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全都是這回春堂裏頭的醫女。故此請放心,如今可有什麽不适的症狀,且一一的告知,讓我們好好的判斷一下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這掌櫃的未曾想,這回春堂竟然有這麽多的醫者,今周末提多高興了,想來一定能夠将自己家中的兩位老人的病給治好。
“其實我父母的症狀完全一樣,都有咳疾,他們二人咳嗽的時候,還有一些胸痛之症狀,具體還得讓他們二人來說。”
掌櫃的也隻能随口嘟囔了兩句,畢竟此事還得由自己的父母來說較爲妥當,畢竟生病的是他們二人,可并非是自己。
幸好此次将他們二人一同帶來,就在方才剛剛進入回春堂的時候,兩位老人并一直咳嗽個不停,先前的這些醫女也已經瞧見了症狀,不免微微的側頭面面相觑。
随後又叫來了小七,小七走上前去,先是給人打了聲招呼,随後客客氣氣的給人拔了把脈。
小七學醫也有數年了,而且全都是由元阿玉的真傳,故此對于眼前的這症狀微微把脈,仔細的看一看,就一定能夠斷定了。
小七的臉色微微變了,先是咧着嘴沖着二人說了一句:“兩位先在此處好好的休息一會兒,我帶着您兒子去取一些藥材?”
兩位老人也沒有懷疑,點了點頭,高興的在那邊吃着喝着。
掌櫃的跟着小七一起來到了一個角落處,心中已經有着隐隐的不安,但遲遲未開口。
“小七大夫,聽聞你在此處醫術頗爲高明,想必你一定能夠查得出來,這是什麽問題,你一定能夠知曉該如何破解。”掌櫃的不由得心慌了,脫口而出竟然全都是贊歎之詞。
小七笑笑。但是心中卻五味繁雜。
過了許久之後才唉聲歎氣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作是安慰:“這個病恐怕不好治,他們兩人患的皆是肺痨,想必這症狀已經有将近十幾年了吧?掐指算算也已經步入膏肓了。”
此人并不懂醫術,也并不了解小七所說的那肺痨到底是什麽病,不過瞧着小七的神色,以及他說話時的語氣。似乎能夠分辨出這應該不是什麽好病。
“小七大夫,你可别吓我,快說說,這到底是什麽病還能不能治了?”
身側的人越來越激動早期見情形不對,趕緊讓其安定了下來,同時告訴他這個病雖然醫治,但是恐怕效果不佳。
而且自己根本就沒有把握,最多隻能将其的壽命延至三個月。
想到此處,方才的那掌櫃的更是欲哭無淚,死活不願意相信眼前的這事實甚至,還紛紛指責這個小妻年幼,根本就不懂醫術。
一霎時此事傳的沸沸揚揚,所有人都上前看熱鬧,回春堂這些年來一向非常的風平浪靜。
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事情。
未曾想今日卻又能見到這樣的事情,頓時紛紛好奇。
一其中的一個醫女瞧見情形不對,立馬往元阿玉的家中跑去。
“阿玉姐姐不好啦!出事了,出事了!回春堂那邊有人鬧起來了,趕緊去看看吧!!”
元阿玉這幾日一直在家中忙活着準備藥材,等到那時找到了作坊之後,便可将這些藥材全都投進去,開始研制東西。
卻哪裏知曉轉眼之間,竟發生了這樣的事。
丢下東西匆匆的跟着跑了過去,周林見此也匆匆的跟在身後,等到他們幾人站在大老遠的時候,就已經聽到裏面的争吵聲。
“讓一讓,讓一讓!”元阿玉走上前去将人全都剝開走到裏面,一瞧,竟然就是先前的那個掌櫃的。
掌櫃的突然轉樓,也瞧見了元阿玉,突然想起先前他身邊的一個公子提到過元阿玉是回春堂的大夫。
想到此處将其拉到了身邊評評理:“元姑娘是吧?我記得先前你身邊的一位公子提到過你,可是這回春堂裏頭的掌櫃的!你好好的評評理,這個小東西根本就不會看病,竟然還在那裏胡亂說話!”
小七還沒來得及解釋,元阿玉瞧了瞧,四周的人在瞧了瞧,坐在裏面正在喝茶的兩位老人。
“掌櫃的,請放心,回春堂一向口碑很好,從來不會因爲一些疑難雜症而導緻不能醫治的,因此此事容我先做判斷,然後再與您做一個決定可好?”元阿玉說話比較委婉,說的也比較好聽。
讓人聽着整個人的怒火也降了幾分,這才點了點頭,讓其趕緊去看看。
元阿玉走上前去給兩位老人瞧了瞧,随即問了一些平日裏的作息以及一些強烈的症狀。
最終确實斷定這個就是肺痨。
小七緩緩走過來,與其說了一些事情也告訴元阿玉他隻能維持三個月,若實在不行,此事就此作罷。
但未曾想,卻被元阿玉給痛斥了一頓:“小七今後萬萬不可如此,若是實在有拿捏不定的便可以來尋我,等到我再做定奪。”
小七聽了之後,臉色更是難看了,因爲他從打心眼裏就知道,這個肺痨幾乎就是無治之症,除非是真的有仙人指點,才方可将其完全治愈。
除此之外都是用一些藥材吊着那人的性命,能吊一段時日,便是一段時日。
但今日元阿玉的這一番話,頓時讓他震驚無比。
也顧及不了什麽,拽着元阿玉,便是到了一旁仔細的詢問,但元阿玉始終沒有告訴他該如何破解執法。
剛才掌櫃的也聽到了元阿玉所說的那番話,卻覺得元阿玉說的有些假。
前面的一個小七大夫卻說這兩人根本就無藥可救,病入膏肓,但元阿玉卻說能夠完全治愈。
簡直是謊話連篇。
想到此處,心中憤憤難平:“爹娘咱們不治了!咱們換一個地方,我倒是不信了,難不成這世上還真的沒有人能夠治好你們二老的病!”
元阿玉見此上前趕忙扶住。
“掌櫃的輕慢些離開這件事情,我也已經說了,我能夠幫忙給您治好,就一定能夠治好,不會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