當自己聽到這的事情,心裏頭總感覺有些揪緊,不僅如此,還想要下意識的去詢問對方是否平安,若是聽到了危險的話語或者是自覺,當然心中會有些隐隐作痛。這個問題久久困擾卻沒有辦法找尋。
雪兒雖然是一個大大咧咧的女子,但是其中的一些事情一看便知,别小瞧了他這個女子的身份。
原來這個公子可真當是元阿玉的在意之人,那既是如此推波助瀾一把,倒也是好的。
“哎……這元姑娘如今早已經被烏斯國裏頭的一個部落裏的人捉去了,這姑娘也倒是有趣,竟然還說着想要爲那個部落改變一切,不爲别的,就是想要爲自己的情郎破了這情蠱,真當是滑天下之大吉,如今命都快沒了,甚至還想要考慮别人的生死。”
龍承吟聽了雙唇緊閉,而且臉色的神情将隻看得出來,因爲聽到了元阿玉的原因,使得他有一些着急了,但既是如此,眼前的這位姑娘尚未停止繼續說着。
“這位公子說說,您是不是也覺得這樣的女子簡直是滑天下之大忌,指不定那個公子早已經将其忘得一幹二淨,要知道一旦中了情蠱,對方可是根本就想不起來的,除非這心是真心。”
雪兒說話時故意将音量調到最低,因此也根本就不知曉他們二人談的是何事,相聊之下,龍承吟一直沒有吭聲,也不知道自己作何抉擇。
直到喬書羽拿着早就已經收拾好的東西,匆匆而來催促着離開這姑娘這才不慌不忙地起身這才迫使這女子回過神來慢條斯理的準備離開。
“該說的不該說的本姑娘也已經說了,該如何抉擇那就靠你們自己了。”
雪兒十分高傲地起身,轉身離開了一路上,他們兩人并沒有開口說話,但是喬書羽其實一早就知道這姑娘心裏頭存着什麽心思。
雪兒很是好奇,這個元阿玉到底是什麽身份?不然怎麽會想要幫着他們去種植藥材,要知道種植藥材并非是意識,再者如今改變了地皮的土質也未必能夠種得出來。
“你是不是也喜歡那個叫元阿玉的?”
喬書羽一直沒有吭聲,也使得眼前的這女子好奇的很。
雪兒的這番話根本就沒有讓對方回答,而且對方也不想回答這麽過于愚蠢的問題。兩人一路沉默,直到他們再次回到了部落。
部落裏面的人一直在這裏等待着,而眨眼之間這個地方竟然雜草叢生,一下子所有人都傻眼了。
紛紛都好奇,眼前的這一幕真當是他們所說的部落嗎?這看上去像極了一個大大的草原。
“母親,女兒已經讓這喬公子将這些個東西帶來了,但是這個部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爲什麽突然之間變成了這般模樣?”
雪兒見此情景忍不住的匆匆來到了。他母親的面前一番詢問這長老等人卻全都在此處面色焦急不堪。
長老等人早就已經等待多時,還以爲這個三小姐早就已經迷迷糊糊未曾想,竟然在這個時候突然而歸,心中萬般的高興。
“三小姐總算是回來了,如今我們這些人已經等待此處多時了,而且那個圓姑娘雖然沒有做出任何的舉動來,但是她如今早已經把這個寸草不生的部落改成了一個大草原了。”
所有的人臉上又驚又喜,而且又多了一番躊躇。
“不就是多了一些草嗎?到時候讓元阿玉自己解決不就行了。”
喬書羽聽了之後,心中頓時有些憤恨,沒想到這個女人竟如此的冷酷無情。
要知道如今就像是一個人海,茫茫的大草原,可真當是讓所有的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而他偏偏讓元阿玉獨自一個人去搞,這簡直就是爲難人。
喬書羽正要發怒之際,元阿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