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時候他就認爲這女子一定是非凡的人物。而且聰明又機靈,未曾想在這麽短短的十日内又再次遇見了。
對于施文豪來說,簡直是上天安排好的緣分。
“副将!?”
身側的那幾個士兵,連連好的好幾回,這才勉強将對方的神智拉了回來,還尚未回答,就見這幾個士兵手中托着一個簡單的面紗。
而這一次,施文豪并沒有開口說半句怨言,反而是勾唇一笑,心滿意足的将這個東西給帶上了。
剛才還信誓旦旦的副将,說什麽也不願意帶上這種女人家的玩意兒,轉眼之間卻沒有怨言的将此物帶上所有的人,爲此大吃一驚。
“怎麽?本副将帶着此物不俊了嗎?”
士兵連連搖頭,紛紛的豎起了大拇指誇贊。
施文豪冷冷一笑并沒有理會,反而是自顧自的快步走上前去跟在了元阿玉的身後。
而此時龍承吟鎮快馬加鞭的匆匆來到了荷花鎮,尚未等那這個士兵走上前迎接。
“秦王殿下!”
“不必行禮,趕緊将元姑娘叫來!”在這個視頻似乎早就已經習以爲常,匆匆的跑去将元阿玉給請了過來。
施文豪還是頭一回親眼所見元阿玉在此時忙得不可開交,甚至腳不沾地,而他則是一直跟在她的身後。大約在幾公分的位置。
“副将既然想要保護我,就莫要跟在我的身後,倒不如瞧一瞧周邊的那些個村民可有什麽異常,若是有異常立馬彙報于我,這才是算真正的幫助。”
元阿玉似乎很不耐煩,畢竟身後跟了那麽多的人來來回回的走動,再加上施文豪穿着一身的铠甲,走路多了非常的不方便。
施文豪冷不丁的被元阿玉這麽一說,心裏頭難免有些七上八下的,不過身側的那些士兵,反而更擔心這個施文豪會不會因此而發怒。
因爲他的脾氣并不是很好,時而暴躁時而心情愉悅,幾乎在這個軍營裏面的人都不能猜出他此時的心情,隻能從他的語氣或者是臉色中判斷出來。
但既是如此,也幾乎無人敢對副将說這番話,隻是這元阿玉說話的态度太過沖了。
幾個人吓得稍有一些害怕,微微的退了幾步,等待着眼前的副将發怒。
但未曾想這副将并沒有發怒,反而多了一絲興緻。
“呵,你們說這元姑娘是不是有點意思?”
這一句話瞬時間讓身側的二人錯愕,紛紛震驚,而這震驚之餘,也時不時的打量着眼前的施文豪,瞧瞧他今日到底是怎麽了。
“副将今日是不是有何處不适?”
此話一出,施文豪微微皺眉,忽而轉身瞧了一眼身側的二人,幾個人吓得臉色突變僵直,呆在此處不願有任何的反應,即便是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本副将倒是并沒有什麽不适的,隻是你們說說方才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先前來到此處時日較久,不如與本副講提一提這元姑娘的事情?”
這幾人聽着立馬舒了一口氣,還以爲是什麽大事未曾想,此人隻不過是想要問一些有關于元阿玉的事。
幾個人這才立馬帶着他去了附近的地方,好好的說一說這元阿玉的傳奇。
元阿玉提着衣裙,匆匆的進入了門檻。風才踏出一隻腳,轉而就親眼看到一個人正面色蒼白的放在了大廳之中。
而且這人并不是旁人,就是喬書羽仔細一瞧,那人的雙臂竟然漆黑無比。
元阿玉也着實傻眼:“你們二人到底去了何處?爲什麽會變成這般模樣?”
元阿玉此時也瞬間搞糊塗了,不知道這兩人到底去了什麽,又經曆了什麽?怎麽會變成這般模樣,而此時龍承吟緩緩的開口将事情娓娓道來。
“什麽?你們去冒險摘取龍舌草?”
元阿玉知曉此物非比尋常,而且并不是說能摘取就能摘取得到的,這東西困難的很平常的地方幾乎不可見,而且節前的時候也聽聞有關于此物的一些傳聞。
“那你沒有受什麽傷吧?”元阿玉頭一個反應便是關心龍承吟的傷勢,快步走上前去,将這個人從頭到腳裏裏外外的看了一遍,摸了一遍。
着實把躺在地上的喬書羽尴尬的恨不得在地上挖一個洞鑽進去。
“咳咳……我說元姑娘是不是也應該幫我瞧瞧病了,要是再晚一些怕我這雙臂都得廢了,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倒是願意讓元姑娘養在下一輩子!”
要不是喬書羽尴尬地說出這番話來,恐怕真不知想自己得在這個地方等到何時才能夠讓元阿玉緻自己的雙手,同時也吃夠這一頓狗糧。
“喬師爺,我瞧你身子骨好的很,根本就不需要醫治,那既是如此,就在此處好好養着傷吧!”
龍承吟大臉一垮,伸手拽着元阿玉,欲要離開元阿玉聽了此話頓時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阿吟,你就别再挖苦喬書羽了,老者他這番模樣恐怕再繼續下去,他整個人都得廢了,你先去别的地方等着,我先給他醫治。”
龍承吟卻不想離開,因爲想起先前的時候,不經意間的觸碰就很可能會傳染,所以他也非常的擔憂,伸手緊緊拽着元阿玉的手腕,但是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小心一些……”
元阿玉笑了笑,伸手将其的手掰開,甚至還費了不少的力,元阿玉自然知道此人擔心自己,所以才會這麽做。
“放心吧,我有分寸,我也知曉,這龍舌草一旦被污染,那很有可能被感染,不過如今你們做的很好,已經将這些龍舌草恢複到原來的模樣,我稍等再給它進化一下,很快就能去除喬書羽雙手上面的毒素,
但是你若再這樣喋喋不休的下去,恐怕這師爺真的要廢了,我可不想再養一個人!”
龍承吟這一次這才真當是放了首,匆匆的轉身離去,本來也隻不過是花幾步路就能夠走出的屋子,卻讓他走了許久,時而轉身瞧一瞧元阿玉,似乎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