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間是不想起的,先前甯國有難之時她們二人在外也是隐姓埋名,過着無憂無慮的日子。
想到這次龍承吟一個想法又再次翩翩而出。
“阿玉,如今你我二人都貶爲了庶民,與平民百姓沒有任何的不同,不如找個時辰成親八?”
元阿玉此時正嘗了一口菜的鹹淡,轉而就聽到了龍承吟的這番話,吓得咳嗽了。
好久之後才回過神來:“你這未免也太過着急了吧?等到你何時能夠在此處,擁有自己的屋子,我就與你成親如何?”
元阿玉其實早就已經考慮過了,家中的人越來越多,若是與龍承吟成親之後仍然留在此處,怕不是很妥當。
于是乎,便讓龍承吟自己想辦法,自食其力,但凡隻要有這房子,二人便可在一塊了。
龍承吟聽了甚是高興,其實他并沒有與元阿玉提上半分,自己出來之時手頭還有一些散銀,若是在此處買上一處宅子也不成問題。
隻是這些散銀隻夠他下半輩子的生活,若是買了一處宅子,怕今後的生活可能會拮據一些。
不過爲了能夠讓元阿玉越來越幸福,最終還是将此話咽了下去。
這份激動也随之消失。
等到元阿玉将做好的青菜炒蚌肉端出來時,那些人早已将先前的菜吃的差不多了,聞着這味道一股清香,忍不住又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你們幾個慢點吃,我和阿吟都還沒有吃呢!”
元阿玉拉着龍承吟坐下,兩人小口慢口的吃着飯,與眼前的這些狼吞虎咽的人結爲相反。
“阿玉姐?我倒是覺得你完全可以去開一家酒樓,興許賺的還真不少!”
小七和玉兒兩個人童言無忌,随意嘟囔了一句,反而使得元阿玉有了一個賺錢的動機。
雖說這京城酒樓到處都是,但是元阿玉身爲一名大夫,大可以想盡任何的方法做出與衆不同的食材來。
想到此處,元阿玉高興之至,飯後便将所有的人留下來,談論有關于這酒樓的事情。
“先前小七和玉兒二人所提的酒樓的事情,你們覺得如何?”
元阿玉的一番話問出其餘的幾人紛紛搖頭:“阿玉姐,這個想法固然好,但是你可要知道這周邊酒樓一共有十五家。”
周林不知何時将此話的話題全給挪了過去,緩緩地站起身子來,在這不大不小的大廳裏緩慢的來回走動。
給人分析着這十五家酒樓的那些不同之處。
元阿玉等人聽得頗爲震驚,有連連點頭,先前冒出來的那些個想法,轉而興緻缺缺。
不過瞧着先前所做的那些菜,元阿玉始終覺得不妨一試。
“周林,你實話與我說,近日來你最近到底在做些什麽?爲何能知道這麽多的事?”
對于眼前這周林的身世,所有人都好奇不斷,但是一直都沒有任何的結果,就連周林自己叙事,也早就忘了自己真正的身份。
“阿玉姐姐,你未免也太較真了?我近日來無聊之時,都會在街市上閑逛一圈,自然知道一些不少的事情,不知阿玉姐姐爲何突然想要去開一家酒樓?”
對于這周林的詢問,所有人紛紛将目光再次移到了元阿玉的身上。
确實,如今的這些人都非常好奇,爲什麽元阿玉會因爲小七和玉兒兩個人無意間的玩笑話而當真。
這很少見。
元阿玉淡定的沉默了好一會兒,随後便開始将自己的目的說出:“其實我想開的這個酒樓有所不同,這裏頭吃的那些菜加入一些藥材,可根據病情而定,同時喝的那些酒也是精心調制的養生酒。”
所有人聽此面面相觑,而後又搖了搖頭,完全不明白元阿玉爲什麽要這麽做。
所有人認爲這些人若是得病了,大不了吃些藥就可以了,很快就能愈合,也不需要,去多此一舉。
但元阿玉堅持認爲,其實也有很少的人并不适合吃藥,而且也有一些人嗜酒成性,這時從這酒上面慢慢的改善。
那麽這些百姓怎可能還會有因喝酒而生病去世嗎?
龍承吟卻是非常的贊同元阿玉所說的每一個觀點,而且也非常的支持。
“我說龍公子,我隻想你與阿玉姐的關系不錯,但也不可以如此妄加定論,若是真的出了什麽事恐怕……”
周林見龍承吟對着元阿玉百依百順的模樣,心裏頭别提多難受了,于是乎,便開口阻止。
其餘的那些人見此紛紛搖了搖頭,也不知做何決定,元阿玉思考了許久之後,最終決定還是慢慢的将此事解決。
見時候不早便讓所有的人趕緊回去歇息,明日之後他得去找一找張府的那位姑娘。
次日一早,元阿玉讓人把昨晚泡了一整晚,已經清洗幹淨的珍珠全都送到作坊裏頭。
讓那些小醫女進行加工研磨,然後制成珍珠膏。
這珍珠膏再次上市轉眼就一搶而空。
甚至供不應求,元阿玉特意留了一些珍珠膏,再次帶着二哥元瑾林來到了張府。
張萌萌已經在那裏頭等待多時了,他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麽樣的女子竟能夠做出這麽大的事業來。
“小姐,先前單的元公子又再次來了,聽說這一次還帶着一個姑娘,說是他妹妹。”
張萌萌此時正在大廳内喝茶,轉而聽到這個消息,就連茶也不願意喝了,激動萬分的站起身子來,讓人趕緊将人請進來。
管家離去,張萌萌獨自一人在此處來回的踱步,激動萬分。
等到他們二人來此見面之後,張萌萌瞧着元阿玉的素顔瞬間驚呆了。
萬般沒有想到,這天底下竟有如此漂亮的姑娘,好半會兒都容不得反應過來,知道身側的管家扯了扯張萌萌的衣袖。
這才算是勉強回過神來:“抱歉,剛才有一些走神了,還請諸位莫要見怪,趕緊入座吧。”
張萌萌将人請到了屋裏頭坐下,讓管家上了一壺上好的茶水。
這才慢條斯理的提起先前的事情。
“先前,你的哥哥來此索要一些河蚌,但這數目過多,我拿不定主意,所以才請姐姐特意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