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老奴已經規勸過秦王殿下了……”
“無事,在外面守着吧,朕與秦王殿下好好的聊聊。”
皇上并沒有去理會外面塗公公的話,反而讓其在外面守着。
塗公公沒有被皇上責怪,心中提起來的石頭算是落下了。
“參見皇上。”
雖然方才的舉動多少有些魯莽,但至少在龍承吟看來此事已經到達了迫在眉睫的時刻。
皇上擺了擺手,似乎早就已經料到龍承吟會突然之間來此尋找自己,因此也并沒有多說什麽。
“想必秦王殿下來此爲的便是元姑娘的事情?”
龍承吟微微點頭,并沒有開口,緊閉着雙唇等待着眼前的人,再次接着往下說。
“朕知曉你與元姑娘感情頗深,但如今,應該以大局爲重!”
皇上方才落下此話,龍承吟臉色立馬突變,那顯然他對于此話非常的不贊同,甚至皇上還沒有開口多言,他已經想要出口制止。
“若是皇上沒有法子開口,那此事就别怪我……”
整個龍承吟着性子一直固執的很,看來此事隻能暫且擱置一旁。
皇上左思冥想,沉思了許久,本想給其一個威嚴,但轉而瞧着這情況不太現實。
最終萬般無奈之下也隻得選擇了另外一個法子:“行了,你也甭在朕的面前擺譜,朕知曉如今你在心中所想所知,不就是不願意看着自己心愛的女子與旁人在一塊,朕答應你便是,但是你們二人的婚事,朕不贊同。”
龍承吟很想知道爲何,而眼前的皇上則是說了一句話,這在勉強讓眼前的龍承吟冷靜了下來,知道自己先前做的那些事情确實有些顧慮了。
再仔細想想如今皇上已經,金口玉言說出此番話來,想必也不會去爲難他,龍承吟也并沒有開口多說一句。
他便轉身回到了自己的秦王殿,同時想起這宮外的事情,匆匆的又出了一趟皇宮。
阿斯多特王子回到了宮殿内之後,一直郁郁寡歡,而且做事也變得有一些唯唯諾諾,怕東怕西,整日整夜都非常的害怕與别人接觸。
此怪異的舉動眨眼之間就傳到了烏斯國國王的口中,聽到自己的兒子這才去了甯國多久,轉眼變成了這般模樣,心中更是憤恨無比,正準備直接攻打甯國,但轉而卻被丞相制止。
但即使如此,烏斯國的國王着實擔憂自己兒子的病症,于是特意請了烏斯國最好的大夫,匆匆來到了甯國,爲自己的兒子診脈。
此時眨眼也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裏,皇上轉而龍顔大怒:“豈有此理,此事爲什麽不早早的通報與朕?如今這烏斯國的國王都已經請來了醫師來此診治,這豈不是打了朕的臉嗎!”
在朝堂之上所有的人瑟瑟發抖,甚至不敢開口說幾句話,生怕一不小心便被陛下訓斥。
都紛紛不敢開口說話,但是皇上想要知道這好端端的在這皇宮裏也從未出過皇宮,怎麽會轉眼之間就病倒了,若是此事傳到外頭,恐怕整個甯國會有不好的影響。
皇上盤問了一番,所有人都低着腦袋不敢發生,唯獨隻有塗公公悄咪咪的走上前附耳過去講事情說了清楚。
“陛下,容老奴所知,阿斯多特王子在不久前确實聽過一次皇宮,而且當時好像還是去尋找元姑娘,自從此事之後便回到了宮殿内,變成了這般模樣,老吳認爲此事還是應當去詢問一下元姑娘最爲妥當。”
又是這個元阿玉,是什麽情況?
皇上微微皺眉,這幾日一直聽着龍承吟所言,也忙着這元阿玉的事情,着實讓他頭疼不已,而這個時候此事又與這元阿玉有關。
這不得不讓皇上有些動怒了。
“那此事塗公公認爲應該何人去詢問此事最好?”
塗公公一下子又陷入了沉思,支支吾吾的在一旁半天也放不出一個屁來。
皇上瞧見如此便知曉,定是知道了什麽又不敢說,“塗公公若是不敢說,那朕便親會一會!”
塗公公見此,吓得立馬癱軟在了地上,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随即跪在地上哀求“萬萬不可,聽聞先前這元阿玉似乎救治了一個花柳病的男子,随即如今整個京城都已經對其議論紛紛,恐怕此時皇上前去實在是不太妥當。”
花柳病!?
皇上臉上多了一絲嫌惡之心,知曉此病,在人間盛傳流行,甚至還會傳染給旁人。
皇上立馬收起了,想要去與其看一看的心腹,轉而就讓身側的塗公公随意找個人詢問一番。
塗公公這才勉爲其難的點了點頭,甚是高興,轉而也匆匆,讓人去辦理此事。
在塗公公的眸中他自然知曉此事,恐怕也隻有龍承吟去,最爲妥當,因此他承擔此事之後,匆匆的便來到了龍承吟的秦王殿。
此時龍承吟又要準備出門,邊剛好與塗公公相撞。
“秦王殿下這是要出去?”
塗公公連連退了幾步,随即給其行了一個禮。
“嗯,不知塗公公,來此所謂何事?”
塗公公心中覺得來的正巧,于是便将此事告知眼前的人,龍承吟恰巧今日也得去一次元阿玉的那處瞧瞧情況。
因此并沒有拒絕塗公公的話,同時也謹記在心,與塗公公告别之後,便匆匆的趕往。
龍承吟穿了一些便衣匆匆出門,而身側也剛好帶着受了傷的阿齊,阿齊先前受了罰之後便随意抹了一些金瘡藥,便匆匆的跟在了其身後,出了皇宮。
近日來,元阿玉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轉眼之間也沒什麽人來此意志于是,這回春堂便隻得留着一兩個人在此賣賣藥材。
其餘的那些個人全都在家中呆着。
秋水一直在家中帶娃,根本不知曉到底所謂何事,轉而瞧見這些人全都如數的呆在家中,甚是覺得怪異,一番詢問之下才得知事情真相。
“怎會發生如此這般的事情?這些個人實在是太過無理取鬧,那些人的心怕是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