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瑾林着急忙慌的沖着眼前的人急促的詢問,元阿玉瞧着自己的哥哥如此的慌張,心裏頭也是一頓難受。
趕緊把元瑾林推到了外頭,同時與外頭的龍承吟使了個眼色。
龍承吟上前把元瑾林拉到一旁耐心勸說,這才讓元阿玉得以脫身。
元阿玉将門鎖起,眨眼之間的功夫,秋水已經整個人暈過去了,床褥早就已經濕透,而且裏頭也泛着一陣陣的血腥味。
“不行,看來一定得進行搶救,不然……怕是要一屍兩命。”
元阿玉也來不及與外頭的人細說,想着如今已經将門鎖起,應該不會有什麽大礙,于是乎,意念一波動,帶着已經暈過去的秋水,一起來到了空間裏頭。
秋水先前也是一個非常輕盈的女子,但如今身懷六甲自然非常的重,費了好一番力氣才迫使将其拖拽到了手術床上。
她此次也是頭一回再次在這個世界裏動手術,生怕早就已經手生了。
如今躺在床上的人奄奄一息,雖說戴上了呼吸罩,但是心裏頭不免還有一些擔憂,站在床尾處一切準備就緒。
元阿玉深呼吸了好幾回,這才伸手開始做手術,整個過程摒棄凝神,專心緻志,不可有任何的纰漏。
再者如今在此處也沒有見到一個能夠幫忙的助手,因此全程隻得由她自己一人來進行。
這也使得元阿玉需要用更多的耐心和精神力。
這個手術直直花費了三個小時之久,在一個半小時時早已将嬰兒取出,這嬰兒的啼哭聲,頓時讓元阿玉松了一口氣。
小心地處理了一番,将其放在一旁的小小嬰兒床上,說來也蹊跷。
這個空間仿佛是擁有想法似的但凡元阿玉所需要什麽,此處就會憑空出現什麽。
然而與小心翼翼的又花了一個半的時辰,總算是将其的傷口完全的縫合,之後又給她弄上了一層保護帶。
外頭的兩個人來回的踱步,早就已經等不及了,尤其是元瑾林先前還有一些聲響,轉眼之間連一絲的聲音都沒有了。
這更是讓元瑾林無法安下心來。
“這到底怎麽回事呢?也沒有一個聲音不如容我前去瞧一瞧?”元瑾林撂下一句話,轉身便往裏頭沖去,但被龍承吟給攔了下來。
在外頭的龍承吟也早就已經聽出了裏面的動靜,如今安靜無比也沒有任何的症狀,要麽就是在治療,要麽可能就在另外一個空間。
若是在此時打擾,怕隻會影響。
“别去打擾,有阿玉在尚且可放心,因此不可去打擾,若到時候有了差錯那可就不好了。”
龍承吟的一句話,頓時讓眼前的人稍稍定下了心來,剛才剛剛邁出去的那一步也轉而給退了回來。
“有人在家嗎?”突然之間外面傳來一些人的聲音,兩人頓時面面相觑。
龍承吟隻覺得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也沒來得及上前查看,反而眼前的元瑾林匆匆的跑了出去查看情況。
剛跨出一步就瞧見蘇哲大将軍氣勢洶洶的帶着一票人站在了門口處,着實吓了他一跳。
剛想開口說話,轉而一想立馬覺得不對,此時此刻,蘇哲大将軍的人還并未知道元阿玉和龍承吟二人仍然存活的消息。
若是在這個時候讓他們幾人進來,恐怕這事情會穿幫的。
“蘇哲大将軍?不知蘇哲大将軍爲何今日到訪是所謂合适,莫不是是想要來此祭拜一下我的妹妹以及妹夫?”
元瑾林故意提高了一些嗓音說話的時候讓裏面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龍承吟微微皺眉正準備找一個藏身之處,但是轉而想想元阿玉還并不知,如果說在此時突然出現,那可就糟糕了。
先前龍承吟也知曉元阿玉空間的事情,因此編不加思索的往屋子裏躲了進去,這樣一來雖爲有些尴尬,但至少也能保證她們二人的安危。
龍承吟推門而入,又關上了門,随即将整個人面對着門闆不敢轉身。
“是啊,如今梧州那處的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們也準備回來這不,要不是這段日子裏受着元姑娘的幫忙,這些個士兵以及殘留下來的百姓也不會如此的安全。”
蘇哲大将軍說着,正準備擡腳往裏頭走去,但卻被元瑾林給攔了下來。
“元公子這是何意?”
蘇哲大家卻根本就看不明白,眼前的這個元瑾林爲什麽突然之間的攔了下來,先前聽說了衣冠冢的事情,但是因爲公務在身,并沒有來此祭拜。
這一次好不容易特意來此祭拜一下,爲何卻被人阻攔?
喬書羽本來人就比較瘦弱,而且非常的靈活,趁着元瑾林不注意,整個人呲溜一下就進入了屋裏。
“你!”
元瑾林一下子被破防了,轉身,正要好好的詢問喬書羽是如何進來的,下一秒蘇哲大将軍便直接破門而入。
“蘇哲大将軍,未曾想你們等人竟也如此的無禮,擅闖民宅?”
元瑾林一下子提心吊膽,但是環顧四周的時候。沒有看到龍承吟的影子之後,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對了,先前爾等聽聞了一些事情,聽說您的妹妹以及前秦王殿下還并未身隕,不知是否是真?”
蘇哲大将軍倒是坐在一旁并沒有出聲,反而是一旁的喬書羽迫不及待的開口,他也想要,迫切的知道她們二人是否仍舊安然無恙。
元瑾林被他們的這一句話頓時給吓到了,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轉而之間隻能愣在一旁。
喬書羽鬼點子最多,轉而轉了轉眼珠子,便立馬知道此人到底在擔憂些什麽?于是乎坐在了他的身側,将近日來發生的事情全都告知。
元瑾林先前也并沒有聽說元阿玉和龍承吟二人是如何得救的,知道她們二人突然之間的出現,他心中更是高興也沒有去多加詢問。
這冷不丁的知道了這個答案,心裏頭也不是一番滋味。
“所以你們今日到此到底是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