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書羽這才心滿意足的勾唇一笑,但是也并沒有多言一句。
“那既是如此又能如何,他們避而不見我們二人也沒辦法。”
“非也非也。”喬書羽一副神秘的模樣,似乎早就已經想好了對策。
籬若等人一直在京城的一家客棧裏頭入住着好久都沒有一絲動靜,待在了這客棧裏,屬實的有些煩悶。
正準備出去走走的時候,在門口就被兩個站崗的侍衛攔了下來。
“籬若姑娘,這是要去何處?将軍先前說了京城之内非常的龐大,而且人生地不熟的,到時姑娘迷了路可就不好了。”
籬若本來心情還算是不錯,但是被人攔下之後整個心情便又降到了最低點,她雖然沒有多說什麽,但是知道這一定是蘇哲大将軍,爲了擔心他去尋找元阿玉,所以才會如此。
籬若眼珠子一轉,臉上浮現出了原有的笑意:“原來如此,真是有勞将軍了,隻是如今在此處呆着有些煩悶,不如勞煩兩位大哥陪着我出去逛逛?我想在此處好好的熟悉熟悉。”
兩個士兵面面相觑,先前将軍确實提到過,不能讓眼前的這個人單獨出門,但也并沒有提到過能否帶着他們兩個人。
轉而想着兩人跟着應該不會有什麽差錯,再者這姑娘本來是瘦弱的,沒有任何本事。
便也答應了。
“那行,但是隻能一個時辰。”兩人爲了不被将軍發現,便答應了在這一個時辰内帶着他出去轉轉,但是不能超過這一個時辰。
“多謝了,那我前去準備一下。”籬若又再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頭,在裏面來回的踱步,臉上盡顯着一絲急切。
這該怎麽辦呢,這些人一直在外面守着,也不是什麽辦法……
籬若在裏面待了好一會這才平複自己的心情,推門出來了。
身後帶着兩個士兵一起出門了,好不容易出來,看見外面的風景,瞬間把心中的煩悶一掃而空。
“對了,你們二人和将軍已經相識多年了吧?那可知道這個元阿玉多麽厲害?”
這才出來沒多久,籬若就漫不經心的開始套話,眼前的兩個士兵如今最爲擔心的就是此人突然的逃走,因此對于她的問話也是回答的幹淨利索。
“嗯,元阿玉這人可是非常的厲害,醫術是非常的幫,可以說整個京城裏面也沒有一個人能與其相比。”
籬若暗自腹诽,她認爲自己的醫術才是這整個世上最厲害的,元阿玉又算的了什麽。
不過這也隻不過在心中随意說說罷了,也沒有開口說出。
“竟然這麽的厲害?隻是不知道這輩子可否能夠與其切磋一番。”
士兵聽着還有些震驚,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女子竟然也是學醫的,屬實的好奇。
“聽聞是你救了元阿玉和秦王殿下?不知道能否仔細的說說到底怎麽一回事?”
兩個士兵覺得眼前的這個姑娘也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的有心機,就好奇的追問了一些事情。
籬若暗自偷笑,計謀得逞,這才不緊不慢的把事情說出。
兩個士兵聽着聽着,也徹底的放下了心中戒備,之後竟然也無意識的把元阿玉一直去的地方說了一些。
籬若故意沒有給任何的反應,而是繼續和這些人閑逛,同時還買了不少著名的小吃,别提多高興了。
就連之後回到了客棧之後也沒有提上一些對于元阿玉等人不好的事情。
兩個士兵因爲收到了籬若送的一些東西,一下子被虜獲人心,對今日外出的事情隻字不提。
深夜裏,籬若趁着所有人都睡着的時候,自己偷偷地把房中的窗戶打開,窗戶下面剛好是京城的街道,此時空無一人。
籬若扯了被子自己被褥,折騰了一下子,然後就順着這長長的繩子一路安全的到達了街市上。
随即就往之前士兵口中所提到的回春堂堵人。
白術等人大清老早的來到此處開門,卻看見一個姑娘站在門口,似乎在等待着什麽。
白術冷冷的瞟了一眼就沒有去理會,反而自顧自的去把鋪子門打開。
“敢問這位姑娘,此處是不是元阿玉姐姐所開的回春堂?”
籬若見有人開了鋪子,但卻不是元阿玉本人深感好奇,走上前去詢問了一番,白術也沒有有所隐瞞,将事實告知。
籬若深感高興,轉而一想,擔心眼前的此人會因此而懷疑,于是乎故意扯了個謊:“這位姐姐,求求你了,我的妹妹如今在家中生病,一直沒有人能夠搭救聽聞元姑娘本事頗大,我走的大老遠的路程才會來此,希望能夠讓袁姑娘來幫忙救治。”
白術将其拉到了鋪子裏頭,一番詢問之後才得知這個苦命的姑娘還有一個孿生的妹妹,如今這妹妹精神狀态不是很好,一直被鎖在家裏頭。
她一直在外頭求醫,聽聞京城裏頭有一家回春堂,裏頭的大夫本是頗大,于是乎,便來此求醫。
“姑娘趕緊起來,不知姑娘的妹妹如今身在何處?”
白術想着至少得知道那姑娘的病情之後才能夠做更多。
籬若本就是一名大夫因此對于自己妹妹的身子非常的熟悉,輕輕松松的就能夠将她的症狀以及何處不妥,說的一字不落。
就連眼前的人聽了之後也頓時的震驚,想着如此隻有這大夫才能夠說的如此的清晰,但是眼前的這姑娘一直聲稱自己并不是大夫。
既是如此倒也惹得懷疑。
“那稍等片刻,我們此處的小七大夫馬上就來,他的醫術也頗爲的高明,不僅如此,他還是深受元姑娘的真傳,不瞞這位姑娘,其實袁姑娘早就已經在不久之前已經沈隕……”
籬若微微皺眉早就已經在腦海之中的計劃卻被這一句話全都打亂了。
萬般沒有想到元阿玉還沒有死的消息,竟然封得如此嚴實。
“姑娘你這是怎麽了?放心吧,小七大夫的本事也是非常的厲害,想必也能夠幫忙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