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邊的幾個姑娘一直不敢吭聲,隻得站在門口處,硬生生的擠出一絲笑容。
殊不知這笑容比鬼笑的還要難看幾分。
老鸨瞧着眼前的幾個女子如此這般,心中更是惱火:“得了得了,你們趕緊給我下去吧,在這個地方杵着笑成如此鬼模樣,把我的生意全都給弄跑了!”
不經意間老鸨瞧見不遠處的一個女子正荒不擇已的在人群中到處詢問,突然嗅到了一些商機,便匆匆走上前去,同時又讓幾個女子一同跟着。
“這位姑娘方才我瞧你問這問那的,是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
秋水再怎麽傻也瞧得出來,眼前這人的打扮花枝招展的,一看便知是某處的老鸨出生。
但是瞧着她們幾個瞧這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心裏頭也并沒有,因此兒緊張起來反而是放松了不少。
“我隻是想要詢問一下,如何去回春堂,我在那兒有個親戚。”
眼前的老鸨以及其他的幾個女子,聽到之後心中咯噔一下,誰人不知這回春堂可是元阿玉所開的地方,但是這小女子卻從來未見過。
“你真的是回春堂裏頭的親戚?不知是回春堂哪個人的親戚?”
秋水支支吾吾,擔心這幾個人把自己擺一道,轉而就想起了元瑾林。
“自然是元家人的。”
老鸨以及其他幾個人面面相觑,根本就不知曉這元家人,難不成還有成婚的?
據所知,這元瑾瑜如今已經在這皇宮裏頭,是一個文書,而元瑾林則依舊在這京城的外頭裏頭來回的運貨,即使有也不可能随意的将這女子丢在家中。
老鸨沉思之際,順眼瞧了瞧眼前這女子的姿勢,心裏頭感慨萬千:未曾想這女子竟如此美豔,雖有一些土裏土氣,但至少也算是不錯了。
與先前的花魁相比,那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但如今這紅香院裏頭除了這幾個歪瓜裂棗的,也沒有其他的了。
老鸨現在也不挑剔,瞧着順眼,便一股腦的将其給騙走。
“原來如此,這個地方我曉得,但是實在是太遠了,我瞧着姑娘好像有些累了吧,不如到我那喝口水歇歇?”
秋水一下子警惕了起來,知曉這個老鸨地沒,安什麽好心思,連連擺手說是自己并沒有那麽餓,隻是對方着急要過去。
老鸨做了皺眉,并沒有多說什麽,随意指了一個路,然後回到了紅香院,讓一些個打手匆匆跟上。
果不其然,這才一刻香的時辰還未到,并已經将人給綁來了。
“哼!果然沒有瞧錯,這滋色還真的不錯,去給他好好的收拾收拾,今晚接客……”
……
夜裏,三七白術等人一同回到了家中,但卻未見到秋水,秋水的父母這才告知,先前說是要去回春堂一趟,但遲遲未歸。
二人一聽立馬覺得不對勁了,紛紛去幫忙尋找下落,但又害怕到時候會有人來騙走他們兩老人。
如此想來,隻得留一個,另一個則四處打探。
但一無所獲,就在此時,卻聽聞這附近的一個紅香院又再次重振旗鼓,今天又迎來了一個新花魁。
白術根本沒有往那處想,隻是頗爲好奇,聽聞這個京城裏頭的紅香院因爲先前的一些事情早就已經變得落寞不堪,不知今日又得禍害哪一個姑娘。
白術回到了家中,搖了搖頭,大友不舍瞧,這兩老婦人傷心無奈,隻得親自跑一趟宮裏,讓元阿玉的人想想辦法。
自從上一回之後,三七和白術二人紛紛有了一枚能夠順利進宮的腰牌,進攻并不是難事。
輕而易舉的找到了元阿玉的宮殿之中。但是并沒有在其中找到什麽人,無奈才想起隔壁的秦王殿。
匆匆趕去卻被門口的人攔下阿齊定眼一瞧竟發現是白術:“你怎麽會在此處?此時不是應該在京城的家中?”
白術着急不已:“你就别在此處與我多唠嗑了,我有要事要與元姑娘和殿下商議。”
阿齊調整人非常的着急,便也猜得出來,應該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并沒有阻攔,匆匆推門帶着她兒入。
“白術?”元阿玉收拾着準備入眠,卻突然聽到外面的敲門聲,這才匆匆的收拾了一番,從裏頭出來之後才瞧見一個熟人。
不過白術此時出現定是有什麽事情。
一番追問之下,才得知原來先前的秋水不知去向。
此時元瑾林還沒有歸來,若是知道此事的話,定會發一通脾氣,無奈之下元阿玉隻能求助秦王。
秦王在一旁冷漠的聽着,這件事情對于他而言根本就不在乎,但是礙于是人,阿玉家人無奈隻得讓人派些人手在附近打聽打聽。
“白術,你難道就沒有好好的留意一些什麽事嗎?”
阿齊在京城待了許久了,所以也知道一些事情想想,這女子突然失蹤,而且還在這大庭廣衆之下的,怕是隻有一個緣由了。
輕輕的一提醒白術,這才想起先前紅香院的事情。
“什麽紅香院!?這可如何是好?”元阿玉未曾想,這好端端的姑娘竟然被紅香院的老鸨給撸去了。
要是被二哥知曉的話,怕是得把這個紅香院給捅穿了。
“趕緊趕緊去找人,我也一同前去。”元阿玉一下子慌了神了,自己也要跟着一同前去,但是被秦王阻止。
“那處地方豈是你們女子說去就去的?别忘了你今日的身份。”
被他一提醒元阿玉,這才想起自己如今也是這皇宮裏頭的禦醫,在專業是一個非常有身份的人,若是如此貿然行事的話,怕到時候會落下一些口舌。
再加上這個紅香院裏頭,也有着不少的皇宮貴族或者是大臣在那處享樂,若是碰見了怕是有理說不清了。
“可是……”
“你先回到京城的家中,此事本王親自處理。”秦王無奈之下隻得出此下落,安撫了對方。
元阿玉點了點頭,這才簡單的收拾了行囊,連夜趕回到了京城的家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