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元阿玉雙腳雙手被綁着根本無法動彈,但是雙眼能夠瞧得到的地方,能夠清晰的瞧清楚此時周邊的情況。
此處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些青樓之類的地方,反而是一個非常偏僻,而且又有一些貧窮的屋子。
此處真當時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隻不過要比這情況稍好一些。
她正坐在一張硬硬的床榻之上,床榻上面光秃秃地,擡眼便能瞧見十分破爛的屋頂。
除此之外,這床榻的地上也都是一些硬硬的泥土。
這地也是凹凸不平,不知道的還以爲這屋子是建造在某個路上。
此時外頭傳來一些隐隐約約的聲響,似乎正在争論些什麽?
元阿玉支着腦袋欲要聽聽清楚他們幾人到底在說些什麽。
“你在與我開什麽玩笑,你也不瞧瞧我家中如今家徒四壁,好不容易讓你花一些銀子幫忙去找些人來,未曾想竟找到了這麽個人,還需要我多付一些銀子,你這不是趁火打劫嗎?”
元阿玉本想挪動着步子,仔細地上前去聽一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未曾想到自己還尚未往前挪動,就已經聽到了對方的咆哮聲。
想來定時外面的人說了什麽話,引起了一些紛争才會如此。
“哈,你也不瞧瞧今日找來的是什麽貨色上等上的貨色,要是不需要的話,有的人要!”
這人似乎也不想與其争執,反而是将其直接趕了出去,任由着那人罵罵咧咧的轉身離開,心有不滿。
不知過了多久,元阿玉隻聽着那人的步子,似乎往他這處走來,立馬閉上了眸子裝睡。
吱嘎——
下一秒這門被打開了,熟悉的腳步聲離他越來越近,元阿玉一直緊閉,雙眸不願意睜開,隻是瞧一瞧這人到底想要做什麽。
不過聽着樣子像是不僅僅隻有一人的腳步聲,莫不是在此時還有旁人?
“施公子,瞧一瞧這貨色如何?早已知道你父親這幾年身子不好,找個人來沖喜,這個貨色絕對的好,你瞧瞧這身段,你瞧瞧這面容簡直堪稱是絕品!”
施公子點了點頭,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番,雖說這人沒有動手,但是元阿玉隻感覺像是有一種無形的手在身上到處的摸索着,讓她頭皮發麻惡心至極。
這些人到底想要做什麽?
販賣人口?
元阿玉此時閉着眸子,而且剛剛醒來沒多久,也完全不知曉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隻得在一旁繼續閉上眸子,等待時機。
“那就這個了,隻可惜長得太漂亮了,給我老子做妾,'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身側的一人偷偷一笑,随即輕輕地中了中施公子的身子,“公子也可以這樣,在此處先把人給辦了,再者您的父親早已步入膏肓,誰知曉下一秒會是如何的模樣?”
施公子聽了立馬揚着眉毛,别提多高興了。
“好主意,賞你的!”
那人拿了銀子之後,匆匆的離開元阿玉隻感覺自己此時危險逼近,下一秒立馬睜開了眸子。
那人着實吓了一跳。
元阿玉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段眼前人的模樣,無論是穿着還是身上帶的東西,幾乎都是昂貴的,讓人瞧得眼紅。
這樣的一個人竟然能做出此事來,願阿姨無奈地在心中歎息,那人似乎也見元阿玉醒來吓了一跳。
施公子站在原處愣了許久之後,這才露出了眸子,雙手不停地搓着,“妙啊,當真神妙也不知是從何處能找來如此美豔的女子,這眸子亮的可真當漂亮,如同是一個玻璃球。”
元阿玉在一旁聽着施公子的這番形容,瞬時間覺得毛乎悚然。
一般情況下可從未見過有人用這種形容來形容自己的眸子,這母子下意識的微微抽痛,仿佛在他說的每一句話的時候,這眸子像是已經被人摳出似的。
等到元阿玉回過神來之時,眼前的人早已經向其靠近,“等等!我願意與你回去,但是你瞧瞧我這如今在此處好幾日沒有洗澡了,身上渾身臭味,再者我肚皮也十分的餓,不如公子帶我回去?”
施公子正在興頭之時,這一句話無疑是當頭一棒。
施公子知道,若是在這個時候将元阿玉帶回的話,那他豈不是沒了機會。
見他一直沉思不語,元阿玉似乎也想到了他此時正遲疑的原因。
“公子放心,奴家一定會好好的伺候你的,帶着公司也不希望奴家伺候到一半的時候,不讓公子盡興吧。”
元阿玉說出此話的時候,心裏頭直犯惡心,她發誓這輩子從來沒有說出這種惡心至極的話。
要不是爲了能夠躲避此人的羞辱,那他肯定是不會說出這樣話來。
施公子頓時一愣未曾想此女子竟然考慮的如此周密,心中甚是高興至極,臉上也多了一絲紅暈,伸手搓了搓,最終還是将其給攙扶了起來。
“好好好,我這就給你解開,但若是你要在此逃跑,就休怪我無情!”
元阿玉連忙點了點頭,“公子說的這叫什麽話?如今奴家早已餓的不成形,穆子清看出的東西都是有一些搖搖欲墜的。”
施公子見此,這才放心了不少,将其解開繩索之後,便大大方方的帶着人離開了。
“施公子這就完事了?”守在外頭的人還等着,準備聽一下裏面的動靜,這未曾想還沒有開始,這人就從裏頭出來了。
瞧這兩人這副嬌羞的模樣,想必事情也已經水到渠成。再者自己手中也已經拿了一些高昂的銀子,也不再多言一句。
“這是給你的封口費,務必要将此事抹得幹幹淨淨,要是這屁股沒擦幹淨,那别修怪我不客氣!”
這人連連點頭,客客氣氣的點頭哈腰的把人給送走。
眼前不遠處停着一輛馬車,這馬車碩大,一瞧便知是個有錢人。
元阿玉任由真的人攙扶着,走上前去随即便裝暈了,便在一旁入睡,這人倒也是乖巧,隻是一旁留着哈喇子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