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丞相的前代,自然會有一些不一樣的工序,這些錢袋全都是由宮裏頭所散發下去的,那些零零散散的不而制成。
“回皇上這些全都是由白丞相所賜,白丞相讓老奴将蘇哲将軍給去除……”
皇上低頭瞧了一眼,手中沉甸甸的銀子,勾唇一笑,随後将此銀子轉交給了身側的另外一個公公,讓其好生看管,随後可是一個重要的物件。
“既然那人想要去除,那就演一場好戲給他瞧瞧。”
塗公公匆匆的離去,而此時不遠處有一個人也偷偷的溜走,并沒有發現這角落處還有另外一個人。
……
“皇後娘娘,聽聞蘇哲将軍回來了,而且還帶着咱們白家的罪證!”從丞相府到至今,全都是由此女侍奉。
因此從此女口中說出這番話來也頗有道理,畢竟他如今也算是大半個白家人。
她應該也不會眼睜睜的瞧着自己的白家,就這麽一步一步的走向深淵。
白鳳筠如今正惬意的吃着葡萄,突然之間聽聞此事,整個人一下子震驚。
“怎麽回事?你們幾個人全都給本宮下去!”白鳳筠稍有不耐煩,立馬将人全都趕了出去,幸好此人一直貼身侍奉,剛才說話的時候也拿捏的很準,并沒有讓旁人瞧出幾分。
杏花瞧着那些人全都被趕了下去之後,這才敢上前附耳過去,将此事說的清清楚楚。
白鳳筠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未曾想竟然會發生此等的事情,要知道這家中的事情很快傳播出來,到時就連自己的地位也會不保。
“那豈是如此便小心地瞧着,一定要親眼看見蘇哲将軍葬身于火海之中,才能回來向本宮彙報!”
杏花連連退了幾步,點了點頭,随後等到夜深之時,悄咪咪的來到了一處,關押着蘇哲大将軍的地方,正準備上前動手之時,突然之間瞧見一個身影晃過。
這個人不是陛下身側的塗公公嗎?
杏花如金還在沉思之際,而不遠處早已火光沖天。
“走水了!走水了!”
隻任由着那些人在不遠處大聲的喊叫,而他則是躲在一旁一聲不吭,直到這個火結束,也并沒有人能夠将此火熄滅。
而另一邊,蘇哲大将軍被一個人匆匆的帶出了宮外,随後到達了元阿玉的家。
他定眼一瞧,此人竟然就是元阿玉的大哥,元瑾瑜。
“元大哥!?多謝元大哥救命之恩!”雖說蘇哲大将軍與其并沒有任何的糾葛,但是如今卻能夠将他從火海之中救出心中萬般的感謝。
但是他心中知道,既然這件事情與塗公公有關,那興許這陛下也……
“蘇哲大将軍莫要嫌棄,此地稍有一些小,自然比不得将軍府。”
蘇哲将軍搖了搖頭,這些年來如此奔波,根本連自己的将軍府在哪兒都沒有回去瞧過一眼。家中也空無一人,毫無牽挂。
“其實今日之事是陛下讓我來故意救你的,不過還需要委屈蘇哲将軍在此處多呆幾次,等到明日一早讓小七的人給你畫一個易容裝,這樣一來,暫且留在此處。”
蘇哲微微皺眉想來自己的目的還尚未達成,就是在此時苟延殘喘的活着,似乎并不願意。
“蘇哲将軍,我知道你最擔憂的是什麽,請放心,明日一早我便回到公中,随後将您手中的這份罪證書傳上去。”
蘇哲半眯着眸子提到了一絲警惕萬般沒有想到自己根本就沒說出口,這人是如何知曉這一切的。
元瑾瑜微微一笑,随即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盤推出,原來就在當日的下午,皇上便找到了自己說了一些事情,這才有了自己上前将蘇哲将軍救出來的事情。
“原來如此,多謝元大哥告知真相!”
……
白木兮正準備與花魁相見,但未曾想,因爲邵建突然消失,至今未歸,更是讓他的這個事情完全破滅。
白木兮也不顧一切,便自己來到了青花樓的内部,一下子便找到了花魁的地方,推門而入,并看見一個陌生的臉龐。
“你是何人?”
此話一出,眼前的姑娘反而有些哭笑不得,不過爲了不讓人瞧出一些端倪,伸手将其拽入屋内把門關上。
随後便把實話說出來。
“你說什麽?你根本就不是阿青?那她現如今,在何處?”
白木兮斷定眼前的這位姑娘一定知道阿青的下落,在他咄咄逼人之下,最終還是答應了,事情全盤拖出,順便也告訴阿青的下落。
白木兮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先前在元家食府遇到的那位小青便是他的阿青,想到此處,心中更是高興不已。
不過仔細想來,她們二人既然能夠兌換身份,想必一定是有人正在暗中觀察。
于是白木兮裝作與眼前的這位姑娘相認,白木兮突然之間痛哭流涕,反而讓這姑娘頓時皺眉。
“你這是……”
白木兮生怕拆穿,讓外面的人聽清楚,于是便故意輕聲的在他耳邊提醒。
“外面有人,趕緊配合,我叫白木兮。”
這姑娘也是一點就通,立馬來了勁哭哭啼啼的說了一通,磨蹭了許久之後才道别。
白木兮剛剛跨出青花樓的門檻兒,還沒看清眼前的人,不小心便于眼前的人撞到了一塊兒,仔細一瞧竟然是白晟楓。
“表哥怎麽會突然之間來到此處?”白木兮的反常,一下子被他識破了。
“表弟今日可真是好雅興,竟然都想起叫我一聲表哥,是不是前些日子沒有對我取得信任?”
白木兮心中暗道不妙,未曾想剛才由于太過高興,不小心将自己的情緒帶入化了,似乎才說出這番話來。
“哪有的話,表哥與我自然是有輩分的,先前是因爲不熟悉,所以才沒有喊表哥,而今日卻不同……”
不管白木兮,用怎麽樣的話語來掩蓋這個事實,眼前的人絲毫不爲所動。
白晟楓非常淡定的瞧着眼前的人,像是等待着他再次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