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其實在此處已經觀察許久了。沒有看見龍承吟這才松了一口氣。
她已經在一旁觀察了許久,直到今日才敢上前,就是想要将這件事情徹底擺平,同時想給元阿玉等人一個下馬威,但是未曾想這些的人,即便是少了龍承吟的庇護,但既是如此,這些個人都依舊非常的猖狂。
根本一點都不好對付。
近日裏一直沒有什麽事情發生,粥邊的那些士兵也已經放松了警惕,但未曾想今日卻又再次發生先前的事情及人,二話不說匆匆走上前去。
将方才正準備鬧事的老婆子給直接站了起來,這老婆則萬般沒有想到這這個人竟如此大膽。
“你們這是做什麽?我也隻不過是與元姑娘說一句話而已,你們要将我拖到哪去?”
此時的老婆子争吵不已,各種掙紮欲要掙脫,但她卻因此完全忽視了眼前這些個士兵的能力。
這些個士兵可是經過精挑萬選的,在這僅憑着他們一拳之力,就能夠徹底撂倒一個壯漢,更别說是眼前這個老态龍鍾的老婆子了。
這老婆子直接被人拽到了一旁急而,低頭便看到一個人。
老婆子頓時噤聲,瑟瑟發抖的擡起頭來看着眼前的這個人,這個人威風凜凜,身穿一身戰甲,更是讓眼前的老婆子不敢高聲妄語。
“到底是怎麽回事?”
此人微微皺眉,匆匆的收到了蘇哲将軍的消息之後,便立馬從家中趕到此處來,爲了就是去保護一些大夫,但未曾想剛剛到達此處,卻發生了此事。
“副将,此人非但沒有好好的在此處配合檢查,甚至還擾亂民心,甚至還對着大夫大大出手,我們幾個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而且先前的秦王殿下也有過吩咐,一定要将這些事情杜絕。”
副将皺眉雞毛人眼瞧了一眼,顫顫巍巍的老婦人。
“好好的進行疏導,若有下次……直接将其扔出此處!”
這個副将要遠比秦王殿下還要冷漠,光是聽着他說的這一番話,就已經能夠讓這個老婦人清楚的不得了。
一下子雙腿癱軟暈了過去。
副将帶着幾個人匆匆的來到了荷花鎮裏頭,先前在不久之前他收到了命令,讓他來到此處保護一個名爲元阿玉的大夫。
副将剛來此處就折騰人的一件事情,随後帶着身後的人一起去找此處名爲元阿玉的大夫。
“副将,不遠處的那一位便是元大夫。”
副将點了點頭,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想要好好的瞧一瞧。
恰巧這個時候,謝淩雲也在此處跟在了元阿玉的身後幫忙拿東西。
“元大夫我便是蘇哲将軍,請來保護你安危的人。”
副将走上前去尚未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就匆匆地走上前去對這謝淩雲的肩膀拍了拍,客氣地回答。
這一幕更是讓身後的士兵瞠目結舌,不僅如此,就連一旁的元阿玉也聽了,撲哧一聲笑的出來。
“你怎會在此處?”
是因爲聽到了元阿玉一個熟悉的笑聲,轉而便忘了過去看到元阿玉的真正模樣之後,頓時傻眼。
而此時的元阿玉也聞聲望去,這個人并不是旁人,便是先前在施府見過一面的施文豪。
“原來是施副将,不知副将來到此處是爲了什麽?此處多家危險,還是請副将早早的離去,同時來到此處時要佩戴好面紗。”
施文豪根本就沒有戴上面紗,因爲在他看來這男子帶這個玩意兒簡直是娘不唧唧的,甚至還有一些嫌棄。
聽着元阿玉的這一番勸說,他依舊沒有任何的心思,反而非常的讨厭。
“這種面紗也隻有女子才會戴,像我們這種出入戰場的男子,怎麽可能會帶那種玩意!”
這方才話音落下沒多久,周邊的這幾個人匆匆的來此,全都是一些士兵,而且那些個士兵臉上都帶着面紗。
這無疑剛好便打了施文豪的臉。
“施公子好好瞧一瞧此處的人幾乎都是戴面紗的,若是不戴也是可以的,若是染了病,我可不負責任!”
施文豪根本不知曉眼前的這個元阿玉到底是何等的身份,還以爲他也隻不過是一個來到此處的染病的平民女子而已。
“行了吧,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何必五十步笑百步,這位元公子,我是蘇哲将軍派來保護公子的。”
眼前的這施文豪并沒有去理會元阿玉,是心裏頭不停的在埋怨,爲什麽會在這個地方也能夠遇上她。
他轉身便對着身側的謝淩雲欠了欠身子抱拳說的這番話。
誰曉得剛剛落下這般話,謝淩雲與元阿玉二人相視一笑,及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萬般沒有想到這些個人竟然還真當産生了誤會。
“我說你這副将未免做的也太失敗了吧,連人都分不清,是男是女,也好意思自稱是副将!”
施文豪皺眉,心中不免咯噔了一下:莫不是真的認錯了人?
施文豪仔細的在心中默念着剛才蘇哲将軍所提到的那個名字,元阿玉。
然後她擡頭仔細瞧了瞧,眼前的這個謝淩雲,風度翩翩一個公子,怎麽就偏偏叫了阿玉這樣一個女子般的名字。
随即又轉眸瞧了一眼元阿玉,似乎覺得這個名字放在這女子身上才似乎有些妥當,這一時之間也更是讓施文豪有些不知所措了。
身側的那些士兵聽此也忍俊不禁,瞧這施文豪臉色突變,立馬上前好好的解說了一番。
“副将,其實這一位是謝淩雲公子,隻不過是來到此處幫着元姑娘的,而剛才那一位與副将聊天的那位女子便是元阿玉。”
施文豪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還當真是認錯了人,面紅耳赤,羞愧不已。
但對于他們這種人來說,若是認錯了,自然是敢作敢當,不會用其他的事來掩蓋事實。
“抱歉,在下先前認錯了人,還望元姑娘莫要怪罪。”
元阿玉心裏頭咯噔一下,萬般沒有想到,此人倒還有一些不同,換做旁人的話,早就因爲此事而推三阻四,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
“那既是如此,不知者不怪。”
元阿玉擺了擺手并沒理會,轉而去忙活自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