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更是讓元阿玉有些哭笑不得,畢竟自己也真當是爲本事若是真有本事早就已經交了,不過她倒是難免可以指點一番。
先前他們幾人的手藝元阿玉也早就已經見識過了,屬實不錯,所以要是在此時突然之間反悔或者是說出其他的話來,恐怕定會讓眼前的這幾人非常的憤怒。
于是元阿玉個折子來,雙手負于自己的身後,挺直了腰闆,當做是一個非常嚴厲的師傅。
“你說說你也算是一個老鐵匠了,這經驗老道的很,怎麽能夠說出此等話來,這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人自然是有一些長進的。”
老鐵匠陣發愁,這甚至也想要看一看元阿玉的本事,哪裏知曉她突然之間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這話雖糙,但确實如此。
“那……”元阿玉知曉那個人心裏頭的想法,剛剛說出一個字來,便立馬制止。
“不用開口,我已經知曉你要說什麽了,我來指點你來打鐵,若是有不懂的地方,你再挑明了問,我自然是如實回答,這樣一來也能夠親自做出這樣精緻的東西,也算是一個初體驗,即便是失敗也是無妨。”
老鐵匠一聽頓時覺得很有道理,而且這人說的話非常的精辟。
仔細想想這人說的,竟然和自己的師傅說的話,簡直是如出一轍,眨眼之間眼眶微紅。
“是,受教了。”
老鐵匠抹了抹眼淚,随即就讓人打起精神來,拿出這一張圖紙,仔仔細細的對比,随即開始幹活。
就像元阿玉所說的這樣,這些人還真的是非常的厲害,隻要自己随意的指點幾句這些的人,竟然能夠無師自通,眨眼之間就能夠做好一半了,而且像模像樣。
阿齊在一旁瞧得倒也是覺得有趣。
“元姑娘這是想要幫着秦王殿下招人手?”
元阿玉沖着身側的人,微微一笑,那笑容簡直能夠萌化了人的心就連阿齊也亦是如此。
“元姑娘可真當是聰慧至極,隻是不知和我們主子什麽時候……”
元阿玉一本正經的臉,突然之間變得稍微有些微紅,哪裏知曉這個阿齊會在此時突然說出這番話來。
“你這小子我還終于知曉爲什麽阿吟總是要罰你了,可真當是欠揍,行了,你若是沒什麽事,不如就早上得去阿吟的身側護着吧!”
阿齊搖了搖頭,本不想将此事告知元阿玉的,但是仔細想了想,如今回去恐怕也隻是一個空空的軍營戰争的初十早會被發現的,于是就把實話說了。
“什麽?這麽快就已經去了烏斯國,把樓蘭人一網打盡了?”
阿齊點了點頭,不過看着元阿玉的神色稍有吃驚的神色,好像是有什麽事情。
“元姑娘是有什麽話想要說嗎?”
元阿玉皺了皺眉臉上立馬凝重了起來,這個事情不大不小,但是還要泳渡後患。
“我們在此處還有多少個人?”
阿齊突然一愣,微微的沉默了許久,随即緩慢的開口,他在四處流的人并不是很多,大約在50來人左右,畢竟這個荷花鎮不是很大。
要是換做别的地方肯定會多留一些人手,這荷花鎮的周圍都是他的人脈。
想來應該是不會有什麽問題的,但元阿玉突然之間說出此番話來,他弄的也有一些擔憂了起來。
“将這些士兵全都回到軍營之内,随即讓他們裝作仍然還在軍營之中的模樣。”
阿齊聽了之後更是疑惑不解也不知道到底是爲何,元阿玉見他站在此處不動于是憤怒的伸手推了推,讓他趕緊去。
阿齊思考來思考去,因爲元阿玉的安危也是着實的重要,若是在此時偷偷離開了,恐怕要是出什麽問題他自己也無法擔保。
“行了,趕緊去吧,有什麽事情我自行處理,你要是再不去怕是晚了!”
阿齊是被元阿玉推着往外走,阿齊無奈隻得将所有的人都帶走,在軍營裏繼續像模像樣的繼續裝作這個軍營裏頭還有人,果然沒有多久,在深夜之時就有一個人匆匆來報。
聽聞這外頭果然還有一些人躍躍欲試,但是瞧着這營帳之中還有人便又吓得不敢上前。
真不愧是元姑娘,竟然如此的聰慧,連這兒他都能想的如此周到。
“好繼續觀察着,而且讓兄弟們打起精神,在此處周圍認認真真的巡邏,好好的看着,等到明日一早再開始輪班。”
本來他還擔心這些人,會不會察覺出什麽,因爲這些人根本就不多,也隻不過才50來号的人。
因此心裏頭更是多了一絲顧慮,而他并不知曉的是,元阿玉就在天黑之際早早地讓不少的人來到了這軍營之中,随即入營。
營造出一些所有人都在軍營之中設置有很多人的假象,這些個人瞧見如此,也不敢上前隻好原地不動。
不過元阿玉知道這些人根本沒有那麽容易就被打發的,這日子稍短,興許不會發出任何的端倪,但是這時日一長恐怕就會露出蛛絲馬迹。
于是元阿玉又寫了一封書信,随即讓人悄然無聲出去,将這信件交由烏斯國的龍承吟,讓他想辦法調取一些兵力回來,來一個前後夾擊。
“你們說這都已經好幾個時日過去了,按理說也應該收到了信件,爲何遲遲沒有任何的消息,莫不是這烏斯國之中也出現了叛徒?”
元阿玉等人聽了他說的這番話之後,一直沒忍住,笑出了聲來。
“阿齊,你這話說的也着實太有趣了,而且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想必去烏斯國困難重重,小心一些也是應該的,我們再多等幾日吧。”
阿齊心裏頭還是有一些擔心的,但是強人元阿玉都這麽淡定,他也隻得将這塊石頭落了下來。
施文豪聽聞了自己家中之事頓時恍然大悟,也才知道元阿玉先前說的竟然全是真的。
施文豪聽到此事,勃然大怒,帶着人欲要将其給徹底鏟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