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笑笑不語,其實在某人出現之後,他便已經開始調查,隻是未曾想這結果,讓他非常震驚或意外。
不過也好,這正是他自己所想的那般。
“此事就不勞蘇哲将軍費心了,您隻需回去告訴丞相。皇室遺孤已經找到。”
聽到此處,蘇哲大将軍頗爲震驚,但同時心中還有不少的疑惑。
“可是公子,您可是當今的……有您在還需要什麽皇室遺孤,不如就請公子回宮主持大局。”
公子自然不願意,守在外頭的神醫聽到了之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神醫爲何搖頭?是因爲公子的事情嗎?公子一向如此,你也知曉,他不願意去再次回到皇宮裏頭。”
神醫笑笑不語,他說的那番話非常的正确,隻是自己不願意承認罷了。
沒多久,蘇哲大将軍從裏頭走出來,一片唉聲歎氣。
不過看到了守在門口的神醫之後,眼珠子突然一轉,直接跪倒在地上。
這段時日内,所有人一同在一塊也已經有過接觸了,也知曉神醫與公子愛人的關系不一般。
若是想要讓公子回到皇宮的話,除非隻能求于神醫。
“将軍,這是作甚?快快請起!”神醫見将軍的此舉動,頓時吓了一跳,連忙将其拉起,但是那人根本不願意起來。
“還請神醫聽完在下所說的話。”
見他一直不願意起來,無奈隻能先聽他把話說完:“如今皇宮裏的那些大臣都等待着公子回去主持公道,不可一日無主。希望神醫能夠鑲嵌公子早日回到京城。”
神醫半眯着眸子,早就已經知曉,将軍會來此,也知曉,一定會有求于自己。
隻是未曾想竟然如此之早。
“此事恐怕我也幫不了忙。”并不是神醫不想幫忙,而是因爲公子一旦說出的話,一旦作出的決定,即便是自己也是無法挽回的。
蘇哲大将軍将此事的全部希望都寄托于眼前的人身上,但未曾想竟是如此的一個回答,心中别提有多麽的難受了。
丞相在皇宮内一直等了許久,也未,等到蘇哲大将軍歸來。
無奈之舉,隻好親自去軍營瞧一瞧的蘇哲大将軍,到底是爲何?
同時也想要去瞧一瞧,先前跟着在身側出謀劃策的人,到底是何般模樣,又是何方神聖?
這幾日公子與神醫二人暫且留在了軍營裏,也并沒有出去。
突然,軍營裏頭的一個人匆匆來報說是丞相,突然來此,這個舉動讓所有人都非常震驚。
公子等人還未來得及離開,就見丞相已經先人一步來,到了這營帳之内。
一擡眼便看見這其中的公子,那人頓時傻眼了,不可置信的挪動的步子往前走去,不知不覺的時候已經走到了那人的面前。
“秦,秦王殿下?”丞相見此目瞪口呆,二話不說整個人就傻了,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而後立馬跪倒在地上,眼淚婆娑:“微臣叩見秦王殿下。”
公子冷漠,并沒有在乎眼前之人把自己的身份給拆穿。
反倒是周圍的那些人聽此之後,紛紛也跪倒在地上,雖說這種人還沒從這震驚之中回過神來。
但仔細想想此人可是秦王。
“抱歉,丞相認錯人了,我可不是什麽秦王……既然遊客到來,那我便退下。”
公子毫不慌張的帶着身側的兩個人一同離開了,丞相眸子一直留在那人的身上并未離開。
直到那人早就已經走遠之後,這才回過神來,蘇哲大将軍被丞相逼問。
這才隐隐說出實情,丞相見此,這才恍然大悟,但還有一事一直思索不明白。
先前他明明已經瞧見秦王因爲元阿玉的死一夜之間白了發,而身上的寒毒也随之而來。
之後便銷聲匿迹了,但不知爲何卻會再次再次遇見,而且恢複了先前的模樣,就如同那白發一樣,如今變得一片漆黑。
“屬下也不知到底是怎麽回事,隻是先前喬書羽喬書生提到這人幫助他,讓其來尋我,也寫了一封書信。瞧見這字迹的時候,屬下心中也已經有了一絲懷疑,也是,而後見到本尊才恍然大悟。”
也就是說,蘇哲大将軍也隻不過才知道真相而已,想到至此,心中方才松了一口氣。
但主要是想想如今這朝廷之上,沒有一個人能夠做主的,若是傳出去了還像什麽話。
雖說先前的北國來犯,如今也已經解除,但若是此事不得到解決的話,恐怕……
“那即是如此不如蘇哲大将軍去詢問看看能否讓秦王改變心意?”
蘇哲聽後立馬搖頭,說明了先前的事情,其實他也早就已經有了這個想法,但卻仍然無法。
見此這才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這可如何是好,與其商議了一會兒之後,忍不住便自己尋到了龍承吟。”
先前的小厮便是一直陪伴在龍承吟身邊的阿齊,此時阿齊守在了門口外,不讓任何人進入,瞧見丞相來此,也隻是讓其在外等候。
進行通報之後才方可進入。
丞相無奈歎息,也知道這龍承吟的性子,也就并沒阻攔,隻得站在軍帳之外等候。
“王爺,如今身份也已經被人知曉,怕是再不出面已經瞞不住了,您看,不如先跟丞相回去?”
阿齊撩開布簾子往裏頭走來,瞧着眼前的人,這面對着眼前的棋盤,對面的神醫被弄得,依舊眉頭緊皺。
畢竟守在門外的那個人是丞相,他也不好多有得罪,所以進來之後便立馬彙報。
神醫見他一直不開口,而且自己也不想下棋,便把手裏頭的棋子落在了一旁。
“我倒是覺得阿齊說的不妨一試,再說了,如今丞相也已經知曉,說不定明日之後,這朝中大臣所有人都會知曉的,他們那群人肚子裏埋着什麽,所有人都不知道,興許往後你的太平日子可就沒有了。”
龍承吟微微一笑,擡眸對着眼前的人瞧了一眼,将手裏頭還未落下的棋子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