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甯國也已經恢複正常,便與平時裏一樣招攬了一些會醫術的女子來到宮中當做小醫女。
這姑娘二話不說便來到了皇宮之中,一番測試之後,這姑娘也在這醫女館内,有一個小小的職務。
向來不把那些個人放在眼裏,隻覺得這醫女館裏頭隻有自己的本事是最大的。
但是如今這醫女,也隻不過是十幾來歲,這是情窦初開的時候,聽聞隻有秦王還未成婚,這陛下自然是日日見不着人。
但卻聽聞着秦王一直來到這醫女館内。碰巧今日他無所事事,便來到此處看看情況。
但未曾想,恰巧聽到了那些人說的這番話。
此女半眯着眸子,心裏頭卻有了一絲慌亂。
先前聽聞這元阿玉的本事要比自己強多了,但是他一直都未見過那人露上一手。
心中更是好奇之志,從而又有一些嫉妒,覺得這元阿玉的本事并沒有自己的強。
轉而又聽聞了這樣的事情,更是讓他憤憤難平,隻覺得這樣的元阿玉壓根就配不上龍承吟。
正準備去藥房的地方看看情況,轉眼一個小醫女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還不慎跌倒在地,恰巧與其碰撞。
“管管事……”
“跌跌撞撞的成何體統?到底發生了何事?爲何如此驚慌?”如今的這個姑娘也已經成爲了這醫女館裏頭的管事。
眼前的管事正想要發怒,但轉而一想,都将方才的怒火憋了回去,就連眼前的這個小醫女見此也有一些好奇。
等到她回過神來之時,已經見剛才的管事迫不及待了。
“是是這樣子的,陛下最近日夜操勞,暈倒了,這不趕緊叫元禦醫去瞧瞧情況。”
女管事聽了之後,眼珠子轉了轉,這不是恰好的時機嗎?
二話不說便将其叫了下來:“别去了,這元禦醫此時正在忙碌,不方便見人,這樣吧,你便帶我一去,讓我瞧一瞧。”
小醫女一頓時猶豫了,畢竟這可是皇上親口下的旨,非要讓元阿玉前去。
這突然之間換了人,即便是暈倒了,怕是等到醒來之後又得龍顔大怒。
女管事已經瞧着出來,眼前這小醫女到底是什麽心思,隻是将其推到了一旁,冷冷的說道:“行了,别在這裏哭喪着臉了,此事要是出了什麽事,我獨自一人擔着,這總行了吧?”
“快說陛下如今到底身在何處?”
小醫女無奈隻得哆哆嗦嗦的報出了名字:“禦書房……”
女管事帶着藥箱帶着身後的一個跟随,一同來到了禦書房。
恰巧守在門外的那幾個公公轉身被人叫了去做了一些瑣事,也并沒有瞧見這人進去了。
此時此刻陛下獨自一人躺在床榻之上,這床上的床幔散落了下,隐隐約約的能夠瞧得見這俊朗的面容。
這位陛下得可真夠好看的,這還是頭一回見到。
正準備進入好好的瞧一瞧時,突然外面傳來了一聲呵斥:“大膽何許人也,竟然擅自闖入了運輸房,還不趕緊速速退出來。”
女管事身子不由得一顫,而後回過頭去微微一笑,沖着門口的公公點了點頭。
公公仔細一瞧,原來是醫女館内的女管事,瞧着樣子是來此處幫忙診斷的。
“原來是女管事,先前不是說了讓他們叫元禦醫來此,怎會是女管事?”
女管事抽了抽嘴角,心裏頭忍不住的辱罵了一通:這個該死的公公,難不成瞧不見我的好嗎?竟然非要那個元阿玉,也不知那元阿玉到底是長了個什麽本事,竟如此讓所有人都牽挂。
“女管事?”公公瞧着她一聲不吭,臉上的神色并不怎麽好,安心的都喊了幾回。
“哦,是這樣子的,元禦醫剛才恰好有一些事情耽擱了,先讓我來此幫忙看看,若是有什麽事情便可以直接回去禀報。”
公公聽到此處也并沒有多說什麽,點了點頭,恭恭敬敬的将人請進到屋子裏去,而後讓其診斷一番。
在診斷的過程中,女管事的眸子一直落在了阿蕭的俊顔之上。
一個不小心轉眼之間就已經出了神,等到再次回過神來之時,轉眼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了兒身側的公公一直在一側來回的踱步,臉上也顯得有一些焦急。
“女管事瞧的如何了?”
女管事回過神來,而後下意識的松開了手,緩緩起身作答:“沒有什麽事,隻是單純疲勞了一些,這樣吧,我回頭讓元禦醫看一個藥方子,抓些藥送來。”
“那就太好了,有勞了。”
女管事說話的時候帶着一絲心虛,因爲剛才愣神愣的太厲害了,壓根就沒有在意眼前的阿蕭到底是什麽問題。
隻是偶然間想起之前小醫女所說的那件事情,便順口說了出來。
回到了醫女館就随意簡單的配了一些滋補的藥,而後差人送了過去。
晚上的時候,元阿玉和龍承吟兩個人一同回到了宮殿内,兩人住的宮殿極其相近,挨着一塊兒,于是乎,來回走動也方便的很,但實則兩人總是在一個宮殿内連在一塊。
在夜裏的時候,她們幾人還來不及把晚飯熱乎乎的吃上,轉眼就看見公公帶了一票人,匆匆的來找到了元阿玉,興師問罪。
“秦王殿下。”
龍承吟半眯着眸子,稍有不悅,被人打擾了飯局,心裏頭非常不滿。
“到底是什麽事情竟讓公公在這個時候匆匆趕來?聽聞陛下近日來身體不适,可有讓人好好的調養生息?”
元阿玉在一旁稍有吃驚,她近日來在醫女館忙碌着,可未曾聽過這件事情。
“陛下病了?”
龍承吟對其點了點頭,而後又将目光落在了公公的身上。
公公本想訓斥,或者是将元阿玉好好的數落一通,但轉而瞧見她們兩人說話的語氣,心一下子松了。
再加上先前元阿玉發出的疑問并沒有假。
“元禦醫難道并不知曉陛下生病之事?我可先前派了一名宮女上前将此事告知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