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撂下一句話,随後慢條斯理的打開罪狀書仔仔細細的看了一個遍,确認無誤之後,這才轉身離去。
“等等,這位公子先前說好的,若是我們全把此事招了之後,你一定會放過我們的,如今這是什麽意思?”
邵建掙紮着還想留自己一條性命,但未曾想,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便被人一刀手給劈暈了。
那人拿着這些人的罪狀書,匆匆的來到了龍承吟的住處,最後雙手奉上這剛剛從少進口中炸出來的一些罪證。
龍承吟淡定的伸手打開查看,果不其然,這其中果然有貓膩,而且這一切矛頭全都指向了白家。
看來白家真當是想要謀權篡位。
“此事非同小可,這件事情得趕緊向陛下彙報,對了,方才的人現如今如何?”
龍承吟最爲擔心的便是此人,若是将事情全都抖落了出來,相比很快就會把事情告知白晟楓。
因此得盡快将人給控制住。
“還請秦王殿下放心,那些人早就已經被我們控制,因此不會有任何的反應,想來應該還不成問題。”
龍承吟依舊不放心。
此時正在入睡的元阿玉聽到了此事之後,并立馬走了出來。
“我倒是覺得有可能白晟楓已經知曉此事……”
元阿玉的這番話,頓時讓眼前的所有人都頗爲震驚,仔細的想了想還是極爲有可能的。
“元姑娘此話倒是有幾分道理,現如今我們幾人該如何是好?”
蘇哲将軍倒是覺得元阿玉說的這番話很是有道理,瞧了一眼手中的那一份罪狀書,一下子擔憂了起來。
“蘇哲将軍若是信任我的話,可否将這一份罪狀書交給我?”
蘇哲将軍雖然根本就不了解,元阿玉所說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不過還是坦然的接受。
他雙手奉上手裏頭的東西,随後便看見元阿玉手抄了一份放在了蘇哲将軍的手中,不得不說元阿玉仿筆十分的逼真,恐怕邵建自己也根本也無法認出來。
“元姑娘這是想要……”
話雖沒有說出口,但是蘇哲和元阿玉兩個人似乎達到了心靈相通的地方,立馬意識到對方說的是什麽意思,勾唇一笑,便立馬回到京城複命。
而在這個時候果然和元阿玉所想象中的一模一樣,近一整日過去了,白晟楓依舊沒有見到邵建的歸來,就知道此事沒有那麽簡單。
于是乎,立馬讓人封鎖整個城鎮,讓所有的人不能出去。
一時之間,整個城鎮裏頭的人更是有些心慌不已,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何事,所有的人驚慌不已。
白晟楓已經讓所有的人在整個城鎮挖了一個遍,尚未瞧見邵建的蛛絲馬迹,想來定是被人給控制住了,能夠盡快的找到此人,白晟楓不惜調動了先前埋伏在此處的白家的那些暗衛。
卻孰不知,但凡他隻要調動此處的暗衛,此時很快就會傳到了某人的耳朵裏,這樣一來此事便會傳得沸沸揚揚,再也沒辦法将其掩蓋住。
果不其然,就在白晟楓動用暗衛之時,遠在京城的白丞相府白丞相,你已經知曉此事,氣的差點暈厥。
立馬讓人去制止。
同時他那處也傳來一些消息,但是讓白丞相迫不得已沉思。
“白丞相,聽聞有人将青花樓處的邵建捉了去,讓其簽字畫押,想必這個時候應該是拿着罪證書将其押到京城來了。”
既然的處找不到人,想必隻有一個可能性,那便是将死人壓倒京城。
想到此處,白丞相不由得憤怒,不知到底是何人所爲,無奈之下隻得想盡各式各樣的辦法,趕緊在這城門口守着,但凡隻要有一星半點的消息,立馬讓人拿下。
眨眼之間已經過去了兩日京城裏根本就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白丞相疑惑不解,而就在此時宮裏傳話來了,讓他趕緊上京面聖。
白丞相忐忑萬分,其實在心裏頭早就已經想到了,應該是擁有其他的法子。
無奈之下,隻好跟着宮裏的公公一起回報了皇宮。
其實在不久之前,蘇哲将軍早就已經帶着一些人馬回到了京城,回到甯國之時,并沒有直接浩浩蕩蕩的進入,反而化成平民百姓。
他們這些人慢慢悠悠的往裏頭來,也順利躲過了先前把丞相安排在門口的眼線。
其實在此之前,元阿玉早就已經與他們提到過這件事情,讓他們在到達皇宮之前務必不要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于是乎,他們幾人非常聽話,等到了皇宮門口之後才揭下自己的僞裝,順利的來到了皇宮裏。
但是未曾想,這皇宮門口也早就已經布上了白丞相的眼線,帶着人一起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宮殿。
蘇哲剛剛踏入正疑惑不解的時候,外頭的門竟然鎖了起來。
“有勞蘇将軍在此處多呆一段日子,等到事情結束之後便放您出來!”
“塗公公!你竟然是白丞相的人?”蘇哲大将軍萬般沒有想到這塗公公竟然是白丞相的人,想到此處,心中更是愧疚不已。
早知如此就應該繼續喬裝打扮,不應該這麽早就街下自己的僞裝,但如今爲時已晚。
而另一邊從公公把人關起來之後,立馬親自讓人去将白丞相請到了宮裏來說是面見皇上,但其實根本就不是,将其請到了一處宮殿内,随即将消息透露出去。
“什麽?蘇哲将軍竟然回來了?幸好有塗公公,這些算是給塗公公的喝酒錢,希望塗公公能夠盡快的将此事解決。”
不得不說,如今的白丞相野心勃勃。
塗公公倒是着實的淡定,待在一旁沒有吭聲,也沒有說話,隻是笑着接過來手中的東西。
他伸手笑着掂量了幾下,這沉甸甸的銀子,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放心吧,此事保準白丞相滿意?”
白丞相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但是在半道上似乎總覺得此事有些不對勁,一時之間還沒有想起來。
塗公公收了錢之後,這才心滿意足的轉身來到了一旁一旁的角落裏竟站着,一個人這人身穿黃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