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瑾林暗道不妙,立馬返回了過去,玉兒和他的師傅兩人面面相觑了一會兒,擔心這個地方會真的有事兒,再者先前聽到的那聲音是女子傳來。
心裏頭也擔心。
跟着一同前去,手中還點燃了一個燈籠。
一路尋找了過去,瞧見不遠處一個姑娘正被一群野獸如狼似虎的盯着,吓得他站在原地哆哆嗦嗦的不敢吱聲,一旦那些野獸準備靠近的時候,恨不得拿東西去砸。
就因爲這個舉動原本并不想攻擊姑娘的那些個野獸,轉眼之間暴怒。
所以對其步步逼近,姑娘吓得一下子癱軟了下來。
聞聲趕來的幾個人瞧見眼前的症狀也吓得不輕,紛紛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知姑娘身上可否有什麽帶有血性的東西?或者是什麽吃食?把身上那些所帶有刺激氣味的東西全部扔向遠處。”
玉兒仔細想了想,她和她的師傅住在此處也已經有小半年了,可從未出現過這樣的事情,雖說這上面半夜裏都有一些奇怪的叫聲,而且都來自于這些個野獸,但也并沒有像今天的這番情況。
這姑娘細細想了好幾回,突然想起先前因爲肚子餓,偷了一些個幹糧帶在身上。
難道就是因爲它。
無奈之下,隻好将手裏的那些個幹糧能吃的物件全都扔得老遠。
不知爲何,那些個野獸一下子消失不見了,瞧着那些野獸逃之夭夭,全都背着那些行囊兒去。
這才松了一口氣,這姑娘吓的直接暈了過去。
“姑娘快醒醒!”
元瑾林上前晃了晃,但是一直沒有消息,着急了。
“行啦,大哥哥,你也别在這裏晃她了,此時此刻應該是太過疲憊,又受了一些驚吓,暈倒了,剩餘的兩位可是你認識的人?”
手中微弱的燭光照到了隐藏在一旁的兩個老人的身上。
此時兩個老人因爲之前的事情暈了,過去沒了反應。
自然也不知曉剛才發生的事情。
“嗯,他們三人都是我帶來的,因爲村子裏發生了變故,帶着她們落荒而逃,沒想到會來,到了這個地方瞬間迷了路。”
瞧這樣子說的也并非是假話,身側的爺爺将人扶了進去,雖說木屋并不是很大,但是還能夠勉強幾下這幾個人的。
“玉兒,你去這櫃子裏取些被褥來。”
玉兒蹙眉:“爲何這番日子裏炎熱的很,爲何非要去取一些被褥來,我們又不蓋,難不成是給他們蓋?”
“讓你打地鋪……”
玉兒癟了癟嘴,有那麽一些不高興,但也并沒有多說一句話,隻好乖巧的去從衣櫃中取了一些被褥來。
在這大廳處挪動了一下桌子,鋪好了一些被褥。
轉而便往屋裏頭走去瞧瞧情況:“爺爺?情況如何?需不需要取一些藥材?”
爺爺見此微微皺眉并沒有多說什麽,讓他們三人在同一個屋子裏小歇一會兒,同時把這元瑾林叫到了屋外邊。
“玉兒,你個丫頭,别往那屋裏去,對了,把那裏頭的那個丫頭也挪出來和你一塊睡,那屋裏頭不要進去了。”
爺爺的話再明顯不過了,玉兒一點就通。
乖巧的将屋裏頭暈倒的姑娘挪到了外屋來,這姑娘雖說要比玉兒高手不少,但是她身子骨輕的很。
輕而易舉的就能把她挪到了先前鋪好的褥子上,躺下之後又在外邊裝了一個簾子,以防萬一。
爺爺把人叫到了外邊,元瑾林不用多問就已經知曉,爲何将人弄到外面來。
“爺爺我知道你想要對我說什麽确實正因爲如此,所以……所以村子裏發生了一些變故,有些人看不過去,甚至覺得這個病沒有辦法醫治,而後會将這個病傳染到所有人,心中被怒火和怨氣占據,便情急之下把村子給點燃了……”
爺爺如今活到這個年齡段了,也算是個過來人,所以面對于他說的這番話,較爲淡定。
但心中卻也覺得頗爲贊同,同時也有一絲憤怒。
“這病到底是什麽情況?不如細細說來也好,讓老朽仔細思考該如何對策。”
元瑾林對于醫術方面一竅不通,不過先前小七一直在耳邊唠叨,也記下了幾分,同時最近也一直照顧着那姑娘的父母。
故此,一些症狀也能夠輕而易舉地說得出來。
隻是瞧見眼前的這個爺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似乎是被他的這一番話給吓到了,弄得元瑾林也有些緊張了起來。
“怎麽?這個非常的難?就連你也沒有辦法醫治嗎?”
爺爺歎了一聲息,其實他并不知道這陣容到底出自何處,但是至少還能夠将他們這個症狀減緩。
“我勸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不過我倒是可以幫忙将那幾人的虛弱身子給緩解,同時在此處稍留幾日吧。”
元瑾林感激不盡,而且他對于這個地方十分不熟悉,所以也打算到時候看看能否先找到先前的家人。
“實在是太感激了。”
爺爺笑笑不語,見他把話說完之後,這才指了指不遠處的一片空地。
“你也瞧見了,這木屋裏總共就擠不下多少個人,再者她們倆這病症,可以讓人傳染了,所以就勞煩你在這附近在自己造一個木屋吧。”
元瑾林抽了抽嘴角,心中無比的感歎,但也并沒有多說一句話,隻得硬着頭皮答應了。
不過因爲今日的時辰實在是太晚了,所以這老爺爺并沒有讓他在這裏連夜趕,讓他先進屋子裏小歇一晚。
等到明日一早的時候再建造木屋。
……
神醫的人在附近的地方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蛛絲馬迹。
幾個人無奈之下見天色已晚,便找了一個小小的客棧住下。
夜間所有人都失眠了,都正在挂念着自己家中之人。
“叩叩叩!”神醫的房門被敲響,他帶着一絲警惕輕聲詢問,但聽到是元瑾瑜之後松了一口氣。
“不知元公子深更半夜的到我的門前,是有何事要說?”
“多有叨擾了,隻是今日不知怎的,實在無法入眠,興許想着家人,今日與您一見,卻覺得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不知能否與您一同聊聊。”
神醫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