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昏迷之時到底發生了何事,隻是再次睜眼就發現自己的臉變好了。
而且站在她面前的竟然是元阿玉。
“不錯,這個地方确實是我的住處。”聽到此處柳如煙,放心了不少,但轉而想起自己的臉,心裏還是有一些擔心的。
“我這臉要如何才能恢複原來的模樣?需要幾日?”
元阿玉低下了頭,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解釋:“興許要個把月吧,因爲先前拖延的時間太長了,所以這綠色的藥草需要一段時日才能完全進入皮膚修複皮膚底下的那些組織。”
要半載的時間,心裏别提多麽的委屈了。
雖然她不明白元阿玉所說的那些到底是什麽意思,但是一想到自己要頂着一張綠臉出去,心裏頭别提多難受了。
“怎麽會這樣?頂着這一張臉,要讓我如何才能出得去?元姑娘求求你了,再想想辦法吧,再想想辦法吧!”
柳如煙如今也顧不得什麽上前一下子跪在了元阿玉的面前,痛哭流涕,伸手緊緊拽着她的裙擺。
“元姑娘我知錯了,早知如此就不應該太過逞強,如今造成這般模樣,還請元姑娘行行好想想辦法吧!”
柳如煙心中更是捶胸頓足,早知如此就不應該聽信什麽讒言,不應該和元姑娘怄氣,如今變成這般模樣,心裏悔恨不已。
身側的丫鬟杏花見此也是難受的緊,和柳如煙一同跪在地上,沖着元阿玉不停的磕頭。
若是想要将她的臉治好也完全不是沒有可能性,但是需要進入空前去取一些靈泉水。
至少要一周的時日,每天都以這靈泉水洗臉,應該就能夠快速的恢複。
但是總不能将這柳姑娘一直放在自己的家中,這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對了,元姑娘先前我們帶來了一些,雪藕此物非常的有靈性,也是一位昔日好友所賜,但我并不懂醫術,便一直放在家中,這次特意帶過來。”
說着杏花立馬起身,将先前放在一旁的盒子給弄了出來,打開盒子裏頭一個非常巨大的雪藕出現在她的面前。
這些偶非常的粗壯,長大進入一個成年男子的腿一般粗,分布均勻,看着這樣子像是先天而成的。
突然之間元阿玉陷入了沉思。
若是得到了兩個如此這般的雪藕,那麽先前那夥計的腿豈不是有救了?
傳聞這雪藕,非常的有靈性,若是有生命的物體與其接觸瞬時間就會畫成那般模樣,讓人查不出一星半點的異樣。
此物常年不會腐朽,即便是人體潰爛,他都仍然能夠恢複原來的模樣。
這東西是個非常好的玩意兒,隻可惜隻有一個。
“這可真的是好寶貝,隻可惜還差一個……”
元阿玉随口嘟囔了一句,柳如煙卻把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若是姑娘喜歡,我再去讓人去搞一顆一模一樣的來。”
元阿玉頗爲震驚,此物可不好找:“罷了,這東西可不好找,千年難得一株,不過傳聞百年可能或落下一個雙生的雪藕。隻是不知道是否有了運氣罷了。”
被她這麽一說,早就快要将此事忘卻的柳如煙,想到了什麽:“這玩意兒還有雙生一說?不過先前聽我那朋友說,他家中還有一個,若是要的話我即刻讓人去取。”
“若是真能取得到的話,我也能夠想一個辦法把你的臉恢複到原來的模樣!”柳如煙非常的高興,戴上面紗匆匆的告别了。
甚至連泉水也沒有取,頂着一張綠綠的臉出了門。
幸好柳如煙将自己全副武裝,并沒有讓人瞧出一絲端倪來,不然恐怕又得惹來一場大災難了。
其實柳如煙所說的這個朋友,其實就是先前她父親又再次給她做媒的一家。
隻可惜當時自己沒有去見面,耍了一個脾氣,當時對方就留下了這一個東西作爲信物,等到柳如煙願意見面之時,這才願意過來。
隻是沒有想到變故來的如此之快,對方也聽聞這柳如煙臉毀了,便匆匆的來到了他們家中詢問這件事情。
柳如煙剛從外頭回來,就瞧見一名長得非常俊俏的男子正坐在大廳之中,不僅如此,身側還有父母陪伴着。
既然見到柳如煙之後,稍稍的有些吃驚,過了好久這才開口詢問:“這一位便是柳姑娘了?聽說柳姑娘毀了臉,恐怕這次是真的了,那既然如此,那這門親事就算了,還望将先前的那個雪藕,退回來吧!”
柳如煙聽到這裏立馬慌了神要是這雪藕,退了的話,那她的臉豈不是沒得救了。
“别别别,這位夫人,有話好說,我的臉其實是因爲上次貪玩,不小心印了一些綠色的東西,這還沒有消退回去。”
身旁的杏花連連點頭,幫着附和。
同時還說了已經找大夫了,要不了多久就能夠痊愈。
這些人心裏頭也沒個底,因爲所有人都說柳如煙毀了容,無法再變回原來的模樣。
這突然這麽一說,還讓人有些接受不了幾人面面相觑。
其實這男子也隻不過是一個窮書生,當時柳如煙聽到他家太過窮了,所以也沒有去理會,未曾想這幾日竟然跟着某人學做生意。
轉眼之間變得富裕了不少,上門來提親的姑娘也是一大把,但是這男子卻依舊想着柳如煙。
但是近日來,這柳如煙的傳聞越來越多,地裏頭也沒個底便上來詢問。
“那既是如此,爲何先前柳姑娘并沒有與小生見面?”男子在一旁思索了許久,最終還是開始挑刺兒了。
“那是因爲我們家小姐,當時身體有所不适,小姐當然是想要在自己的姑爺面前展現出最好的一面,不怕這位公子笑話,我們家小姐就因爲此時還在家中大鬧雷霆呢!”
男子細細的回憶先前的事情,确實當日聽聞這姑娘在家中鬧了一番。
隻是未曾想,竟然是因爲自己的事情,心裏難受至極。
“那不知這位柳姑娘,在下再次提親,不知姑娘是否願意答應?”
柳如煙瞧着他文質彬彬的模樣,心中歡喜更是懊悔,早知如此就應該早早的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