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軍!你們幾人也實在是太不近人情了,如今我們幾個才大病初愈,就要讓我們趕赴沙場送死嗎?”
這幾個人匆匆趕到,着實讓他們幾個人吓了一驚,未曾想這些個人竟然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了。
就這将軍也一下子慌了神,眼前的這個唐超也算得上是載着士兵裏頭最厲害的一個,如今他也動怒了。
“莫要生氣趕緊坐下,想必這元姑娘應該有她的想法。”
蘇哲将就因爲也不知曉袁阿姨到底是什麽想法,于是他也隻得硬着頭皮上前勸說,未曾想此人一聽立馬暴怒。
“将軍,在下自幼能夠習武之時,就已經一直跟着您了,我對你也是忠心耿耿,如今我方才大病痊愈,而且這些個将士也是體弱的很,爲何偏偏要在這個時候重新上陣?”
唐超此時也非常的疑惑,甚至心中也是糾結,他知曉如今邊境十分需要人,而如今整個軍營裏頭能夠完好無損并沒有受到感染的人微乎其微。
因此常年駐紮在那個地方,恐怕也會受到感染或者是勞累不堪而倒下。
他雖然能夠理解,但是如今他自己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唐超身後的那幾人和他的情況如出一轍,紛紛覺得元阿玉實在是太過分了。
就在快要争吵之際,一聲巨響,讓所有的人瞬間噤聲。
他們幾人聞聲望去,便看見龍承吟坐在那個地方神色微怒瞧,這樣子似乎很快就要爆發心中的怒火。
所有人都知曉秦王殿下不好得罪,因此才不敢吭聲站在一旁,但即使如此,他們心中仍然有一些不滿。
元阿玉着實的尴尬,也未曾想到龍承吟竟然會真的在此時發怒,使得這些人都吓得不輕。
“其實你們剛才并沒有把我的話聽完,你們雖然大病初愈,但是再加上如今的情況危急,因此讓你們迫不得已重新上戰場,也是一個無奈之舉,不過我能夠保證你們如今體内已有抗體,因此不會對于那種毒氣産生病毒或者是感染。”
元阿玉畢竟是學醫的,自然知曉這種事情,但是眼前的這些個士兵全都是習武之人根本不通文理。
所以對于元阿玉所說的這一番話,根本就無法理解。
“這又是何處的謬論?”
唐超非常的憤怒,本來以爲元阿玉能夠說一句好話,但未曾想竟然是這種話。
“試問那些個士兵,哪有一個人願意剛剛大病初愈,就重新再次去邊境守衛不得等到邊境之事處理完畢才可以嗎?”
未曾想這唐超一發話,身後的那些人也一并發怒,紛紛的指責眼前的這些人有種兩挑子不想幹的錯覺。
“這位将士莫要生氣,我方才說的也都是事實,而且我是一個學醫的,我自然能夠用我的性命來擔保。”
唐超轉而冷靜了下來,突然冷哼,與元阿玉四目相對,但是元阿玉能夠清晰的感覺出對方的眸子裏多了一絲憤怒以及輕視。
“你以爲自己是個大夫就了不起了嗎?簡直可笑,竟然還想說用你的性命擔保?那我們這些人大病初愈的趕到了邊境,那如果犧牲了性命,你又如何擔保?”
唐超的話粗理不粗,一下子引起了周邊幾個人的共鳴,紛紛認爲這簡直就是殘忍之舉。
對此,蘇哲将軍也是皺了皺眉,心中也多了一絲怒火,平日裏這些個小子可不敢如此造次。
不知怎麽的,今天就像是一個個吃了個槍藥似的,竟然紛紛大膽的上前說這般話。
“唐超,你到底想要如何?先前的時候你可不曾這樣?”
蘇哲也覺得甚是奇怪,眼前的這個人爲什麽在轉眼之間變成了如此刻薄?
“将軍我們都要就事論事,而且這些個人傷才剛剛好透,完全不應該去上戰場若是再次感染,那我們幾乎是沒了性命,我才二十有餘,他們幾個也亦是如此,都還沒有娶妻,不願意在此處多擔憂,還請蘇哲将軍批準,而等回去休息半月再來此處。”
到了如此荒唐的要求,蘇哲将軍差點一口老血噴出,是覺得這些人太大膽了,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尚未等他開口,元阿玉卻梳理了一下情緒。
“我隻想大家一定會有一些抗拒,不過我也已經安排妥當,在這幾日裏你們幾人連連吃下一些藥湯,在這就算是去了那處也絕對不會再感染,若是真的有被諾言讓你們其中一人感染,那就立下軍令狀把我處置了!”
龍承吟聽此頓時着急了,伸手重重地拍了拍桌子,“荒唐,你要立什麽軍令狀,趕緊給我回去,好好的研究解藥,你們幾個要麽就留下來,要麽就趕緊回去,從今日起,若是有人在因這種事情而逃脫的,那今後永不再是甯國的将士!”
龍承吟也因爲此事瞬間暴露也不完全去理會那些人的反應,撂下一句話之後帶着元阿玉匆匆的離開了。
“你這又是在做什麽?這個時候可不能意氣用事,萬一那些人都當真了,紛紛離去,那我們邊境又該如何?”
龍承吟突然之間停下了腳步,稍有憤恨的回轉過來,與其對視有那麽一瞬間元阿玉心也慌了,她從未見過龍承吟如此憤怒。
“你可知曉這軍令狀會是如何的下場?再者他們願意不願與你有何關系!”
元阿玉心中咯噔一下,這才想起來,原來是因爲這件事情而生氣的,心中也難免松了一口氣。
剛想要回答卻被人帶到了一個營帳裏關了起來,讓她閉門思過。
“阿吟!你這是做什麽?趕緊快放我出去呀!”
龍承吟冷漠并沒有多言,隻是臨走前給了他一個眼神,随即便消失不見。
周邊有不少的人看管着,她根本就沒有辦法離開此處半分。
無奈之下,她隻能在此處安心的研制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