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一定是這其中神醫搞的鬼。
果不其然,神醫此時正在先前的營帳裏,與喬書羽那些人已經全盤托出自己真實的計劃。
所有人一聽妙哉。
“未曾想那些人竟還有這一天,不過小生倒是覺得興許那些人不會輕易而善罷甘休,很快會再次襲來。”
雖然神醫的那個舉動讓人大快人心,但是那些人英勇善戰,再加上老奸巨猾,怎麽可能會這麽輕而易舉的就因爲這種病症就投降。
果不其然那些人壓根就絲毫不在乎自己身上的病症,反而是準備立即動手與之對抗。
但未曾想,還沒來得及開始攻過來,身上的那些發熱的症狀,讓他們虛脫無力,很快就敗下陣來。
“将軍,如此該怎麽辦才好。”
他們爲此找遍了所有的大夫,但是根本就沒有一個能夠醫治這種病症的。
最終聽聞隻有甯國軍營裏頭的神醫有辦法能夠醫治此病,所有人愁眉不展。
“将軍難不成,我們隻能在此處等死?怕這事情應該與那些人脫不了幹系。”
他們這才後知後覺,但是軍營裏的不少的将士們早就因此而直接給倒地不起,甚至還有不少的人因爲此病而直接逝世。
這一個病症來的突然,讓他們整個軍營裏面慘不忍睹,損失慘重。
無奈之下,他們的将軍隻好取了紙和筆墨,寫下了一個投降書,然後讓自己的軍師送過去。
軍師見此根本就不答應,甚至還爲了此事鬧了一通,但無奈之下此時的情況危急,隻能如此。
軍師無奈,隻得找了一匹馬,匆匆的奔赴而去,但是因爲不熟悉地形,隻能在一半的時候親自下了馬,獨步前行。
最終經過了整整一日的功夫,總算是到達了甯國的軍營地界。
“來此何人?”剛剛踏入沒多久,自己的身周圍早就已經被士兵給圍得團團轉,手中的長槍對着自己。
結果的軍師隻得伸手投降:“别别别别這樣,我來此并沒有惡意,而且我身上也并未帶任何的東西,這一次是奉我國大将軍之命來此投降的,我這懷裏還有大将軍所寫的書信呢!”
軍師雙手擡起做出投降的姿勢,其中的一名士兵上前進行搜身,确實沒有任何的危險物品之後,這才将其壓到了軍營内部件到了武将以及喬書羽。
“這又是怎麽一回事?”喬書羽瞧着眼前的這人很是陌生。
而坐在身側的武将,一眼便能夠瞧出眼前的人,便是敵國的軍師。
“報告将軍,此人說是敵國的軍師,來此是有事相求,而且也是來此投降。”
他們二人相視,但根本就不相信敵國如此狡詐之人,怎可能會在此時而投降?
讓其把一封信紙取上,果不其然,這信紙上寫的非常詳細。隻要是能讓神醫出面救病治人,他們願意投降。
此事得再做商議。
“行了,此事我們已經知曉,若是沒有什麽事情的話就回去吧,等我們的消息。”
軍師還以爲會很快就答應的,沒想到那些人還要商量,想想此時那些正在受苦受累的将士。
咬了咬牙:“還請諸位盡快的定奪,畢竟此事較爲嚴重.”
喬書羽定然不會就這麽輕而易舉的把人給交給敵國,這要是被公子知道了,非得被剝層皮不可。
“說了,此事事關重大,我們得一些商議之後才能定奪,請回吧。”
武将尊重喬書羽的建議,所以并沒有說什麽,大手一揮直接讓人把軍師送走。
而後就讓人幫忙叫來了神醫等人。
“公子,神醫,抱歉此時打擾你們二位休息,隻是剛才敵國的軍師來此,說是想要讓神醫親自過去給人瞧病.同時病好了之後就投降”
公子整個臉黑了,因爲他非常了解神醫知道他聽到有病患的話一定會立馬去救治,不管是什麽情況。
“不行!”往日駭人的記憶又再次響起,公子整個人擔心的發顫。
雖然沒有釀成什麽大錯,但是他絕對不會讓身側的人再次遇上險境。
神醫還未回答,就看見身側的人如此的着急。
雙手也是緊緊地握着不願放手,甚至不小心弄疼了神醫,卻渾然不知。
“可是.”武将總感覺眼前的二位的行爲舉止有些與常人不同。新中源也是一片猜忌。
雖然沒有說出,但是眼神早就已經出賣了。
“不管是誰都别想讓他獨自一人去冒險!”公子雙眼猩紅,着實把身側的人吓了一跳。
就連剛才的喬書羽也不敢再次開口多說一句,氣氛着實的怪異。
神醫深深地歎了一聲吸扯了扯,伸手:“放心吧,這一次不用過去,隻要把藥遞過去就可以了,他們的症狀不瞧我也知道。”
神醫知曉身側的人,爲何而生氣,又爲何而發怒,說話時的語氣像極了哄孩子的模樣。
公子聽了之後,身邊的那怒火慢慢的淡了下去。
“不去真的可以嗎?當然,我也深怕那些人會因此而反悔,若是不去便能夠将其治愈的話,那便是最好。”
喬書羽最爲擔心的便是那些人,若是沒看到神醫的話,隻是看到藥會不會因此而動怒或者反悔之前所說的事。
但若是去的話,又擔心那些人會不會因此而要挾神醫。
所以不管怎麽說都非常的困難。
“放心吧,我有分寸,行了,明日一早來我的營帳外邊幫忙拿東西便可。”
說完神醫便帶着人匆匆回去開始着手研制解藥,其實那些人并沒有任何的症狀,隻是随意是一個星耀就能夠救治。
隻不過是他特意搞的一個假症狀罷了。
爲的就是挫挫他們的銳氣。
沒想到這些人吓得根本沒有辦法,隻能上前來求和。
但是神醫知曉,那人肯定不會如此的善罷甘休,但也無妨。
次日生意就已經将那些東西全都準備妥當,所有人來此将那些東西紛紛都放在了一塊兒。
捎信過去,讓他們自己來此取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