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依舊還是詢詢問此人的身份,畢竟此女子對于皇上來說并不熟悉。
“皇上此女子爲賽阿香,若是讓你們甯國的大夫醫治也是可以,但是給她莫屬!”
賽阿香一直沒有開口說話,但是目光也是一直落在了元阿玉的身上,同時也發現站在元阿玉身側的男子。
這男子長得好俊俏!
“朕倒是覺得此人的身份可疑,要是大王子心已定的話,那朕也就無話可說。”
這次竟然連皇上也放棄了,不僅讓人很是疑惑。
不過就在此時賽阿香倒是提出了一個要求,“皇上,民女先前也認得元姑娘,未曾想今日如此有緣份,竟然在此處相遇,俗話說的好,相遇便是緣分,倒不如一起給烏斯國王子診治如何?”
元阿玉也是一下子被激起了興緻,自然點頭答應。
賽阿香在此時又卡扣說道,“不知站在元姑娘身邊的人是何人?可否有婚配?”
龍承吟沒有回答,隻是用怪異的眼神打量某人,但是此女子先前做的事情還是讓他很是生氣。
“這倒是沒有。”
賽阿香的那些小道消息倒是靈通的很,立馬在衆人面前引誘元阿玉下了自己早就已經布置好的圈套。
“就這麽平平淡淡的比試實在是沒有任何的激情,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
元阿玉如今在心中已經覺得有點不對勁了,也已經在心中猜測出此人在心中的所想。
“怎麽?剛才還答應的好好的,隻不過多加了一個賭注就不願意了?”
賽阿香在步步緊逼,她早就知道元阿玉不會在皇上的面前拒絕,因此故意選擇在此時說出這種話來。
“好!朕替她答應了,趕緊說說你的賭注吧!”
皇上又不是傻子怎麽能夠不知道這個時候賽阿香突然冒出來的問題。
賽阿香心中咯噔一下,随即就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想法說出。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的賭注就是他!若是我赢了,那就請皇上賜婚!若是元姑娘輸了那就請皇上給她和阿斯多特王子和親。”
衆人瞠目結舌,可以說從未有人竟然敢這麽做。
不過元阿玉卻非常的高興,認爲這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賭注。
“好!我答應你,那就說說期限吧?”
龍承吟淡定,似乎早就知道元阿玉不會輸一樣,而賽阿香還以爲自己一定是赢定了,于是見她答應了,簡直得意的揚起了下巴。
“好,那就每人半個月作爲期限,随即由兩國的太醫來做裁判。”
元阿玉爽快的答應了,爲了公平起見,特意讓人抽簽決定,甚是在這些日子裏面隻能在皇宮裏面待着。
這對于龍承吟來說豈不是剛好的機會。
不過這次元阿玉是在下旬開始,因此今日來隻得留在了宮中。
“阿玉,那個賽阿香你真的認識?”
兩人剛剛出了大殿回到了秦王殿就忍不住的詢問。
元阿玉先前并未将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給說明白,因此此時的她知道龍承吟還是因爲此時而擔憂。
“你且坐下,此事有點長,容我慢慢的說。”
元阿玉先是喝了一口茶,随即開口說道,“你可知道近日來這京城裏所發生的事情?”
龍承吟自然知曉小元阿玉所說的到底是所謂何事,隻是近日來他也并不是了解的非常清楚。
再者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賽阿香,行迹十分可疑,因此龍承吟也能夠斷定此人定是有人安排好的,不然怎會在此時突然之間冒出。
龍承吟立馬讓人去調查一番,此女子到底是何方神聖,随即準備去打聽打聽那阿斯多特的情況。
卻被元阿玉制止:“不着急,這是心病,恐怕隻能有星耀一,即便那女子有多大的本事,恐怕也隻能治标不治本。”
龍承吟不知爲何元阿玉有此等大的信心,但是他也相信,元阿玉一定有這本事。
這幾日元阿玉一直待在了皇宮裏頭,并沒有出去,再者外界的那些謠言也肆意飛起,龍承吟讓人去收拾了好一波,才勉強将這些事情給壓了下去。
既是如此,回春堂的生意也是一日不如一日,那些個人也不知從何得知這神醫堂裏面的掌櫃的賽阿香如今已經到達皇宮裏頭,給烏斯國的王子治病。
此事如今傳得沸沸揚揚,也正是如此,神醫堂裏面的生意也頓時火爆了起來。
小七等人這幾日隻得一直待在了回春堂,閑的都快發慌了。
元瑾林這幾日帶着自己的商隊來到了烏斯國,近日來,不知爲何烏斯國附近都駐紮着不少的兵力,好像馬上就要發起戰争。
“阿林哥,這烏斯國不知怎麽如今外頭占了這麽多的兵力,不如我們就先行離去吧,此事再與那個大老闆商量商量?”
身側的女子稍有不安,她也是頭一回見到此處竟然駐紮這麽多的兵力,心中難免有些害怕。
“不礙事,我先去瞧瞧,你們幾人再次等候,”
元瑾林獨自一人走上前去,卻被剛才的那女子攔了下來,“不行,這些人太過危險,還是我與你一同前去吧。”
這女子也是太過擔心元瑾林,于是抛下身後的那些人匆匆的往前去,果然剛剛靠近烏斯國,因爲穿着不同的問題立馬給攔截了下來。
“何人入内?”
眼前好幾個士兵将眼前的那些兵器給交叉抵在她們二人的面前,不讓他們前行。
“這位兵大哥,我們來此是想要取一些絲綢的。”
這幾位女子說着,甚至還将手中的那些銀子遞了過去,這樣一來這幾人這才勉爲其難的把她們放開了。
元瑾林心中依舊非常擔心那些個銀子,但既是如此爲了賺錢也隻能破财消災。
他們幾人順利的來到了烏斯國,放眼望去,烏斯國的街市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高低不等的絲綢,價值不菲。
而且這些的絲綢着實的漂亮,上面繡的印花也要比普通的漂亮數倍。
不過元瑾林并沒有直接買,而是貨比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