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阿玉此次前來也較爲着急,除了想要盡快的将這些河蚌全都收到自己的囊中之後,接下去還有一些蚌肉的處理。
“張小姐,先前的事情我也早就已經聽聞我二哥所說,今日一來,确實想要與您商談一些有關于這河蚌的事情。”
元瑾林想着兩人同樣身爲是女子,興許能聊到一塊兒去,便趁着二人,相聊甚歡之時,慢慢悠悠的踏出了大廳來到了院子裏。
張萌萌卻也完全不知元瑾林早已出去,反而熟絡的和元阿玉一起商談事情。
“既然如此,我便喚你爲阿玉姐姐吧,瞧着我也比你小聲一些,不介意吧?”
元阿玉搖了搖頭,倒是覺得這稱呼反而使得二人的關系能夠彼此拉近了些許。
“我已經在姐姐的二哥口中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也知道是用作于胭脂水粉之類的。可是……”張萌萌沒有見過,更是不敢想。
元阿玉早就已經猜測出,眼前的這個女子正是閨中女子,除了在家中打理一些事情,幾乎從來不在外人面前露臉。
至于他們家中也離着京城,相隔甚遠,因此也很少聽聞一些珍珠膏的事情,有關于元阿玉的事更是不知曉。
元阿玉見此像是早已經預料到,将懷中早就已經藏着的那珍珠膏取了出來,放在張萌萌的面前。
“張小姐,這便是我精心研制的珍珠膏,你可以抹上一些試試。”張萌萌頭一回見到這種東西,即便是用的那些面脂幾乎都是一個牌子用到大的。
從來沒換過其他的牌子。
瞧着眼前精美的包裝,張萌萌心裏頭也暗自樂道。
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看似普普通通的女子,竟然能夠做出這段的東西來,二話不說,迫不及待的将這個小盒子打開,裏面的膏體如同白玉脂一樣。
甚至還泛出一絲絲的香味。
輕輕地取出一些來抹在手心中,将其輕輕的塗抹開來,然後再拍于自己的臉頰處,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讓其聞之心情愉悅。
原先還有一些幹澀的臉龐,轉眼之間變得潤滑無比,像極了剝了殼的雞蛋似的。
“阿玉姐姐真是心靈手巧,既然能做出此等好東西來。”
張萌萌手中捏着這一份剛才用過的珍珠膏,誇了又誇。
“妹妹謬贊了,這也隻不過是我随手折騰出來的,剛巧有個朋友,她的臉當時出了一些狀況,這才出此下策,未曾想此物,如今在京城,賣的火熱。”
張萌萌這才得知,原來元阿玉如此着急要這麽多的珍珠是因爲這個原因,那如此看來這珍珠的事情确實好解釋了。
“可是這些個河蚌先前都是賣到其他的地方,食用的,這玩意兒要如何食用?”張萌萌在早年間,她的父親還在的時候,附近的一個鎮子上鬧着災荒。
于是乎,那處的官員來此便要賣這些河蚌,聽聞這裏面的肉肥美,可以用來食用。
就此和父親達成了協議,每年都會将這些東西全都如數的送過去。
但近幾年來,父親得了病去了世,如今家中隻剩下她一人,還有一個便是不成器的大哥。
時而一鬧便将此事給鬧黃了,于是乎這些的東西便再也賣不出去了,偶爾會讓自己的管家讓些人在這京城的街上擺賣。
但是生意寥寥無幾,因此這日子越過越淡了。
“這玩意兒确實可以食用,而且我知道該如何使用,若是不介意的話,如今剛好到達用午餐的時間,不如借用一下廚房,讓我二哥下去撈幾個上來我給你露一手!”
張萌萌聽着心中道也有了一絲好奇和忍不住。
下意識的舔了舔幹澀的嘴唇,就好像那美味已經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似的。
……
自從皇上将那些人全都趕出皇宮之後,心中也甚感擔憂。
也正因爲如此,這些個大臣也因此鬧得沸沸揚揚,是如今也沒有能夠将此事徹底解決。
雖如今那些個大臣并沒有開口多言一句,但是總感覺那些人心裏頭有些不舒适。
“皇上不好了,梧州這幾日連連降雨,水根本就無法排出,如今已經鬧水災了,百姓民不聊生,還有不少的人因此而被迫離了家園。”
大臣等人收到了這消息之後,立馬匆匆來報将此事彙報于陛下立馬處于一個能夠應對的決策。
“速速去将蘇哲大将軍以及喬師爺,請到此處!”皇上眉頭緊鎖,揮了揮衣袖,趕緊将身側的公公給派了出去。
公公自知此事事态緊急,容不得怠慢。
加快速度,将二人請到了禦書房。
“末将參見皇上國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如今着急萬分,還沒等喬書羽開口,立馬擺了擺手,紛紛都免了。
“此次正把你們爾等全都叫來,便是要商議一件事情,相比先前諸位也已經聽說這梧州鬧水災,如今百姓民不聊生,吃不飽穿不暖。”
蘇哲大将軍和喬書羽二人來此之前,确實早已聽聞了這些事情而且非常的嚴重,而且他們二人也正準備商讨這件事的解決方法。
也曾想還沒商讨出一二來,就被皇上給叫了去了。
“皇上,此事末将與喬師爺二人已經探讨過了,此事還是盡快的多排一些人手将那些還沒有傷及無辜的全都搶救回來,安放着一個地點,将梧州那處的那些水全都排盡之後在做定奪。”
蘇哲淡定的把剛才心中所想,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皇上聽後沉默了片刻。
白丞相卻是冷哼,認爲如今想着去早就已經來不及,倒不如帶着太醫院裏面的太醫趕往那處,随即處理事情。
白丞相早就在心中想好了對策,甚至不想讓眼前的二人立大功。
“皇上,白丞相所言極是,但是如今太醫院裏面的太醫也不多,而且對于一些病症也沒有辦法處理,還請皇上下旨讓元禦醫回來吧!”蘇哲大将軍心中一直念念不忘,且笃定此事恐怕隻有元阿玉以及龍承吟才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