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姑娘,這些東西便是先前的時候,塞阿香姑娘給王子喝下的藥,在下有一個習慣,喜歡多留一些東西,也不知能否用。”
對于眼前此人的态度,完全要比先前的大王子對他的态度好上許多倍,而且也能夠幫忙。
“這些就夠了。多謝!”
元阿玉趁着那些人沒有察覺,立馬将這些東西全都收了起來。
随即她不慌不忙的幫着給阿斯多特王子繼續紮針,而這一次紮針的時候,由阿斯多特王子身側的護衛,獨自一人看守。
這些個人倒也着實的欣慰,想來也不願意親眼瞧準阿斯多特王子在一女子的手中如此凄慘。
所以紛紛都躲在了外頭。
未曾想元阿玉這一兩回紮針,就已經能夠将他體内的毒素全都排出,剛剛拔出金針之後,便悠悠轉醒。
阿斯多特瞧着元阿玉,過了一會兒立馬驚醒,一下子炸了起來,讓其莫要靠近,口中也是振振有詞。
“王子殿下莫要害怕,相信我的醫術,而且你與那女子微微觸碰而已,并沒有任何的傳染,若是不信的話,你好好瞧瞧,你身上可否出現紅點點?”
阿斯多特王子本來就傾心于元阿玉,此對于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十分的信任,乖巧的低着頭去瞧了一下。
果不其然,他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紅點點,但是他心中不免又起了一絲擔心。
剛要開口之際,元阿玉又再次說到:“莫要緊張,莫要擔心,你這其實是心病,你根本就沒有病,隻是心中懷疑而已,如此不信任,那怎能讓自己好起來?”
有那麽一瞬間,阿斯多特認爲此女子便是天上落下來的仙女,每說一句話,像是将其從地獄中拉回來。
“喏,這個是我自己精心研制的,你吃下之後很快就能夠變得身強力壯,百毒不侵。”
阿斯多特猶豫了許久,他瞧着元阿玉說話時候認真的模樣并不像是撒謊,這才勉強的點頭答應,伸手快速的将食物吞了下去。
元阿玉緩慢的形容了一下他剛才吞下那些東西的感受,阿斯多特聞言整個人無比的震驚,心中更是對于此女子非常的佩服。
然而與瞧着他的狀态,似乎已經回到了先前的模樣,心中也淡定了不少。
“今日天氣不錯,不如出去逛逛?”
護衛在一旁忍不住的插了一句嘴,如今瞧着阿斯多特王子的情況似乎好轉,便也忍不住的開口說了一句。
但卻被元阿玉給拒絕了。
阿斯多特也着實的好奇,當元阿玉再次詢問阿斯多特可否還記得先前賽阿香給其診治的事情。
阿斯多特竟然搖了搖頭:“醫治我的不就隻有你,爲何還多了一個賽阿香?”
此話一出,就連身側的人也不由的震驚了起來,護衛更是着實的好奇,也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何事。
元阿玉坐在一旁淡定的給她們兩人做出了一番解釋,原來先前的時候某人早已經運用了一些細微的手段讓其壓抑着,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這周圍發生了何事。
“豈有此理,竟然……”
但是元阿玉還發現一個更重要的問題,隻是你沒有開口罷了。
“行了,即使如此就多加休息,此事也不必要到處聲張。”
元阿玉簡單的說明了一下,随即阿斯多特王子繼續躺在床上裝睡,其餘的人又再次在這宮裏頭呆着。
元阿玉再次回來之後,卻發現龍承吟的臉色稍顯的有些嚴肅。
“阿吟,這次又是所爲何事,而愁眉不展?”
龍承吟一直在沉思,未曾想這個時候元阿玉卻早已經回來,而且也坐在他的身側。
“沒什麽, 如今阿斯多特的病如何了?”
元阿玉想到此處,便立馬将宮裏頭的那些人全都遣散出去,畢竟隔牆有耳。
甚至元阿玉還讓阿齊守在門口處,不要讓任何人接近,聽到此處,阿齊與龍承吟二人難免還有一些好奇。
不過阿齊仍然照做,守在了外頭。
元阿玉便将今日的事情告知龍承吟,龍承吟聽此稍稍皺眉也頓時覺得此事稍有蹊跷。
不過龍承吟并沒有聲張,而是讓元阿玉繼續幫忙抑制,等到時候此事他會暗中調查。
眨眼之間元阿玉也已經看了有好幾日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大王子早就已經坐不住了,想要來此詢問一下元阿玉。
“秦王殿下,烏斯國的大王子求見。”
話音剛落,屋裏頭的兩個人大氣都不敢喘,談話聲戛然而止。
龍承吟大大方方的讓對方進入,此人推門而入之時,元阿玉本想離開但卻被大王子留了下來。
“本王子此次前來便是要尋找元姑娘的。”
此話一出,根本就不需要眼前的人開口說話,元阿玉早就已經猜想得到,應該是有關于阿斯多特王子的病情。
“想必大王子此次前來是關心二王子的病吧?”
大王子點了點頭,但并沒有理會,反而是自顧自的走上前去,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因爲大王子對于元阿玉還有些不信任,因此不喜歡,“怎麽,這都好幾天了,一點動靜都沒有,還不如賽姑娘來的有本事。”
嘭!
元阿玉倒是沒有講什麽,但是龍承吟卻在這個時候有些不滿,伸手憤恨的拍了拍桌子上面的茶杯險些被撞倒。
大王子以及元阿玉兩個人也被着實吓了一跳,萬般沒想到,此人會在此時突然之間的生氣。
“秦王殿下,這是怎麽了?本王子可什麽都沒說,難不成又惹着秦王殿下了?”
阿齊站在門口一聲不吭,卻也因爲大王子的所言所語,反而感到一絲擔憂,心中着實倒吸了一口氣。
轉而想起自己平日裏稍有不慎提到了一些有關元阿玉不好的話恐怕自己都得遭殃,别提眼前的這個人了。
“呵!大王子此次前來不就是關心二王子的病情,那即使如此,詢問過了便可以離開了!”
大王子心中咯噔一下,萬般沒想到,此人竟是這樣的一個态度,但是又可怒不可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