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那些人早已吃了元阿玉所給的那些藥材,但是也頂不住這狂風的侵襲。
後面的幾個人寫些快要被這巨大的風雪給卷入到了雪山之下,無奈隻得停在了半邊。
恰巧這雪山在一個地方,剛好有一個能夠停靠的地方,幾人立馬爬了上去,在那平台處搜尋了一會兒,竟發現有一個小小的山洞。
既然不顧後果,往這山洞裏頭鑽了進去。
也許是因爲外面大風大雪,這裏頭靜暖活得不得了,猶如是進入了一個暖炕。
幾人頓時間舒服的變,憨頭大睡。
沒過多久,等到幾人悠悠轉醒之時,卻發現眼前竟一片漆黑,立馬覺察不對,匆忙的把所有人都叫了起來,這才驚覺,因爲方才幾人實在是太累了在裏頭睡了一會兒,外面的山洞早已被那些風雪給淹埋了。
“完蛋了,這該如何是好,這門口被雪給掩埋了。”
其中的一個人說着,時不時地擡腳奮力一踹,黑蛋并沒有踹開,而且自己的腳也被這些給卡住了。
血慢慢的堆積起來,從而到達了一個非常低的溫度,便轉眼冰凍了起來。
“你的腿沒事吧?大家加把油,把這人給拉進來!”
元瑾林見此着實吓了一跳,着急忙慌的叫了一些人,趕緊把人給拉出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拉出來了,但此人的腿早已凍壞。
元瑾林心中愧疚,早知如此就不應該答應這件事情。
但那人卻絲毫沒有任何反應,反而瞧着元瑾林有些低落,連忙給他安慰了一番。
“元公子莫要傷心,我隻要沒什麽事便可,大不了等到回去的時候,讓令妹給我免費醫治一番,我相信令妹定能夠将我這腿治好的。”
雖說是一句無心的話,但是元瑾林聽了之後卻侃侃落淚。
但衆人所知,這個時候可不是在此處不動于衷之時,這外面的雪仍然在下,一定要在這個時候趕緊将這事情處理完畢,否則這些堆積的越來越多。
到時候根本就無法出去。
……
元阿玉和其他的幾個人坐上了馬車,一同趕往西域,西域與甯國相差甚遠,從甯國出發到達西域的境地内,之前也需要十天半個月。
路上早已備足幹糧,同時在馬車後面竟也跟着一輛運送貨物的馬車。
元阿玉起先好奇,但并沒有因此而聲張,來回的觀察之後,發現那裏頭竟然滿滿當當裝的都是一些藥材。
等到她們幾人随處找了一個客棧落腳之時,元阿玉最終好奇,這才不免發問:“不知阿多羅公子,是從何處取來這麽多新奇的藥材?這些藥材應該都是甯國境内的吧?西域很少有。”
元阿玉根本就沒有聽到皇上賞賜,故此變開始起了疑心。
先前皇後娘娘本想讓這輛馬車先行一步,但阿多羅執意要一同前行,生怕到時候這藥材的馬車前行先行,到了皇宮内沒有辦法将此事說清。
倒是有理說不清,解釋一番便鬧開了。
但未曾想元阿玉心思如此缜密,無奈隻得扯了扯謊:“臨走時皇後娘娘表示感謝。便松了一些藥材,說是爲了鞏固兩國之間的友誼,這些藥材上等的極品,在我們西域很少見,果然甯國人的風度非常好,我也非常的欣賞。”
元阿玉勾唇一笑,很顯然已經猜出了一些端倪,但是并沒有多言。
身側的阿青似乎也已經察覺到了什麽,但沒有說明,夜裏之時阿青親自來到了元阿玉的房間内,談論的便是今日這藥材的事情。
“阿玉姐姐,我總感覺這藥材來路不明,即便是皇後娘娘給的肯定是有什麽目的。”
元阿玉倒是非常的淡定,并沒有說什麽,自顧自的給其倒了一杯茶,自己也亦是如此。
慢慢的品着:“你說說你如今到宮中也已經有多少日子了?這些個事情是不是也應該好好的揣摩揣摩?有些話該說不該說……”
阿青突然悔悟,立馬跪倒在地上。但是被元阿玉上前扶了起來。
元阿玉在路途之中一直在想着,要去西域的話必定會路過雪山,想着要不要去瞧瞧元瑾林到底如何。
“阿玉姐姐有心事嗎?”
阿青瞧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樣,轉而就看出了心中的端倪。
元阿玉點了點頭:“我二哥如今正在雪山上,有些擔心。”
阿青笑着她也知曉這一次他們要去西域之時肯定會路過雪山,倒不如在那個時候匆匆的停下瞧一眼也是可以的。
但轉而想想,這似乎有些不妥,且這雪山非常人所能觸碰,更何況是她們行走之時定會繞道而行。
“那……”
元阿玉突然擺了擺手,似乎已經想明白了什麽道理,不再去深究。
兩人早早的歇下。
第二日的時候一同前行,這幾日在路途之中并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沒幾日就來到了雪山附近的一個村子裏。
剛剛準備再次落腳。
突然之間一個人大聲的驚呼,真是慌張。
“不好了不好了,雪山那裏似乎雪崩了,壓死了不少的人!”
“你在胡咧咧些什麽呢?怎麽可能有人能夠靠近雪山?”
年紀稍長的老者撫着自己,白白的胡須,慢條斯理的走出,上前便指責眼前慌亂的女人。
這女人見到這老者,一下子撲通跪倒在地上,先是磕了幾個頭,而後便說出實情。
“長老,我說的句句都是事情,方才在路過之時大老遠的就瞧見有好多個人在那上面來來回回的爬着,後面因爲大風雪我便回來了。”
“這不風雪方才停下,好奇便上去瞧瞧,大老遠的就瞧見那雪山上面突然崩了一塊砸了下來,緊接着就是有一個黑色的人影跟了下來……”
衆人聽了紛紛都走了出來,臉上都露出一絲難過的神色。
轉而又有人在那裏大聲吆喝了一句:“對了對了,先前長老不在家的時候,确實有不少的人來此,攀爬到了雪山,不顧阻攔,興許就是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