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心裏對于這個心愛的妹妹非常的上心的。
“怎麽了?這是誰寫來的書信?”秋水如今已經身懷六甲,在家中更是被元瑾林寵上天。
不過一直在家中轉悠的秋水也有些無趣,這不,剛剛從院子裏面轉悠回來,身上帶着些許的暖意。
“沒!就是阿玉托人捎了一封信來,幫忙找個東西罷了。”元瑾林收起手中的信紙,上前攙扶。
秋水的肚子也隻不過在短短的兩個月大,行走也是方便的很,根本不需要攙扶之類的。
“你啊,近日來一直在家中也不是一回事,不如好好的出去找點活幹,也該賺賺錢了,再說了那鋪子可是你的,總是讓旁人管,不好。”秋水在家想的最多的就是這件事情,要是沒有處理好的話,怕是心中不安。
元瑾林歎了一聲息,不過還是把人安頓好了這才去了鋪子裏面。
就如秋水所說的那般,已經好久沒有來到鋪子裏面了,如今大變模樣。
元瑾林差點認不出來了。
“元掌櫃的,您總算是來了,這是近期的賬單請您過目,對了還有不少的人說是要找珍珠。我還沒有答應。”幫忙管理鋪子的夥計趕忙地拿出賬本,還有一些人留下的東西。
元瑾林倒是并沒有接過賬本,反而則是陷入了沉思,因爲在不久之前,自己的妹妹元阿玉也給他寫了一封書信,讓他幫忙去尋找河蚌。
他知道這玩意兒裏面就是珍珠,但是因爲河蚌的年限不同,所以即便是找到了河蚌,恐怕也不太可能開出珍珠來。
珍珠也有好壞,所以這單生意不好做。
元瑾林還沒有開口,一個人又來了,此人便是胭脂坊裏頭的王掌櫃,整個人已經不止來了一回。
夥計見他就臉熟的很,一上來就與他打了聲招呼,然後引薦到了元瑾林:“王掌櫃的這位就是我們的元掌櫃,所以這件事情還得我們掌櫃說的算,此處人太多了,談話不方便,不如到後面坐着慢慢聊?”
“王掌櫃請!”元瑾林雖是年紀尚淺,但是客套的話,還是會說一些的。
王掌櫃先是有些發愣,直直的瞧着眼前的元瑾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直到眼前的這小夥子開口,這才愣愣的點了點頭,往後走去。
後面便是一個小小的空間,裏面擺放着一些雜貨,同時還有一個桌子。
找了個位置随意坐下,這不好的感覺,有些似曾相識。
“王掌櫃,這次前來有什麽事情就說吧,先前我夥計做不了主的,我定能做主。”元瑾林給其特意倒了一杯茶水王掌櫃。
元瑾林先前早已聽着身邊的夥計唠叨了幾句,此人早已來了好幾回了,看來這一次确實是有心想要将這生意促成。
但元瑾林心裏頭卻……
“元掌櫃的,不瞞您說,最近你也知道,這外頭最爲火熱的便是這珍珠膏,但是,這玩意兒賣得越好,這東西越來越少,俗話說得好,物以稀爲貴……”
“所以今日來特地想要請您幫個忙,幫忙去弄一些珍珠來。”
話應當我元瑾林不由的笑了笑,不過因爲外人在也沒有笑的太過分還是止住了。
“王掌櫃若是單單要珍珠的話,怕這生意不好做,你可知曉這珍珠是從何而來?”元瑾林打趣的詢問。
哪裏知道王掌櫃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甚至還以爲元瑾林也根本不知道這玩意是從何而來的,弄得他一臉懵逼。
“元掌櫃這是何意?難道也不清楚這珍珠是從何而來?”王掌櫃說完之後還帶着一絲尴尬。
“王掌櫃是曲解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說,珍珠應該是有的,但是産量少,而且珍珠也有一些不雅觀的,這該如何是好?”王掌櫃聽了之後,立馬擺了擺手。
如今缺珍珠卻厲害,哪裏管得了這麽多,不管是好的壞的,隻要是珍珠王掌櫃就不會嫌棄。
聽到此處,元瑾林似乎也已經明白此人爲何不能做大生意了。
“即使如此,那就付一百兩定金吧!”
剛才還說的好好的王掌櫃聽到了這價格之後瞬間怒了:“姓元的!你這是分明在搶錢的吧?着區區的珍珠怎能比這白銀還貴?”
元瑾林根本就不想做此人的生意,一來他分明不知曉這東西是如何制作的,二來他也不知道這珍珠裏頭好壞到底會有什麽樣的後果?
故此特意刁難。
“王掌櫃不妨去打聽打聽但凡是隻要我出手的,那自然能夠拿得到,但是這錢嘛貴一些也是常有的,若王掌櫃不能接受的話,那我也不能勉強。”王掌櫃咬着牙,顫着手指了指元瑾林,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
元瑾林根本就沒有爲此放在心上,外塗的夥計瞧着王掌櫃氣憤的離開,心裏也舒坦了。
“掌櫃的,你是如何将那王掌櫃弄得服服帖帖的?真是佩服,前幾日他一直來此,煩的根本無法做生意,還有一些生意差點被他搞黃了,我見着他,頭就疼!”
元瑾林在一旁偷笑并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
讓人調撥了一些人手去四處打探河蚌以及廢棄的池塘。
夥計見自己掌櫃的竟然興師動衆的還以爲是發生了什麽事,心裏也跟着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掌櫃的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爲何叫了這麽多的人去打聽河蚌和廢棄的池塘?這是要做什麽?”
元瑾林無奈地搖了搖頭,還真的發現了讀書人和沒有讀過書的人的區别,當然除了他之外。
一連打聽了許久之後,已經有了一些消息,元瑾林立馬帶人去查看,這個地方是一個廢棄的超大池塘,将近有兩畝田地那麽大。
但是裏頭雜草叢生,看着就讓他揪起了心,沒有人敢願意跳下去。
“聽聞此處,出過一些人命,所以才就荒廢了,不如還是算了吧,再找其他的地方。”周邊的幾個小夥子聽了之後連連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