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吵着吵着竟然已經明确了目标,他們兩人決定立馬将這老頭給除去了,如此一來,這些個家産全都歸他們二人所有。
這何樂而不爲?
元阿玉皺了皺眉,方才在心中的嘲諷也一下子停止了,她可真當時沒有想到這二人的心都是如此一樣的黑,要不然也不會走到如此。
“萬萬不可,不管如何,這也是一條生命爲何二位不能夠就此放過?”
他們二人僅憑元阿玉說出的這一句話就已經能夠斷定,先前的那一切事情全都是由元阿玉一人所策劃。
“玉姑娘,這一切全都是你所謂吧?你到底想要圖什麽?該不會真的是想要圖這個老頭子身邊的家産吧?”
瞧着眼前夫人所言的這一番話,想必早就已經有所防備,不僅如此,而且也已經有了下一步計劃。
元阿玉忽地眼珠子轉了一轉,因爲他在此處的時候,總感覺周邊每到深夜就會有一些凄慘的叫聲,隻是這叫聲到了白天又消失不見。
每晚都會如此,先前的時候還有些不适應,轉而時日一長早已經司空見慣。
但是她也想要更知道,到底是何人所爲這些個女子到底又犯了什麽錯?爲何會變成如此這般?
“原來這一切都是你?都是你做的對不對?”
施公子畢竟是個男子,先前的時候倒也沒覺得哪裏有什麽不對勁,但是轉而想想這一切未免也太巧合了。
随後便覺得此事都是源于元阿玉,一下子臉上便露出了副恍然大悟的神色。
夫人皺了皺眉,原先也并沒有往元阿玉的身上下去,主要是想想還真是如此。
“好啊,你個小賤蹄子,竟然還真的想要将我們二人解決,随後獨吞家産?可真當是好手段,莫不是我相公提上一句,恐怕你早就已經得逞了吧!”
夫人的面露猙獰,像是下一秒便會做出什麽恐怖的事情來,元阿玉微微皺眉,我也曾想,這件事情竟然會發展到如此的地步。
“相公,看來此事也無需隐瞞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解決了兩個,反正我們也不是頭一回了!”
不是頭一回是什麽意思?難道說每當深夜之時,那些女子哭喊的聲音都是他們所爲?
元阿玉想到了此處,但未曾想這些人竟如此猖狂,竟能夠做出此般事情,不過也正因爲如此,吓得有些瑟瑟發抖。
“哼!我可真當是養育了一個好兒子,竟然在這年邁之際,還有人不忘給我送終!還是親自下手,我可真當是感謝至極!”
這個聲音無比的熟悉,兩個人頓時愣在了原地,見面兩人面面相觑之後,這才驚奇的發現,一直癱在床上,沒有任何反應的人現在竟然紅光滿面。
甚至能夠下地行走。
這個舉動更是讓眼前的二人眸子一亮,瑟瑟發抖的往後邊退去。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不是早就已經……”
“已經什麽?早就已經被你們下了毒藥,随後躺在了床上一動不動,整日整夜地瞧着,你們做得一手好是嗎?”
夫人咯噔一下,萬般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老頭子一下子變成了這般模樣恢複了正常。
按理說先前的時候,他也是吩咐下人一天加重一天的劑量,明明要不了多久就會一命嗚呼!
怎麽可能在這個時候……
怎會如此?
夫人眨眼之間變得有些慌亂了,而在此時最關鍵的時候,門外一個人突然闖了進來。
所有人紛紛把目光落了過去,直接不遠處一個男子,身穿着一身戰袍,匆匆的往此處來了。
這個男子的身後帶着不少的人,而那男子的身後則是帶着不少的家丁手裏頭,捧着一些個昂貴的物件。
“大哥,我回來了,聽聞近日來,父親的身子抱恙,我便一直尋找機會來此瞧瞧,不知是我是否來的太過晚了?”
此人瞧着着實的年輕,這年紀相當于20出頭一些,要遠比這施公子年紀稍小一些,大概相差10來歲左右。
這人瞧着風流倜傥,英姿飒爽,穿着一身戰袍,想來定是這邊境的戰士。
但是元阿玉,一直沒想起來這蘇哲将軍的手下中哪裏有這麽潇灑的戰士。
“二弟可是回來了,可不知曉,如今有一個女子天天纏着你爹,我們兩人勸說了一番都無果,您回來的正好,趕緊說說!如今這個時候,這些丫頭也真當是不要臉!”
元阿玉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甚至也不知道該怎麽說,轉眼之間着話語權掌握在對方的手中。
甚至還說出一番羞辱的話。
施老爺聽後也更是非常的憤怒,走上前來将元阿玉拉倒了一旁憤恨地指着眼前的兩個人大聲呵斥。
“你們兩個趕緊給我閉嘴,真當是丢人丢到家了,明明是你們兩人做出了那番不要臉的苟且之事,如今也好意思将這些個事情全都攤在人家姑娘的身上,可真當是不要臉!”
施老爺氣的面紅耳赤,元阿玉趕緊上前将其拉到一旁規勸。
而剛好這一幕被眼前的施文豪瞧得清清楚楚,眸子眯了又眯,同時臉上也凝重了起來,也許萬般沒有想到,這個姑娘竟然會做出此等事情來。
不由得衆人開口說話,走上前去便把這姑娘拉到了一旁,元阿玉的手被拉的有些吃痛,但是也并沒有開口。
“來人!将這個女子給我關押起來,到時候直接扭送到衙門!”
這個人竟然相信了他們兩個人說的那番話,一下子讓元阿玉非常的吃驚和震驚,有那麽一瞬間隻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根本就不配穿上身上的這一身戰袍。
“就你這樣的人根本就穿不了這身上的戰袍,因爲你根本就不配!”
元阿玉也是氣急敗壞了,原本施老爺的情況還沒有來得及穩定,就在這個時候卻被人拖走,本人還想着給他把一把脈看看情況。
卻見這個樣子,真的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