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那些人有多麽的兇殘,但如今竟然爲了引出自己,把小七也一并帶走,看來此事并不那麽簡單。
“不行我得去把小七救回來!”元阿玉在原地思索了半刻,仍然決定要将小七救回來。
“阿玉,你且冷靜一下,隻是恐怕是那姑娘的陷阱。”龍承吟回過神來,伸手将其拉住心裏頭不止一次的想着這件事情到底怎麽回事,要不是先前自己在院裏乘涼時,阿齊回來偷偷現報。
恐怕到如今還不知曉,那姑娘竟如此喪心病狂的追上來了。
“這姑娘到底是何許人也,爲何讓你們二人如此的慌張,莫不是此人先前做了什麽事情吧?”
元瑾林瞧着兩個人的反應有些不同,而且似乎這個姑娘真的做過什麽事情,不然也不會如此。
想到此處整個人便緊張了起來,但是元阿玉爲了不讓他太過緊張,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讓他放心的在家中照顧好二嫂和孩子。
其餘的事情便交給龍承吟以及元阿玉兩人。
同時給元瑾林留了一封書信,回頭讓他過幾日之後再轉交給喬書羽。
元瑾林點了點頭,幫着他們兩個人收拾好了東西之後,便把這封書信給收藏了起來,等他們離開之後沒多久再把這書信交還其手中。
……
這一路上,小七早就做好了記号,每次來到何處時他都會做一個記号,連路過的地方也是如此,隻是她們兩人一直待在這馬車之中,因此根本就沒有人懷疑過。
等到夜裏的時候,白術這才穿好了一身夜行衣順着路往京城外走去,一路追趕,總算是在不遠處,瞧見一個馬車正在緩緩的行駛。
那輛馬車的車夫似乎正在打瞌睡,垂着頭,有一下沒一下的,用着手中的鞭子捶打着馬。
但是那匹馬似乎也有些疲憊了,認識後面的馬夫在敲打,但是那匹馬仍舊走的有些慢。
裏面的人早就已經昏昏入睡,根本熬不過這漫漫長夜。
經過一番打探之後,白術将這馬虎打暈,随即換上了衣服,悄然無聲的僞裝好了。
一路颠簸的行駛,總算是到達了梧州:“小姑娘,如今已經到達了梧州,再往前去可就沒路了。”
白術故意掐着嗓音說道,興許是先前的那位馬夫的聲音與她相似,也并沒有産生懷疑。
裏面的人悠悠轉醒之後撩開布簾子,一瞧,果然外面的世界已經是梧州了。
不過此處算是最爲偏僻的地方,興許是已經走到了盡頭,這周邊幾乎都是連綿不絕的山脈,除此之外沒有一戶人家。
籬若心滿意足的将手裏頭的銀子扔了過去,随後請小七大夫一同下馬。
下了馬車之後,小七不經意的回頭,似乎發現了秘密,也并沒有多言淡定的跟着眼前的人一同來到了山洞之裏。
“這位姐姐住的地方可真遠啊?不過我還是頭一回見到有人在這山洞裏居住的。”
籬若根本就沒有告訴小七大夫自己所住何處,隻是與其說了一句是在梧州的範圍内,因此小七也相信了。
“小七大夫莫要取笑了,我來自一個非常偏僻的山村裏頭,這裏頭要比外面更爲窮困潦倒,别取笑我就行了。”
籬若說着同時也加快了腳步,小七發現周圍的環境似乎變得有一絲涼意,不過并沒有多言,跟着她一同前去。
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總算是出了這山洞,但是看到的竟然是連綿不絕的山脈,前面便是一個湍急的河流。
這個地方可以說是世外之地,不過此處倒是清靜,沒有人來打擾,心想着這裏環境不錯,要是往後想要找個地方退隐山林,是個不錯的絕佳之地。
一路跟着籬若爬山涉水總算是到達了家中,随後便來到了籬落的屋内。
“籬若姑娘怎麽突然回來了?村長呢?村長去了何處?”自從籬若的人帶着村長一同消失之後,已經好久沒有歸來了。
再次歸來的時候,卻發現隻有她一人回來,不免有些懷疑。
“這是我請來的一名世外神醫來醫治我的妹妹,至于村長他們放心吧,如今已經讓我安頓在了京城内,不過等事情處理完畢之後,很快就會歸來的,這幾日多謝你們照顧了。”
幾人非常的信任,連連點頭,笑着道謝離開。
随即眼前的人便讓小七大夫來幫着診治,撂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還沒有等小七上手去搭搭脈,轉而就聽到鎖門的聲音:“籬若姐姐你這是做什麽?”
“呵!要不是爲了讓我的計劃成功,我可不想浪費這一番口舌,你就好好在這裏等待着吧。”籬若說完之後便匆匆的離開,頓時小溪喊破了喉嚨也無法。
回頭瞧着眼前這個姑娘楚楚可憐,似乎和外面的那姑娘長得很相像,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上前把了把脈,發現這姑娘并沒有任何的生命迹象。
隻是可憐的很被人一直捆綁在此,無法離開一步,上前伸手将人解開也不怕會被人給暴打一頓。
“籬落多謝這位小弟弟相救,隻是你是如何被我姐姐诓騙而來的?”籬落好不容易能夠脫身,整個人也輕松的很,隻是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被自己的姐姐诓騙而來。
但是她姐姐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麽?這反而也讓她有些疑惑不解。
“我叫小七,原來剛才的那一位是姑娘的姐姐?”小七閑來無聊,也瞧着這姑娘要遠比之前的那一位性格相差極大,而且也比較好相處。
相聊之下,竟然也聊出了一些情感來,最終才得知,原來小七就是元阿玉的傳人,突然之間離落一下子徹底明白了。
“壞了!他這是将你騙到這個地方,是想要狂騙元阿玉姐姐出來!簡直喪心病狂……”
小七根本就不知道元阿玉還活着,冷不丁的聽到這個消息,也更是不知如何表達自己的情緒。
“你說什麽?阿玉姐姐還活着?爲何這麽說?你難道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