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照顧老婦人的幾乎好幾個人連環轉,唯獨這個元阿玉與衆不同。
“這都已經過去好幾個時辰了,裏面咋一點動靜都沒有?”外面的幾個人已經開始有了一絲質疑。
小七等人更是站在了外面不敢挪動半步,就怕裏面的人會開口詢問什麽。
同時他也擔心元阿玉一個人在裏面會不會不好收拾,本想着親自幫忙的但是看着樣子似乎不需要了。
“稍安勿躁。應該很快就好了,不如去偏廳坐一會?”
白術皺了皺眉,知曉因爲等待的時辰過長,因此他們才會如此的煩躁。
趕緊趕忙地示意身側的三七趕緊把人給帶走,三七立即會意,欲要上前将人帶到偏廳小歇一會。
沒曾想那些人上前就把三七給推到一旁,不過好在三七有所察覺,畢竟是練武之人,對于這種還是會提前預知。
“你們這是做什麽?我們元大夫在裏面給你們的家人醫治,爲何還要如此?”三七一向較好的性子轉眼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明明是好心好意的,怎麽對于 他們來說就成了如此?
“趕緊讓開!這麽久過去了裏面什麽動靜也沒有,怕不是早就被你們活活給拖死了吧?”
三七和其他的幾個人雖然也非常的疑惑,要是換做平日裏也會聽到一些動靜,或者慘叫聲,更何況方才的那個婦人傷的不輕。
縫合傷口的時候肯定會有一些痛苦的呻吟,但是這次并沒有。
這麽一說反而也讓眼前的幾人心中倍感疑惑。
一下子語塞說不出什麽話來。
此時正在自己的空間裏面的元阿玉正忙的熱火朝天,好不容易把那人傷口給縫合了。
生命特征也完好,沒有出現任何的問題,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頭部前面方才縫合的傷口。
元阿玉取了幹淨的紗布小心翼翼地包紮好,然後又在空間裏面配置了一些藥物。
都是一些消炎止痛的草藥,全都研磨成粉,加速一些靈泉水。
搓成小藥丸,然後放入早就已經準備好的容器裏面。
看着身後床上的人,輸液也已經差不多了,這才拔了針頭把人帶回到了現實之中。
剛剛回來外面吵翻了天,元阿玉皺了皺眉,爲了不打擾病患的休息,快步上前把内室的門打開。
“别吵了!病人需要安靜。”
所有人被下了一跳,剛才的那些人見此立馬踮起腳來張望。
“别看了,剛剛處理好傷口,現在虛弱的很,還是先留下觀察一會吧。”
元阿玉生怕這幾人進去之後又是一頓鬼哭狼嚎,将裏頭,剛才才拉回到現實的老婦人給吓壞。
趕緊上前一步阻止,但未曾想眼前這幾人對元阿玉産生了一絲懷疑,總感覺他在裏頭是不是在做些什麽事情,爲何連個聲響都不曾有。
那幾人互相瞧的瞧,見所有人都不再開始趁此機會偷溜的進去。
“那麽這是做什麽?”白術反應極快,将人給攔在了裏屋的門口,幸好沒有讓其闖入。
“如今你們口口聲聲說人已經治好了,但是我們可是一點聲響都沒有聽到,怕你們幾人該不會早就已經将我的母親給折騰沒了吧?”
元阿玉便沒有回答,反而是淡定的瞧了眼前的人一點,然後讓他繼續說。
“我可從來沒見過這世上還有女大夫的?該不會是因爲這兩小子治不好故意找來的托吧?”
眼前的幾人懷疑元阿玉的醫術,甚至還對其言辭不善。
因爲這大聲的争執,引來了不少的人來此圍觀。
先前此處根本就沒有犯過什麽事,也從來沒有起過争執,怎麽今日卻有些不同?
反而在此處争執了起來。
圍觀的人在那裏聽了迷糊的很,也沒有聽出什麽門道來,反而在一旁不走了。
不過人群中還是認出了那個男人,又開始竊竊私語了一番。
“這個不是隔壁一個小村莊裏最爲出名的碰瓷男嗎?怎麽今天來到京城了?”
一人的聲音并不大也不小,但恰巧被周邊的人聽的一清二楚,頓時炸開了鍋。
周邊看熱鬧的那些人也開始将自己所知所看的,都告知了剛才的那些人這麽一說才得知原來這人根本就沒有父母,而且也許不過是個碰瓷兒的。
但是這屋裏頭的人卻被人蒙在鼓裏。
因爲那人幾乎每日都會如此,故此周邊的這些人得知真相之後,紛紛退避三舍,不敢上前妄加定論。
怕到時候自己腦袋上莫名其妙的被扣上了一個罪名。
元阿玉見的人兇神惡煞,口中一直要挾着自己,同時也并沒有關心裏承認的病情,時而提上一句時說的話,也讓人更是震驚。
“這人怕根本就不是你的家人吧?”此話一出,眼前的這人頓時震驚,些許的慌了神。
眼珠子來回躲避,瞧着情況袁愛玉心中早已心知肚明。
“你在胡說些什麽?裏面那頭躺着的那人便是我的母親!”
瞧着他如此元阿玉便開始發問。
“那即是如此,那你說說此人今日穿的是什麽衣着?就是穿着什麽顔色的褲子,年紀多大?”
這一番炮語連珠的發問,頓時讓眼前的人吓破了膽,不知該如何。
支支吾吾的也答不上一道題來,元阿玉冷笑,立馬讓人将眼前的這個人給扣押了起來。
但是這人非常的狡猾,而且力大無窮,即便是白術和三七兩人竟然差點招架不住,元阿玉眼疾手快,随手撒了一些白色粉末,讓那個人無法睜眼。
這才讓她們兩人有機可乘,将眼前的這個人給順利制服。
還未等她們幾人開口說話,這時人群中跑出來一個姑娘,滿臉是淚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
“我娘呢?我娘呢?”慌裏慌張的跑到了元阿玉的人的面前,開口便是這一句,眼淚婆娑。
元阿玉上前把哭的跪倒在地上的人扶了起來,詢問了一番,這才得知原來這個姑娘才是真正的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