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一下子着急了,着急忙慌的伸手扯扯阿玉的衣袖。
但正因爲如此,龍承吟有些不高興的将手中的筷子落下,竟然主動的将衆人的碗給收了去了。
這一幕更是讓阿齊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龍承吟本想借着洗碗的功夫在此處好好的與元阿玉在一起,拖延一些時辰,未曾想元阿玉壓根就不領情,快速的幫忙洗了碗之後便直接将人趕走了。
三個人站在了外頭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讓誰。
不知過了多久之後才緩緩的回過神來,周林勉爲其難的帶着他們幾人回到了先前的府邸。
周府已經很久沒有再次歸來,雖說此處早已慌了,但是仍然有一個盡職盡責的管家,在此處打掃衛生。
除了先前他所在的那一個庭院裏的水池。
管家一直不去那處觸碰,生怕到時自己也一命嗚呼了。
平日裏都是等到下午或者是其他的時辰,在每個房間裏頭周圍稍稍的打掃一會兒。
随後便找了一個能夠住人的屋子住下了。
今日剛剛睡下,沒多久就聽到了一些細小的聲音,這才迫使管家又懶得起身去看看情況。
“你是周家的少爺?那個小少爺?”管家跺得縮縮的站在一旁等了許久,看了許久,這才方才确定。
“管家是我。我先前被人所救,如今已經恢複成原來的模樣,莫不要怕。”管家聽到了這個事情之後,也不在乎害不害怕,會不會傷害的人,則是喜極而泣的上前将其擁入懷裏頭。
與管家說明了情況之後,安排了兩人的住處,很快所有人都入睡了。
秦王殿下眨眼之間被皇上貶爲平民,這件事情傳得沸沸揚揚,整個皇宮裏頭的人見此紛紛都震驚了。
于是在第二日的朝堂之上,各有千秋,紛紛覺得此事萬萬做不得,一定要讓秦王殿下歸來。
但是這白丞相早有耳聞,知曉這秦王殿下玷污自己的女兒,想到此處,心中憤恨難忍,于是與朝堂之上的其他官員相互勾結。
紛紛上奏,将一些僞造的秦王貪污的罪證,全都給抖落出來。
皇上雖然非常的憤恨,但是經過一整夜的消化之前的努力,早已抛之腦後,取而代之的全都是一些羞愧以及後悔。
今日早朝之上,那些大人竟然全都拿出了秦王的貪污罪證,着實的驚訝。
但又不知自己該如何去面對此事,于是便将這些作者紛紛讓身側的公公取下,同時退散了早朝。
在回禦書房的路上,皇上好奇地詢問身側的公公。認爲龍承吟是什麽樣的人?
公公猶猶豫豫,但爲了不欺君,他也隻能頂着頭皮,冒着殺頭的罪名,緩緩的開口:“回皇上,奴才倒是覺得秦王殿下是個不錯的人才,就憑借着先前秦王殿下,僅憑一人之力,就把甯國奪回……固然不是多壞的人。”
皇上其實早就在心中後悔,隻是一直拉不下臉,不知該如何将此事說出。
但是至于這些白丞相以及其他的那些人紛紛指責出來的那些貪污一事,也不知是真是假。
回到了禦書房之後,皇上便立馬去查看了那些大臣們所傳上來的那些奏折,上面寫的清清楚楚,這龍承吟是如何受賄以及貪污的。
下一秒皇上便将,這手中的東西如數的扔去:“簡直一派胡言,趕緊去派人查查這些事情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皇上随意的瞧着一個事情就已經知曉此事,并是有人在污蔑,但也不敢多言,趕緊讓人去處理此事,說話得用證據。
……
元瑾林等人上前敲了敲門,裏面便傳來了一個非常粗犷的聲音,上前便将門給打開,那人的臉上帶着怒氣,整個人強壯的如同一頭牛,讓人避而不及。
“什麽事?”一開口這話裏頭就帶着怒氣以及不耐煩。
元瑾林咽了咽口水,随即謹慎的開口。
“我們此次前來是聽聞這個地方種植河蚌?”
那人也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但是并沒有讓元瑾林等人進入府邸。
“你們幾個到底是有何事?是沒什麽事情的話,那麽我就關門了!”
話音剛落下,眼前的人便立馬關上了門,不過元瑾林眼疾手快,一手抵擋住了。
擔心的人因此而發怒,趕緊解釋了一番。
起初眼前的這個人還并不想讓他們幾個人進來,眼看着元瑾林苦苦哀求,甚至從懷裏掏出了大把的銀兩,口口聲聲說他們會将這個地方的東西全都買下。
這才讓人進去了。
“那既然如此,趕緊進來吧!我們此處确實一直種植河蚌,但是這幾年的産值并不怎麽樣,不僅如此,也沒人收取,換句話說就是沒什麽用,邊準備把這些東西賣了,回家種地去了!”
元瑾林跟着那個人一直來到了最裏邊,甚至跳到河水之中,随處的摸了摸,果然在裏頭摸到了不少的河蚌。
将河蚌打開之後,裏面肥碩的蚌肉顯現出來,這邊上甚至還有不少粒粒分明的珍珠。
小心翼翼地摸出幾顆來,雖說這珍珠外面還裹着一層髒兮兮的液體,但仍然不能改變這珍珠的光澤。
“這真的是個好貨!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我們幾位想好好的與您談談!”
公子愣住了,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種植的東西,甚至還有人誇贊,臉上不由得冒出了一絲微紅。
“鄙人姓張,名東,你就叫我張東,我在這個地方住了多年了,最近一段日子沒人愛吃,這玩意兒,一年比一年慘。”
元瑾林也已經大概知曉了,這張東的境遇同時也知道這裏面的東西确實是好貨,要是給元阿玉的話保持高興的跳起來。
“那既是如此,我們給你這個數,每回到達産值時,我們便會過來收成,越多越好。”
張東還是頭一回見到這麽大手筆的大主戶上門來和自己商讨這樣的事。
有那麽一瞬間還認爲是自己做夢呢,情不自禁的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臉,這才徹底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