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處,丞相夫人頓時震驚,連忙客氣地将人給請到了屋裏頭,随後讓人勘察倒水。
“快坐下喝口茶,近日來這天可真夠熱的,不知道這一次來是長公主殿下,有什麽指示嗎?”
丫鬟坐到一旁喝了一口水之後清了清嗓子,然後說明了來意。
丞相夫人的臉頓時皺了皺,不過很快又恢複原來的模樣:“不知長公主殿下,讓我女兒前去是有何事?”
丫鬟見丞相夫人一臉緊張,還以爲是什麽事,便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伸手拍了拍,讓她别再緊張:“放心,這都是一些好事……怎麽也沒見着白姑娘?”
丞相夫人心慌的更厲害了,但又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是好,于是便找了個理由:“那真是太可惜了,前些日子小女和他的朋友出去遊玩,還不知何時才能歸來,若是長公主實在是着急的話,那我立馬讓人去把人找回來?”
丫鬟微微皺了皺眉,瞧着丞相夫人并不像是撒謊的樣子,也有了些許爲難。
她這一次可是滿懷心意的來到此處,也想見一見這白鳳筠的風采,沒有想到人是沒見着。
若是這樣回去交差的話,怕長公主會是不高興吧:“若不如這樣,可有白姑娘的畫像。容我帶回去給長公主瞧一瞧,到時再找個日子定奪也可。”
丞相夫人聽了之後,立馬高興的連連點頭,喊了自己身側的丫鬟去把白鳳筠的畫冊取了過來。
畫冊拿到手之後,這丫鬟也不在多逗留,轉身匆匆的回到了宮裏頭,交差去了。
長公主打開眼前的這一個畫冊,上面的人栩栩如生,長相精緻是個不錯的人選,頓時間便把這人刻在了腦海之中。
“還别說那些個大臣倒也沒有誇大其詞,這白姑娘長得确實不錯,有那母儀天下的風範。”
長公主瞧得甚是歡喜,二話不說便帶着這本畫冊,匆匆的來到了禦書房的門口。
“長公主殿下,今日來此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嗎?陛下正在裏頭,容老奴去通報一聲。”長公主揮了揮手,剛才的那位公公立馬停下步子,有些疑惑的瞧着長公主。
隻見她自己推門而入,正在裏頭批閱奏折的皇上根本沒有意識到有人進入,直到着長公主将他手中的奏折收了起來,将這畫冊放了上去,這才驚覺。
“長公主?你怎麽來了?這又是什麽?”長公主并沒有開口說話,反而是讓其自己瞧瞧。
皇上無奈,隻能将這手中的畫冊打開,這上面印着栩栩如生的一個女子,瞬時間也被此勾住了心智。
長公主畢竟是個女人,瞧着眼前的人如此這般的模樣,輕輕的偷笑:“是不是非常的漂亮?瞧上眼了?”
皇上這才得知自己失了态,趕緊趕忙的将這畫冊給合了起來:“長公主帶着這畫冊又是何意?”
長公主笑着将這畫冊收了起來,而後便把心裏頭的那份心思說出。
皇上這一次竟然也沒有拒絕,看來這個人還真的是讓皇上喜歡上了。
“既然如此,此事就由我去辦吧,保準辦得滿滿意的。”皇上點了點頭不再說話,方才那畫像裏頭的人仍然印在自己的腦海之中,沒辦法消去。
知道長公主離開這才回過神來。
長公主對其非常的滿意,立馬讓人去到白城相府說說,何時才能夠見到本人。
白丞相忙碌了一天,匆匆回到了丞相府,這才得知原來長公主的人已經來了兩回,紛紛都要約見白鳳筠。
“此事如此重大,你怎麽不早些告訴我呢!”丞相一聽立馬怒了,指着身側的夫人便是發怒。
“這事能怪我嗎?如今最重要的還是想辦法立馬找到人,不然我們該如何向長公主交代?”丞相夫人倒是直接将自己的罪責甩開。
白丞相對此無話可說,隻能想盡辦法先将自己的女兒找到再說。
眨眼之間過了許久仍然沒有結果,而後想起一直伺候在身側的丫鬟好像沒有出現。
這才讓人把一直伺候白鳳筠身邊的丫鬟找了出來。
這丫鬟竟然躲在了一個非常偏僻的地方,一連躲了好幾日,好不容易将其找到,見其滿身污穢,頭疼不已。
“趕緊說說小姐到底去了何處,你爲何一躲便躲了這麽久?”
在白丞相與丞相夫人二人的逼問下,丫鬟無奈隻能說出實情,起先的時候,白鳳筠去參加那些科考她也是完全不知情的。
但是有一日她出去之後,便再也沒有歸來,這更是讓丫鬟給驚壞了,來回的在外面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白鳳筠。
無奈之下,害怕自己因爲這些事情而攤上罪責,便一咬牙一跺腳直接躲了起來。
沒想到這白鳳筠眨眼之間到現在也沒來得及出現,所以她也沒辦法了,隻能一直躲着。
哪裏知道,竟然還是被人發現了。
“豈有此理,出現這麽大的事情,爲何不早點與我們說!來人将這丫頭拖出去,仗打三十大闆!”丞相徹底是動怒了,要是早知如此也不會讓自己的女兒丢失,如今事情這件事情已經關系到了長公主和皇上。
不得不做出一些手段來。
“老爺,夫人,奴婢知錯了,求求你們不要打奴婢,奴婢真的知錯了!”饒是眼前的這丫鬟跪在地上說的多麽的可憐,但是兩個人仍然無動于衷,一揮手便讓家丁給拖了下去,當衆打了三十闆直接暈了過去。
白丞相跌坐在座位上腦海中細細的想着方才這丫鬟提到的事情,想着之前自己的女兒也一直嚷嚷着想要去參加科考,莫不是真的去參加了。
先前也聽聞,這宮裏頭又多了一個姓白的公子,而且考入了監子國,難不成這個姓白的公子便是自己的女兒?
想到此處,白丞相更是吓得眼冒金星,身體發虛。
“老爺這是怎麽了?剛才好好端端的爲什麽突然之間有些不适,需不需要找些人來幫忙給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