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若并不是真的被她這麽一說,變爲真的,那可就遭此橫禍了。
“皇後說的不錯,确實是朕下的旨意,先前也早就已經有所耳聞,聽聞着白木兮嚣張跋扈,先前在梧州之時,也差點因他而導緻損失,雖然力挽狂瀾,但至少後果不堪設想。”
皇後未曾想眼前的皇上竟然利用這先前的事情,一下子把白木兮給壓的死死的,瞧這樣子似乎并不想把此人給弄出來了。
“臣妾的弟弟實在是太過年幼,确實有一些過了,但至少他也将功補過,這一次就算了吧,先前是臣妾與他有了一絲口頭之争,這才有了那樣的舉動,如今想來是臣妾太過魯莽了,并不怪罪于他”白鳳筠唉聲歎氣,爲了能夠讓自己的弟弟白木兮能夠出來,隻能将事情化小。
“皇上,有人來報,在這京城的錦繡鎮内,發生了一些事情.”
白鳳筠還沒來得及将事情說完,守在外面的塗公公突然之間開口,打斷了她的話。
皇上知曉塗公公定不會突然之間的打斷,看來是有什麽重要的事兒。
這才将白鳳筠哄了一會兒,讓其趕緊回到宮殿内,這才将塗公公叫了進來,詢問了一番。
原來是在錦繡城那處,見到了元阿玉以及龍承吟,并且還提到了青花樓。
皇上的眸子暗了幾分,他先前也聽聞過,這有關于錦繡鎮的青花樓。
“拍些人手在那處好好的打探一下,莫要打草驚蛇,一有消息便立刻與朕彙報。”
塗公公點了點頭,便立即轉身,而去,門外的那個人也迅速的離開了。
“趕緊去給丞相傳個信,告訴她,皇上如今已經盯上了青花樓,讓他好自爲之,還有元阿玉和龍承吟并沒有死,想辦法将她們二人給”皇後娘娘一回到自己的宮殿内,立馬叫來了蘇公公,将其拉到自己的身側,下達着命令。
蘇公公瞪大了眸子,萬般沒有想到皇後娘娘竟然有這樣的意圖,即便他忠心耿耿,但是也不願意傷害龍承吟。
“可是.這秦王殿下雖然與皇上斷絕了關系,甚至被趕出去,但至少親情血緣斷不得”皇後娘娘憤怒地瞪着他。
迫使蘇公公也隻能硬着頭皮勉強答應,但是這才剛剛出了皇後的宮殿,轉身就去了皇上那處。
将此事彙報給皇上。
“蘇公公可有什麽證據?若是沒有就别在朕的面前胡說八道!”
蘇公公吓得跪倒在地上,哪裏知道皇上竟然完全的不相信自己的話。
“皇上老奴所言都句句屬實,并無虛假,還請皇上明察秋毫!”蘇公公跪倒在地上,一個勁的沖着皇上磕頭,爲此事較爲嚴重,畢竟那秦王殿下先前戰功赫赫,即便如今被皇上貶爲了庶民,至少還是有一絲牽連。
若是此事不與皇上報備,到時出了事,恐怕自己也會被掉腦袋的。
“來人!向眼前的蘇公公杖責三十,罰去一個月的俸祿,以敬效尤望你好自爲之!”
話音剛落,外面的人立馬将棋給拖了出去,蘇公公連連喊了好幾回,也沒有得逞。
而這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很快就到了皇後娘娘的耳邊,皇後娘娘自然不去理會,知曉如今的她受寵萬分。
就連先前一直想要在她面前作祟的妃子也如今對其敬重的很。
所有人都巴不得讨好,唯獨隻有這蘇公公不識相。
“傳話下去,蘇公公又是把這事給辦好了,那本宮就不會多言一句,此事就權當是一個屁,若是沒有完成的話,就休怪本宮無情!”
蘇公公這才上了責罰,才回到自己的住處,便迎來了皇後娘娘的傳話,這簡直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有苦不能說。
蘇公公在此處養好了傷之後,便立即出宮辦理此事。
元阿玉等人一連好幾日,在此處打探了不少消息,正準備進行最後一步收集證據時,突然先前的美玉以及阿煙背包身體抱恙,便一直不肯見面。
元阿玉并沒有強迫,因爲她隻想這一定是被人發現了才會如此。
“事到如今,該如何是好?想必她們二人應該沒有辦法脫身,隻怕是兇多吉少。不如夜裏之時你,我二人一同進入将其救出?”
元阿玉思來想去的,擔心她們二人的安危,于是乎便,想出了這一個折子。
但很快卻被龍承吟給拒絕了:“萬事不要着急,夜裏之時,我會讓阿齊去夜探青花樓,如今最重要的那便是等待選花魁之日。”
好幾日的等待,總算是到達了選花魁之日,這滿滿當當的整個錦繡鎮都塞滿了人,大街小巷的全都堵的嚴嚴實實的。
甚至除了一些酒店飯館的老闆還開着營業,其餘的那些小商小販竟然都不去做生意了。
紛紛都來到此處,也想要目睹一下這花魁的風采。
元阿玉這幾日一直扮着男裝,因此行動起來也較爲方便,在這人海茫茫之中與周圍的那些人打探一些消息。
方才得知原來選花魁之日,便相當于這京城裏頭皇上登基的日子,可以說是非常的隆重。
想到此處,元阿玉不由得感慨萬分,未曾想此處離京城,隻是事隔不遠,但是卻能夠弄出如此大的陣仗來,确實屬實不易。
隻見今日的青花樓與平日不同,上面都挂着彩條,甚至還有五彩缤紛的繡球似的東西挂在那上面,别提多喜慶了。
這上面一個個的挂着彩色的布 條陽光照射下屬實好看。
“還别說,這弄的倒還挺像是選秀的,真不錯,聽說這一次的花魁要比先前的漂亮許多倍,也不知到底有多麽的漂亮!”
周邊的人議論紛紛,一上來便是對花魁的評價,要不是元阿玉早就已經知曉這花魁是阿青的,那鐵定會摻和一腳,與其來評論一番,這花魁有多麽的漂亮。
“元姑娘,您覺得這花魁會不會比先前的更漂亮一些?”阿齊站在他們的身後,卻也突然脫口而出,這更使元阿玉有些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