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又是何意?”蘇哲将軍覺得這種事情完全沒有什麽必要,但是轉而想想,喬書羽既然如此開口了,定是有他的作用。
喬書羽手搖着扇子,慢條斯理地解釋:“将軍請你想一想,就是每一回巡邏的軍隊都是一模一樣的人,難免會讓人誤解我們甯國隻有那麽幾個人,而每隔一段時日換一些人那可就不一樣了。”
蘇哲将軍雖然覺得此事非常的麻煩,但是轉而想想,但又未嘗不可。
于是他便擺了擺手就按着喬書羽所說的去辦。
話音剛落,那些人立馬一個隊伍匆匆的趕往附近的鎮子,在軍營之中稍有一些差事,便引得不少人的關注,因此那兩個樓蘭的父子倆見此又多了一分好奇之心,不免到處詢問到底發生了何事。
軍營裏頭發生的任何一件事情都難免讓人透露風聲,因此随便的三言兩語就能夠讓對方知曉的一清二楚,這兩人知曉此事之後松了一口氣。
也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隻是略微的有些擔心,僅此而已。
這父子倆尚未有任何的懷疑,轉眼之間過去數日過去了,這些個人早就已經熟練了那些技巧,因此随時都可能承吟以及蘇哲二人心思缜密,趁其不備将這些個東西給收藏了起來。
今日,這父子倆在軍營之中來回的掃視着,但卻發現這些個人似乎來來往往少了許多,不免好奇,走上前去拉扯着詢問了一番,這才得知原來所有人最苦心積慮的操練着。
大約在後日就要進攻樓蘭。
他們父子兩人聽到此處,臉上立馬顯出了一絲怪異的神色,不過随即就瞬然消失。
他們父子兩随便的應付了幾句,等到那些人離開之後立馬使了使眼色,知曉這個時候必須得将此事透露給樓蘭人,不然被他們先行進攻反而會對一舉殲滅。
夜深之時。
他們父子倆趁着衆人都已經入眠,悄然無聲的方向繞過,以及想要快速的到達樓蘭的軍隊,将此事告知,但未曾想,這才僅僅走了幾步而已,一眨眼的功夫便被人如數的包圍。
兩人一瞧頓時傻眼,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但是他們借着夜色才能瞧得見對方穿的似乎是甯國的衣裳。
轉而一想這中年男子,立馬将人護在身後,小心翼翼的詢問。
“你們這是正在操練,不好意思,真是打攪你們了,我們隻不過是想出來透透氣,沒成想打擾你們了,我們二人立馬就走。”
這人耍滑頭想着随便用一兩句話便把人給打發了,但未曾想上位,等他們兩人離開,而身後又多了兩個人。
“這月色陣容而且繞到了此處小路走,你說這是出來散步,怕是是個正常人也不會相信的吧?”
此人便是,喬書羽,而身側的則是蘇哲将軍。兩人頓時這才驚覺,原來這一切的計劃早就已經被對方掌握之中,隻是自己尚未得知,僅此而已罷了。
兩人見此暗道不妙,轉而便又改變了心思,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對着眼前的這兩個人不停的忏悔眨眼臉上眼淚鼻涕一大把,糊了一臉那樣子,可真當是覺得惡心至極。
“如今你們二人都被我們抓了,還想要狡辯?可真當時讓我瞧了一把樓蘭人的把戲,将他們二人給我拿下,好好地看管着,這二人可是樓蘭人派來的細作。”
這些個士兵其實早已知曉,隻是尚未吭聲罷了,堅持快步上前将二人直接捉拿歸案。
兩人一下直接失去了消息,自然難免會讓人引起懷疑,于是在第二日,龍承吟便讓他們二人寫下一些書信,随即傳給樓蘭到時候報平安。
他們二人即便是再怎麽耍滑頭,也不敢在龍承吟的面前耍滑頭,因此隻得硬着頭皮寫下了一封書信,報個平安,而且讓他們照常計劃。
樓蘭人收到了此封信件之後,并沒有産生任何的懷疑,反而是繼續喝酒吃肉,别提多高興了先前喬書羽早已經安排了一些人在樓蘭的附近瞧着瞧着,樓蘭裏頭的人正大肆喝酒吃肉,别提多舒适了。
趁着這些人喝得有些微醉,立馬悄悄的回到了軍營之内,将此事彙報于龍承吟,龍承吟與蘇哲将軍兩人對視一眼,瞬間覺得這真是一個攻下樓蘭的好機會。
二話不說,起兵一下子沖了過去,那這個樓蘭人根本就不知曉,此時甯國的軍隊就往此處趕來,在醉生夢死之中被人給抓了。
而樓蘭人設立的軍營與烏斯國非常的相近,此處的地界也算是烏斯國的地界,因此特意來到了烏斯國。
烏斯國的國王正愁着沒人将這些個叛逆之臣通通解決,未曾想龍承吟等人就駕馬而來,率領着千萬個士兵來此,此将樓蘭人一舉殲滅,不僅而此也恢複了烏斯國的現狀。
“多謝蘇哲将軍以及秦王殿下幫忙,如果不是二位的話,恐怕我們烏斯國早已受樓蘭攔人的控制。”
龍承吟依舊冷漠并沒有什麽好态度,畢竟先前的時候這些個人裏頭竟然還有人想要肖想元阿玉,這種事情怎麽能夠忍耐?
就是龍承吟也多了一絲嫉妒以及警惕,如今還有一些耿耿于懷。
蘇哲将軍自然知曉,無奈搖了搖頭,伸手抱拳:“不用客氣,這也是我們幾人應當做的,再者這樓蘭人如今狡猾多端,還望國王陛下能夠讓我們幾人在此處逗留幾日,瞧瞧有沒有樓蘭人的細作?”
國王陛下自然是非常的歡喜,連連點頭,将幾人都給邀請,甚至當晚時就讓所有的人一起參加盛宴。
元阿玉等人依舊留在了荷花鎮,此出依舊有一些士兵留在這裏,保護着他們一行人的安危,同時老鐵匠他們請人也早就已經按耐不住了。
見事情已經妥當,想要立馬來到元阿玉這裏想要讓其傳授一些絕技。
元阿玉聽此隻是偷偷的笑了笑,她也隻不過是稍懂一些皮毛而已,至于絕技壓根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