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定是萬般的後悔。
“施公子,既是如此不如倒是覺得一時享樂才是最好的……”
元阿玉故意爲之,眼前的施公子也轉眼被這女人撩撥的有一些癡迷,稍稍的點了點頭,欲要撲上前來,卻被元阿玉單腳踹在了胸膛。
“你這是作何?”
施公子可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對待,對于他而言,這根本就是羞辱。
元阿玉尚未等他的怒火發出,立馬輕輕的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這外面的丫頭可看着呢,施公子還不把門趕緊關上?”
施公子臉上的憤怒驟然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一臉豬哥樣,搓着小手立馬轉身關上了呢。
尚未等對方回過頭來,而一下子隻覺得自己的脖頸處有什麽東西紮了一下,那人的手方才伸到半空之中,元阿玉又再次撒了一些透明的粉末。
随即那個人的意識稍有模糊,而且臉上一直帶着傻兮兮的笑容。
而是老爺子也實在是忍不住了,憤怒的掀開了被子,匆匆的下了床榻。因爲有了跟阿玉的一緻,如今的他早已身子骨強健,能夠在地上跑跑跳跳。
“這個逆子簡直就是,大逆不道!竟敢有那想法,你個姑娘家怎可以……”
施老爺原本還以爲眼前的姑娘是多麽好的女子,但未曾想聽到了方才與自己兒子的那一番話,簡直是大跌眼鏡。
元阿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已經瞧得出來,眼前的老爺子應該是誤會了。
“施老爺,您可真當是誤會了,就我這樣的一個女子,哪有那樣的心思,再者您好好的睜眼瞧一瞧此人的臉色,便知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了。”
元阿玉的一句話,瞬間讓眼前施老爺子恢複了一些理智,仔細的瞧了一眼,這才得知原來此人早已被元姑娘給控制。
“原來如此,但如今此人……”
如今施老爺早就已經知道這個男人心中的想法,但也想要盡快将其去除,但是元阿玉覺得施老爺的身子骨尚未恢複到極佳的狀态,若是真的一不小心與其争鬥起來,怕還不是對方的對手。
如今施老爺與眼前的元阿玉,也有一段接觸的時日了,因此對其十分的信任,既然元阿玉能夠說出此番話來,定是早有目的。
于是他也願意委曲求全,繼續等待時機。
等到施公子再次醒來之際,整個人早就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而自己的夫人也已經歸來。
他一想到先前的時候與元阿玉做了那般的事情,心中可把他樂壞了,但是眼前的這個母老虎,他早就已經看的厭煩,心想着要将這些個财産獨吞。
同時也要想辦法将元阿玉給頓時轉移。
施公子雖說非常害怕此時的夫人,但是心中的那些想法一旦冒出,于是他便忍不住要去實施。
元阿玉其實早就已經猜測出施公子是什麽樣的人,于是她在心中早就已經想好了一個計劃,隻是這個計劃還沒有實施罷了。
元阿玉此處的屋子門前那些個所早已經被人破壞,此事也被剛剛回來的夫人得知勃然大怒。
夫人匆匆的帶着人來到此處這早已被破壞的門鎖,直接推門而入,便瞧見元阿玉正在老老實實的伺候着老爺。
這丫頭看來挺老實的,并沒有做出任何的端倪。
不過即便如此,夫人這邊确實已經收到了消息,在她不在家中之時,施公子似乎來此瞧了許久,而這門鎖也是施公子所破壞。
想到此處,心中一時憤憤難平。
“玉姑娘不知可否移駕到外頭與我聊聊天!”
夫人站在門口處,冷眼瞧着站在裏頭,忙忙碌碌的元阿玉的背影,忍不住的叫了一聲。
元阿玉點了點頭,收回自己正在忙碌的東西,轉而便匆匆的來到了外頭的庭院之中。
“玉姑娘莫要害怕,老實與我說說是不是近日來這施公子時常來到你那處叨擾。”
夫人方才把此話說出,元阿玉故作柔柔弱弱地欲要哭泣的模樣,一下子把夫人給着實吓壞了。
“到底發生了何事玉姑娘,但說無妨。”
元阿玉瞧得出來,眼前的這個夫人似乎偏向于自己,于是乎,這才非常大膽的說出那一晚的事情。
甚至她早有預謀的将手中做好的那些痕迹露了出來,是讓眼前的夫人刺痛了眸子。
“夫人,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這施公子似乎對夫人相當的不滿,還說還說要将夫人給休了,把青花樓裏頭的姑娘給娶回來當正室……”
元阿玉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說出來的話,根本就不像是騙人的。
夫人結合先前那些守在外頭的女子說的這番話,也覺得這個施公子最近可真當是越來越野心勃勃了。
爲了能夠測試這施公子之時是否是真,夫人又借此機會出去了,甚至還揚言說一二日才能歸來,果然施公子前腳見夫人剛走,後腳便來到了元阿玉的房中……
元阿玉自然知曉,此次前來定是有一個圈套,是故意與其聊心。
“施公子,不要再這麽做了,不然夫人會不高興的,我瞧着夫人是個很好的人……”
施公子本想在此好好的舒心一下,卻未曾想在元阿玉的口中又再次提到了這個母老虎,心中更是别提有多麽的憤怒。
“在此時可别提這個母老虎,可真當是讓人惡心!”
元阿玉做出一副稍有害怕的模樣,施公子原以爲是自己方才的舉動吓到了她,這才又松了一些口氣。
“你莫要家裏那母老虎,這母老虎如今早就已經成了一個黃臉婆,倒還不如是外頭青花樓裏頭的姑娘來的實在!”
站在外頭不遠處,聽着施公子所說的這番話,夫人可真當是受不了了。
“好你一個施寒!竟然說出此等話來,要不是先前的時候你苦苦哀求,我這種名門望族真可能委屈嫁于你,你也不想想你的這些家産到底是誰才能夠幫忙壯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