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你一個女子還能有這等本事?”
元阿玉笑笑不語,并沒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因爲也有不少的人因此而覺得元阿玉的所作所爲都是假的。
“烏特蘭将軍,這種事情不試一試又怎能知道能否成功?”
烏特蘭将軍一下子陷入了沉思,因爲他也一開始有些害怕,畢竟剛才的時候已經瘦了,一個人的蠱惑變成了如此的境地。
而且他身後可擁有着不少烏竹國的人,他不希望這些烏竹國的人因此而……
烏特蘭将軍并沒有回答,轉身往後邊看去,這些個人早已深入劇毒,所有人都紛紛跌坐在了地上,根本就沒有餘力站起身來,那些人都用着一種渴望的眼神,望着眼前的将軍。
将軍似乎也有一些被逼無奈,似乎是因爲覺得對不起這些将士,于是隻得開口說話。
“我說可以,但是你一定要放過我的那些将士,同時要把我的那些将士給救治成功,而且要請甯國最好的大夫醫治,而不是這個女子!”
此話一出,周圍的那些人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隻覺得眼前的這個烏特蘭将軍當真是對于甯國一竅不通,無法了解。
“我終于知道爲什麽烏竹國的人會如此輕信一個外人和一個小人,然後落得如此地步的緣由了。這個地方可真當是太過愚蠢!”
就連甯國的士兵也忍俊不禁,伸手指指自己的腦袋,似乎正含沙射影些什麽?
“你們這話是什麽意思?”
眼前的烏特蘭将軍看着眼前這些個士兵的所作所爲着實的憤怒,開口一說話便直接噴出一口鮮血,把周邊的那些人着實吓了一跳。
“将軍!”所有的人紛紛拖着殘破的身子走上前去,但既是如此,他們的将至也沒有太多的好轉,而且已經快要迷迷糊糊進入昏迷的狀态。
“我能夠斷定的是,這個人可是用着雙倍的劑量,不然也不會這麽快讓你們陷入沉思口吐鮮血,要是再不趕緊出謀劃策的話,恐怕不僅僅是你們,就連你們這個将軍也快不行了!”
元阿玉在一旁催促着,但是他說的那番話着實有道理,這些個人一下子陷入了沉思,同時他們的烏特蘭将軍也已經暈了過去。
他們幾個人最終還是答應了。
樓蘭人微微皺眉,想來是非常的不滿,眼前的這些人的背叛,不知何時趁其不備掏出懷中的那一把匕首。
沖着剛才那幾個背叛的人刺了過去。
幸好喬書羽在一旁瞧了個仔細,伸手上前輕而易舉地将這個人給制服,畢竟這人的身上也有着劇毒,因此他也沒有辦法躲避喬書羽的攻擊,輕而易舉地被對方給擺平了。
“哼。你以爲把我抓了就完事了,我告訴你們,我們樓蘭人絕對不會服輸的!”
這個樓蘭人說完一句話之後,便立馬吐了一口鮮血,随即倒地不起,所有人震驚不已。
“這位姑娘你真的有把握,把我們的這個毒素清除?”
看着樓蘭人以及方才的将軍倒地不起,這幾個人也是憂心忡忡,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也一命嗚呼了。
元阿玉尚未開口,一個眼神便讓一些人上前遞給他們一些藥丸。
還沒等那些人回過神來,隻聽元阿玉說了一句這是解藥,那些人立馬紛紛的狼吞虎咽吞了下去。
“把這些人請下去,讓他們好好的歇歇。”
蘇哲将軍一聲令下,這些人就被士兵們帶到了另外一個安靜的營帳内好好的休息。
剩餘的所有人都圍着眼前樓蘭的屍體正躊躇萬分。
“這該如何是好,都聽說這個樓蘭人非常的記仇,若是真知道這個人死在了我們的軍營裏,恐怕非得把我們的這個軍營給滅了!”
其中的一名将士無奈的歎息,先前的時候,這名士兵也走南闖北的知道不少的事情,有關于樓蘭的事情也知道一些。
而且同時也知曉,有不少的人都非常害怕樓蘭人,也不敢得罪。
而如今這個樓,樓蘭人就這麽莫名其妙的死在了這個地方,所有人未免有一些擔憂。
元阿玉等人也是一下子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就在此時喬書羽想到了一個法子。
但是這個事情還是極少的人知道爲好,于是蘇哲将軍把所有的事情全都給封閉了下去,讓所有的人都把今天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
等到夜深之時,徹底把這個人給解決了,這樣一來,喬書羽這才松了一口氣。
次日一早,所有的人都悠悠轉醒,先前的烏特蘭将軍再次醒來,看着陌生營帳一下子陷入了沉思,而周邊的那些士兵見他醒來之後紛紛的高興不已。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其中的一名士兵趕緊告訴他,這一切全都是元阿玉的功勞,聽到此處烏特蘭将軍萬分不信,但是他也非常的相信自己的士兵是不會欺騙人的。
無奈之下,他在原地躊躇了許久,最終還是答應去見一見元阿玉等人。
“多謝這位姑娘,昨日能夠伸手相助,既然如此,我也是說到做到之人,先前所答應的事情,我必然能夠把事情的原委都說出來。”
元阿玉擺了擺手并沒有要求,反而是詢問着樓蘭人是如何找到他們幾人,又是如何诓騙。
說到此處,烏特蘭将軍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其實本來的時候烏特蘭将軍也根本就不相信這個樓蘭人,隻覺得這個人十分的不靠譜,而且嘴皮子說話特别的溜,很難保證這個人是一個心術很正人。
既是如此他們烏竹國的國王也十分的相信,所以才無可奈何。
元阿玉有了大緻的了解,倒也并沒有爲難,隻是稍稍的簡單介紹了一些有可能他們接下來的計劃,眼前的将軍聽此也是十分的震驚,未曾想這些個樓蘭人竟然有這麽大的抱負。
但隻可惜用錯了地方。
“謝謝姑娘告知,我們一定會安全的回到烏竹國,好好地勸說烏竹國國的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