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阿玉一邊将人往裏頭攙扶,一邊大聲喊道,聽聽這一句話,衆人都知曉是什麽意思?
小七用最快的速度折騰出一間屋子來,随後幫忙将此人放在了床榻之上。
“這人該不會得的是不好的病吧?”
阿斯多特似乎也有些擔心了起來,甚至還仔仔細細的從頭到腳嗅了嗅自己身上,可否有怪味兒。
因爲剛才的時候,他攙扶着那女子,身上傳來一股股有種腐爛的味道,甚至那味道越來越濃。
甚至還帶着一絲血腥,光是想到此處,忍不住惡心犯嘔。
元阿玉無奈的搖了搖頭,“王子殿下,我瞧您還是趕緊回去沐浴更衣吧,多去取一些艾草泡水沐浴。”
聞言,阿斯多特王子吓得趕緊連忙逃竄,一路回到了自己的寝殿内,又是泡澡,又是做其他的,活脫脫的泡掉了一層皮,才方可安靜了下來。
而元阿玉在此處獨自一個人在屋子裏頭小心翼翼地觀察着這女子的症狀。
這女子身懷六甲,但又有小産的症狀,不僅如此,這女子身上似乎還青一塊腫一塊,是被人暴打過。
元阿玉仔仔細細的從内到外從上到下檢查了一下,這女子身上到處都是傷,而且還真當有花柳病。
真是可惜了這女子。
元阿玉念在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面子上,便幫忙伸手搭救。
不過這女子實在是傷的太過嚴重,如今又有小産的症狀,恐怕這孩子是保不住的,當下隻得選擇手術。
元阿玉見這女子也是可憐無奈之下,隻得在外頭打了一聲招呼,便讓人鎖上了門,帶着這女子瞬間來到了空間的手術室。
手術室裏面因爲自己救的人越來越多,因此空間也變大了一倍不止,裏面的那些設備更是精确精良了許多。
元阿玉許久沒有做過手術了,稍顯有些慌亂和有些不平靜,再者,此女子的病有些與衆不同。
她在手術的時候更是要多加小心。
無論這女子是否是處于昏迷狀态,元阿玉依舊給她上了麻醉劑,過了幾秒等到麻醉劑充分的蔓延全身之後。
立馬開始動刀做手術。
拿起手術刀,小心翼翼的将是女子的腹部隆起的部位,輕輕劃上一刀。
……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元阿玉早已大汗淋漓。
在此時,她也已經成功地将腹中的胎兒給取出,這個胎兒非常的小,稱的稱重也隻不過在四斤八兩左右,若是放在此時的時候,恐怕這早産的孩兒興許根本無法存活。
不過幸好元阿玉的空間裏頭應有盡有,就連着孩兒的保溫箱也有,她小心翼翼的将這孩兒放入保溫箱内,又連忙回頭将其縫合。
大大小小經曆了許久,整個人早已身心疲憊。
但此時此刻元阿玉還不得休息,畢竟此女子身上的傷還并未處理。
元阿玉坐在一旁喝了一口靈泉水,給自己來了一點力氣,随即又取了一些水,幫忙擦拭全身。
不過仔細瞧,來此女子身上的花柳病也是方才傳染,是可治之症。
于是先給她處理一下個人衛生,而傷口也很快處理好了。
元阿玉最終實在是堅持不住,在一個角落裏打了瞌睡,不知過了多久。
等到她再次醒來之時,卻被一個嬰兒的啼哭聲徹底吵醒。
元阿玉頓時一驚,想起此時自己還在這空間之内,若此時這姑娘被吵醒,想必又得引起一些事端。
她趁着姑娘還會醒來,慌忙的抱起,哭個不停的孩兒,帶着姑娘瞬間回到了回春堂裏面的内室。
殊不知,在這段時辰内,回春堂的處早已鬧得不可開交,其實這就是得花柳病的父母,來此處大鬧一通。
也正因爲如此,所有人才知曉元阿玉竟然收了一個得花留地的女子,衆所周知,這花柳病能夠傳人。
于是在場所有那些病人吓得桃之夭夭,不敢再次來此處診斷。
而得花柳病女子的父母依舊在這回春堂的大廳裏面來回的嚷嚷。
突然之間,他們幾人聽到内室傳來一個嬰兒的啼哭聲,其父親臉色驟然突變,擡腳踹開了内室的門。
而此時這姑娘也瞬間被吓醒,瞧到眼前的這一幕都吓得不敢吱聲。
“趕緊把這孽障給我!”
這年紀稍長的男子,雙眼猩紅,青筋爆出,目光兇狠的盯着元阿玉手中的那個孩子。
元阿玉見此自然知曉,此人到底想要做什麽,搖了搖頭,死活不願意,“這孩兒生的健康,不要牽連無辜,”
“放屁!這種不要臉皮的人生出的孩兒怎能會有健康?元姑娘,别讓我心寒,貸款将這孽障給我!我一定要将此孽障徹底鏟除!”
元阿玉皺眉,而此時小七也匆匆的闖入。
元阿玉順勢将這些全都交給小七打理,而自己則是興沖沖的與着父母來到了大廳。
“元姑娘我們幾人都知曉,您心腸非常的好,猶如是菩薩,但是這姑娘得了這種病,恐怕不守婦道!”
聽到此時元阿玉不知爲何自己的心竟然抽痛了一下。
“何出此言?這就是你們二人将其暴打的緣由之一?”
此話一出,兩人頓時驚愕,紛紛搖了搖頭。
甚至矢口否認将其爆打。
“不可能,這女子嫁到我們家來也有些時日了,沒有父母沒有依靠,本以爲是一個品行端正的,哪裏知曉來到了家中之後沒多久,就就生了這種病,真是造孽啊!”
元阿玉眸子低了幾分,想來這女子在家中定是受人不待見,但是也絕不可能做出此事來。
“那敢問二位你們兒子最近可有什麽身體不适的症狀?”
這兩位一聽立馬明白元阿玉的意思是什麽,兩人頓時勃然大怒,扯着大嗓門,就差把元阿玉給打一頓。
白術和三七二人瞬間出現,擋在了元阿玉的面前,“還望二位,稍有分寸,莫要動粗!”
世人都知曉元阿玉身側,可是有保镖的,都不能近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