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喬書羽和龍承吟相處過一段時日,也并沒有見過對方的身手,但是龍承吟似乎能夠也查的出來,這喬書羽并非像書生那麽的簡單。
“蘇哲将軍說笑了,一介書生,讀讀書讀讀兵法還是可以的,做個狗頭軍師不錯。”龍承吟一向口直心快,瞧着對方拒絕了之後,便忍不住的調侃了一番。
喬書羽臉上并沒有好到哪裏去,似乎還有些不悅,但也沒辦法。
畢竟剛才自己拒絕了……
蘇哲大将軍最終還是帶着自己的那些将士,五湖四海的去召集先前流落到各個地方的皇室族人。
而喬書羽則是被迫待在了皇宮裏頭,跟着龍承吟一同下棋。
苦不堪言。甚至還想着,若是這神醫能夠早早的到來,會不會自己就此解脫。
想到至此,心中還有那麽一些高興便忍不住的開口詢問。
未曾想還沒等他将話說完提到一個名字就已經被龍承吟給瞪了一眼。
無奈之下隻好乖乖的閉上了嘴,不再吭聲。
夜裏之時,龍承吟安排了阿齊去好好的找找神醫的下落。
“殿下就是想元姑娘了?”話音剛落,阿齊也受到了某人的憤怒。
這才立馬伸手捂着自己的嘴,但同時微笑的眸子出賣了他。
“去尋尋他,最近到底怎麽樣了?”阿齊點了點頭,親自去尋找。
……
“元大哥,這個人是誰?爲何如此的兇殘,我也隻不過想要問問小七到底在何處,能不能幫我醫治治臉上的傷……”
洛禾依舊使了慣用的伎倆,對着眼前的元瑾瑜一番哭訴,不管對方是男是女,瞧着他梨花帶雨的模樣,便已經忍不住心軟。
阿元站在一旁,憤怒的盯着眼前的女子。
轉而想想,卻松了一口氣,剛才确實不想,因爲眼前的這洛禾傷害到了元瑾瑜,所以自己才會如此粗魯。
“元大哥,這裏的事情已經交給我了,你先去看看其他的人吧。”元瑾瑜還在猶豫之際,就聽到身側的阿元開口說了那麽一句。
這才放心的将洛禾交給了他,自己隻轉身去忙别的事了。任由着洛禾在身後不停地叫喊。
元瑾瑜像是個沒事人一樣自顧自的離開。
“行了,這人也已經走了,不用裝了!方才确實是我不小心的,但你可知方才的那舉動是害了他!”洛禾搖了搖頭,并不知曉自己到底染了什麽病,但隻知道自從染了病之後家中的人對他便是不同的語氣。
就連肖舒也開始敬而遠之,甚至見不到人了。
“說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放心,我是一名大夫,并不會因爲一些瑣事便斤斤計較的。”
洛禾雖有些拘謹,但至少還是将實情說出。
其實她并不是想自己爲何會染上這種病,隻是最近發現這肖舒一直在外頭拈花惹草,心裏頭生氣的很。
因爲先前的事情與他發生了一些争執,到如今還尚未和解。
肖舒至此之後一直冷落着,而且也不予理會,洛禾不願意親自道歉,便一直僵持着,直到前不久,他才發現肖舒有些不對勁。
悄悄的跟在後頭,竟然發現她與其他的女子會面,便不分青紅皂白的與其鬧了一波。
雖解釋說沒有什麽大事,但是洛禾心中始終過不去,而後就不知道怎麽了,自己竟然染了病。
找了好幾個大夫都未曾能夠瞧好。
“行了,你也别去尋找人家小七了,即便是他恐怕也無法醫治你這樣的病。”
洛禾聽了之後傷心欲絕,一下子跌落在了地上,從而想起眼前的這個人,先前也号稱自己是大夫,有了一絲希望。
伸手上前緊緊抱着阿元這大腿希望他能夠解救自己。
阿元皺了皺眉,從懷裏掏出一枚藥丸,遞了過去。
“你吃下這個,然後再喝下這個,很快就會痊愈的。”
洛禾毫不猶豫的一口吞下,哪怕眼前的這個是毒藥,他也欣然接受。
喝下之後隻覺得自己渾身舒适,先前那已經潰爛的皮膚,開始發着一絲刺痛。
還沒來得及反應,卻痛的難受,暈倒了。
元瑾瑜聽到聲響匆匆趕來,擔心阿元。
未曾想瞧見的是洛禾暈倒了:“這是……”
“剛服下藥物,如今她身子骨虛弱,回頭随意拉兩個人來将其送回家便可。”
元瑾瑜點了點頭,這時剛巧肖舒匆匆趕來,看着模樣似乎并不是來尋找洛禾的,而是來尋找小七的。
果然,看見元瑾瑜之後匆匆跑了過去,下意識的低頭看見了倒在地上的洛禾。
往後稍稍退了幾步。
“你們對她做了什麽?”突然瞧見自己的媳婦變成這般模樣,心中的怒火怦然而生對着眼前的幾人,恨不得給打一頓。
元瑾瑜下意識的保護着身側的阿元,也不知道是爲了什麽,就感覺他應該需要保護。
“肖舒,洛禾她方才剛剛吃下藥物,如今正在虛弱之中,還請你将她帶回去吧。”
肖舒還未回過神來:“吃藥吃什麽藥?你們給她吃的什麽藥?”
阿元見着眼前許久未見的人,無奈的歎息,未曾想,多年未見,竟變成如此這般。
而且也不與先前相同。
“放心吧,他的病我也已經治好吃下了藥物很快就能恢複,隻是這過程興許有一些疼痛罷了。倒是你與其染的病症是一樣的怕是先,先前也與某些人接觸過了吧?”
肖舒身子一震,确實如此。
先前他收留了幾個姑娘,也都是因爲身染重病,而且落荒而逃的,想到此處,他想起了元阿玉。
而且這些人都是與元阿玉一個村子的,心生善念便把那些個人都藏在于一個地方。
去哪裏知曉,洛禾發現了,與其大吵了一架之後,洛禾就不見了。
自己找了許久,也未曾有任何結果,而後自己也染了病。
“大夫,你剛才說能夠治好洛禾的病,那是不是也能夠治好我的病,求求你了,這附近還有不少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