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上早朝之時,把此事全盤說出,同時也讓諸位好好的商議,瞧瞧此事該如何解決。
站在朝中央的那些大臣們紛紛炸開門,頭扭來扭去的,正在雙面的尋找一個快速解決此事的問題。
但是不少的朝中大臣都紛紛認爲,這烏斯國将來與烏竹國不和,偏偏在此時雙方國家都來找到甯國求助,這更是讓所有的人又驚又喜,又覺得哭笑不得。
“回皇上,這烏竹國向來都是以木材爲主的國家,聽聞烏竹國境内所有的東西皆爲木材所緻,堪稱一絕。而這烏斯國有所不同,他們那兒盛産絲綢,此物在不少的國家内受得不少的歡迎,若甯國也與這烏斯國合作,興許也能有幾分收成。”
說這話的并不是旁人,就是白丞相。
白丞相能趕在衆人面前說出此話來,自然不會害怕什麽,此話剛剛落下,有不少的人連連附和,認爲白丞相說的屬實有道理。
皇上陷入沉思,也一時之間不知道此事該如何解決,瞧着衆人都如此,也隻得先等到烏斯國的那些人來此之後再做定奪。
喬書羽收到了,蘇哲将軍寄過來的那一封書信,瞧過之後無奈地笑了笑便想出了一個計謀,于是又便把這一封書信寄了回去。
“喬公子近日身子如何?”
元阿玉收拾好家中之事,便又來此瞧瞧喬書羽這近日來的情況,先前早就已經給他弄好了許多的藥材。
元阿玉來此之前,特意掐指算了算,先前給人的些藥物也差不多喝完了,這才親自來此,幫忙看看情況。
“元姑娘,在下正準備前去回春堂尋你,有勞元姑娘特意來此一回,趕緊坐下吧。”
喬書羽這些日子一直住在自己的府邸。
雖說這府邸清清朗朗的,隻有他一人所住,但偶爾還是有一些人來此熱鬧熱鬧,但蘇哲将軍近日來一直在外,因此他也選擇獨自一人在此,多少顯得有些落寞。
“這些個日子也沒見到蘇哲将軍回來,會不會因此而有一些落寞了?說實在不行不如搬到我那去住吧?”
喬書羽搖了搖頭,心中更是直冒冷汗,要是他真的答應了元阿玉所說的這番話,怕是還沒有過上節日的休閑日子,立馬被龍承吟剁碎了不可。
“元姑娘可别與我開玩笑了,要是如此這般,怕是某人并不會饒得了我,這天涯海角還不得拿着刀怼着我追嗎?”
元阿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未曾想,許久未見,眼前的此人竟如此有趣。
過了許久之後才勉爲其難的恢複原來的模樣,小心翼翼的給眼前的喬書羽把了把脈,近日來喬書羽心情保持着舒暢,并沒有刺激到什麽,因此身子也恢複的極快。
“看來近日來喬公子日子過得屬實不錯,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想必很快就能夠将這個病給調好了。”
說來也巧,今日回春堂裏的那些藥材不多,元阿玉本想去回春堂瞧瞧,于是一并押送這些藥材前往,路過此地之時,特意來此轉轉瞧一瞧。
剛好這藥材在這車上就有元阿玉匆匆的去車上取了一些藥材,随即又來到了喬書羽的大廳内,迅速的将那些藥草磨研成粉,随即制成了一個藥丸。
眨眼之間,一盒一共二十多個藥丸全都制成了。
“喏,這些是給你的藥丸,瞧你的情況已經有所緩和,所以每日隻要吃一顆就可以了。”
喬書羽點了點頭将此物收了下來,随後護送元阿玉出了府邸。
元阿玉繼續帶着這些草藥一起前往回春堂,就在這半道上,突然有一個奇裝異服之人,騎着一匹馬,橫沖直撞的沖着元阿玉的馬車飛奔而來。
“快閃躲!”元阿玉此話剛落下,這已來不及了。
咣當——
隻聽一聲巨響,所有人都紛紛好奇之志的走上前來,查看情況。
“到底是何人如此有眼無珠擋去了本王的去路!”
元阿玉的馬車人仰馬翻,就連自己也沒好到哪去,但是車上的那些藥草早就已經面目全非,混到了一塊不說,還沾染了灰塵,有的還直接被碾壓成粉,完全不能用了。
“這位公子,明明就是你橫沖直撞,沒有看清楚,這條道上是不允許如此架馬而行!”
元阿玉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被身後的兩位夥計攙扶了起來,走上前去沖着剛才的那位公子,便數落了一番。
同時她也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公子确實穿的有些怪異與甯國平民百姓穿的完全不同。
這是絲綢?
元阿玉雖然并不是懂行的行家,但是瞧着此人穿的一身光鮮亮麗的絲綢,也是頭一回見。想到至此,元阿玉眼珠子一轉便想到了一個國家。
“你們是烏斯國來的人吧?”
烏斯國的大使突然聽聞,眼前的姑娘一眼便認出了自己的出處,一時之間倒也不免有些好奇。
此人從頭到腳的瞧了元阿玉一眼,瞬間就被元阿玉的容顔徹底傾倒。
烏斯國大使從先前的憤怒轉而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臉上的一抹笑意。
不過元阿玉瞧得出來,她臉上的這股笑意并沒帶什麽好心思。
“不知這位姑娘作何稱呼?先前是本王太過粗魯,才會如此,不知這姑娘可否嫁娶?”
身邊的幾人一聽,立馬爲此倒吸了一口氣,所有的京城中的人都知曉元阿玉與龍承吟二人關系較爲不錯,也早已到達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她們二人爲何至今沒有下落,那也值得盡在不言中。
“姓名就無需告知了吧,隻是剛才你們做的這些事情實在是太魯莽了,你們瞧瞧在這道上來來往往的有多少孩子以及老弱婦殘,若是真的不小心給撞到了,那可就不好了。”
對于烏斯國的大使來說,眼前的元阿玉所說的每一句話猶如是聖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