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是如此,她就是要好好的上前瞧一瞧:“那好吧,小青這個地方就交由你了,我去去就來。”
阿青頓時皺眉,緊緊的拽着元阿玉的手臂,死活不願意松開,再加上這個時候,龍承吟還沒有歸來,要是被他知曉,自己把元阿玉放跑了,那得多生氣。
“不行不行!怎麽着也得等……大哥回來再說!”阿青差點着急把龍承吟的名字給叫了出來,如果幸好自己反應及時,這才避免釀成大禍。
元阿玉回頭給了她一個眼神,随即又跟着那些人離開,剛剛前腳離開之後的那些人便連連搖頭又擺手。
那些客觀的口中振振有詞,紛紛都認爲,這一次元阿玉去了,怕是一去不回,這說着說着,一下子讓阿青整個心緊繃了起來。
“我說這位姑娘還是趕緊去想想辦法找些人手幫忙将其救出來吧,恐怕這掌櫃的進去之後估計出不來了。”
這其中一個好心人勸說,但沒有想到的是,同時也遭到了不少人的質疑,甚至還有不少人的辱罵。
不過阿青并沒有去理會,因爲她知道這些人并不是不擔心元阿玉的安危,而是因爲背後的人根本惹不起。
元阿玉這個時候跟着邵建的人一起來,到了一家客棧裏,客棧裏面高朋滿,生意異常的火爆。
“這位姑娘2樓請!”元阿玉看着模樣就已經知道這個地方應該就是那個白少爺。
果不其然,跟着她上來之後沒多久就看到眼前白晟楓,坐在不遠的地方,而且還在那個地方飲酒作樂。
“白少爺我把人帶過來了!”邵建快步的走上前去,就在這個時候身後的兩個人一下子将元阿玉給拿捏住了,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掙脫。
“你們這是做什麽?我平白無故的在這個地方做生意,爲何頻頻遭受你們的欺辱?又是作何道理?”元阿玉在那裏掙紮了一番,根本就沒有辦法掙脫開來,口中也是振振有詞。
但是那些人根本就無動于衷,死死的壓着他的雙臂,就好像是被某種重物壓着,根本就沒有辦法動彈。
“趕緊帶上來!”坐在最裏面的白晟楓終于開口。
邵建迫不及待的跑了出來,沖着外面的那些人揮了揮手,這才将人給壓到了白晟楓的面前。
“放開我!”元阿玉在那裏掙紮着,口中一直不停的喊着,任由着被眼前的這些人拽脫到了白晟楓的面前。
白晟楓看到那人的臉之後,瞬間皺眉,剛才剛剛吃飽的肚子轉眼之間翻江倒海,甚至有種想要吐的感覺。
立馬擺了擺手,讓其轉過身去。
“你确定這個人就是我們要找的元阿玉?”白晟楓伸手直接将人拽到了自己的面前,又是憤恨的一番質問。
邵建從來沒有見過元阿玉,所以也根本就不知道他長什麽模樣,一下子被這麽問,他心裏頭也倍感委屈。
“可是白少爺我也沒見過那人長什麽模樣,這讓我們怎麽抓!”
白晟楓直接擡腳将人踹翻到地上,随即對着他拳打腳踢,周邊的這些人瞧着根本就是面無表情。
邵建的地位一目了然。
“這位少爺,我與你們素昧平生,爲什麽要把我抓到這裏來?”元阿玉在這個關鍵裝了一波可憐,再加上她臉上早就已經化了醜妝,被人瞧着更是惡心犯嘔,無法直視。
“趕緊給我放開!滾滾滾!”白晟楓再也不想看見眼前的這個人,隻得擺了擺手,讓其離開。
等到元阿玉離開之後,這人才松了一口氣,随後讓人快馬加鞭,寫了一封書信,穿到了白丞相府。
丞相府裏白丞相終究是看到了這封書信,見此着實的震驚,但由于自己并不是常年待在宮裏頭,所以并不知曉元阿玉到底長的什麽模樣。
即便是見過,恐怕也隻不過是偶爾一見,根本就沒有什麽印象。
想到至此,他便找人帶話去了皇宮裏頭讓白鳳筠想想辦法。
“你說什麽?要本宮去幫忙找個畫師畫出元阿玉的畫像?”白鳳筠突然冷笑,要知道沒有人公平想象的出來的畫像,可是非常難得。
除非這皇宮裏頭就有一名繪畫的畫技師。
“這根本就是爲難本宮!趕緊把話傳過去,這個本宮可不願意幫忙!”
身側的宮女匆匆走上前去,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剛才還下定決心不去幫忙的白鳳筠轉眼改變了主意。
“那還等什麽?趕緊把人傳到跟前來!”
身側的宮女别提多高興了,匆匆的下去将人帶了上來,這個宮女便是她的一個好友,先前剛好在醫女館裏頭做事,後來被直接刷了下來,便留在了此處當宮女了。
“奴婢叩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白鳳筠趕緊揮了揮手,讓其起來,随即便把這個任務告知于她,讓她盡快将這畫像畫出來。
這宮女生來便有過目不忘的本事,而且她也有一個不爲人知的秘密,便是可以畫像,但又因爲家中的人認爲這種繪畫的技能對于一個女人家來說根本就毫無用處。
但未曾想到,偏偏在這個時候竟搭上了用場。
這宮女名爲荔枝,出生的時候自帶一股香氣,味道與荔枝極其相似,因此這些人便叫他荔枝。
荔枝當着衆人的面,很快便把元阿玉的畫像畫了出來,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好,重重有賞!”荔枝得了賞之後便告退了。
白鳳筠立馬将這個畫像轉交給了丞相,丞相那裏也在第一時間将此物傳給了白晟楓。
近日來白木兮,一直在家中鬧騰。遲遲沒有任何的結果,先前聽到阿青被皇後娘娘給賣了,想到此處,心中别提多麽憤怒了。
于是在一次夜裏,偷偷的溜出了丞相府,帶好了包裹去尋找阿青的消息。
等到第二日,丞相府裏頭立馬傳遍了白木兮失蹤的消息,但是白丞相覺得丢人,便将此事直接給封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