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未曾想元阿玉真當是有這個實力,即便是眼前的這老鐵匠看了也自歎不如,真是心中有愧。
老鐵将半晌隻從自己的口中說出這一句話來,就已經讓自己的那些得意門生瞠目結舌,甚至不可置信。
“這……”這幾個人不可思議的來回瞧了瞧周邊的幾個人,幾人四目相對,卻覺得可笑至極。
“師傅您莫不是和我們在開玩笑的吧?你可是百年的傳承,而且您的手藝恐怕在這個地方但凡事隻要您說,是第一就沒有人敢稱第二,而且您的手藝是所向無敵。”
幾個學徒也根本沒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而且覺得他們的師傅臉色頓時有些難堪。
一下子場面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老鐵匠本來也想在自己的徒兒面前好好的炫耀一番,但哪裏知曉自己根本就沒有這個實力。
這俗話說的好,沒有金剛鑽就不攬瓷器活。
眼前的老鐵匠真當是對于元阿玉的這一份圖紙五體投地。
“姑娘,你可真當是讓我刮目相看啊,恐怕就連我這個有百年傳承的人也得拜您爲師。”
說着這老鐵匠順兒低下了頭,同時也單膝跪地,欲要向元阿玉拜師。
元阿玉哪裏受得了這人的跪拜,慌裏慌張地将人拽了起來:“别别别,說來也慚愧,我也隻不過稍微會一些而已,不過這些個步驟對于你們老鐵匠來說應該也是較爲方便的,但凡隻要我稍稍的提點一二,應該就能夠很快的上手。”
老鐵匠正想着想要讓眼前的元阿玉教教自己如何打這圖紙上的東西,卻未曾想元阿玉率先開口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當是讓眼前的這老鐵将高興不已。
而身後的幾個得意門生隻覺得自己的師傅在衆人面前丢了顔面,會有一些想要離開的意思。
“什麽嘛,先前的時候還号稱是百年的真傳,結果呢,連一個女子都不如,還好意思讓我們來學徒,那即使如此,我們便就此離别吧。”
老鐵匠知道自己愧不如人,也知道沒有這個理由去挽留,也任由着這幾個人離去,得意門生一下子走了一大半,但還有一兩個倒也想要虛心的向他學習。
這也算得上是老鐵匠最後的欣慰了。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先将先前的那些圖紙上的東西盡快的打造完畢,畢竟這是要用的,等到你們将這些打造完畢之後,我定會告訴你們這些該如何制作。”
雖然老鐵匠心有不甘,但是也非常的滿意了,連連點了點頭,帶着身後僅剩不多的這幾個徒弟,撸起了袖子開始幹活了。
叮叮當當一陣作響,也絲毫不影響周邊的那群人。
阿齊在先前的時候早就已經知曉,在附近的時候總有樓蘭人的軍隊在巡邏,不過此處也已經算得上是内國的禁地了,而且周邊不遠處便是軍營,想必那些人也不敢膽大妄爲來到此處。
但既是如此,阿齊也派了一些人手駐紮在此處來回的好好的守着這些人。
與此同時,先前一直在附近鎮子上來回竄動的一些樓蘭人,接到了他們兩父子給的那些圖紙之後,高興不已,回到了烏斯國,給了烏斯國之中的一人。
“主子,好好瞧一瞧,這是方才所收到的線索,這是甯國的軍隊如今正在謀劃的一個計劃,正在到處尋找鐵匠的緣由,便是來源此處。”
眼前的這位公子伸手結果那人看過來的圖紙仔仔細細的閱讀了一番,卻發現這上面根本就看不明白。
“趕緊派些人手去尋找懂得這圖紙的人,在加派人手,将甯國附近的那些打鐵的人全都給我抓起來。”
這個人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将定國的人全都給解決了,就在不久之前,自己的弟弟轉而就被人陷害,而且還被懸吊在樓蘭的城門外。
此事鬧得沸沸揚揚,因此讓他報仇的計劃也一下子往前推進了不少。
……
這幾日甯國的軍隊裏面那父子倆一直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在那裏打鐵,這裏面的人也沒有去關心他們二人打的到底是什麽樣子。
就随他們去。
軍隊裏所有的人都并沒有任何的異常,該幹平日裏該幹的事,是巡邏就是偶爾操練一下,對于這父子倆來說這簡直就是太過悠閑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二人也再次收到了消息,說是那邊也已經将這圖紙完全研究好了,已經造好了,讓他們趕緊打入内部,明日準備攻占。
這父子倆一瞧立馬将這個東西吞入腹中。
随即他們兩人便開始暗中計劃,而這個時候均線來報,因爲了一些事情爺已經知道,再過幾日樓蘭人便有行動了。
而這些個人來此彙報一霎時引起了他們父子倆的關注,匆匆的來到了這軍帳的附近,輕輕地聽了一些事情,這才得知原來樓蘭人那裏的行動早已經被人暴露。
兩人立馬微微皺眉溝通了起來。
兩人想着一個折子,随即悄咪咪的找了一些個平日裏一關系算爲要好的士兵,告訴他們其實樓蘭人準備在明日突襲。
這士兵倒也覺得好奇,這二人又是如何知曉的,兩人微微一笑随即告知。
“不瞞你說,我們二人先前的時候也去過樓蘭,知曉這樓蘭人心機重,而且最喜歡的便是出其不意這一招數,肯定是想要趁其不備将我們都一網打盡,再者先前的那些東西也方才做好,恐怕還是要一些時日的。”
這父子倆左一言右一句,兩人一唱一和。說了一番好話,也使得眼前的這個士兵深信不疑,随即将此事報告給了蘇哲将軍。
蘇哲聽了之後并沒有多大的起色,隻是讓眼前的這個人先回去,并沒有開口繼續說話。
等到這些人離去之後,他并沒有将此事告訴龍承吟,因爲知曉,這其中一定是那父子兩搞的鬼。
所以他也并沒有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