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在此時又出了其他的問題,故此所有的事情一目了然。
“我瞧你們二位非常的面深,怕不是敵國的奸細吧?”
武将其實早就已經認出,眼前的二位并不是自己軍營裏頭的人,但隻是想要讓他們先行報出自己的目的。
未曾想眼前二人十分狡猾,絲毫不願意将自己的身份曝出。
一口咬定自己便是這軍營之中的人,反而開始挑起了兩人之間的矛盾:“在此軍營之中有不少的人,憑什麽就憑你一口之言就能斷定,我與他二人便是敵國的奸細?你休在此處胡言亂語!”
喬書羽一直站在一旁,瞧着二人沒有任何的反應,便又讓人送上來先前參加軍營時所報道的姓名。
簡單一查,果不其然,這二人根本就沒有在其中,不僅如此,這身份一查便知。
果然是敵國奸細。
衆人二話不說,便将他們兩人直接給處理了。
但是在此時神醫聽到此事之後卻上前阻止。
“等等!如今他們二人身上可都帶着病,若是草率的将人處決了,豈不是……”
喬書羽見到神醫之後,立馬上前尊敬的喚了一聲,畢竟神醫可救了他不少的命。
“不知神醫可有什麽法子?”
神醫笑着瞧了一眼被人壓下的兩人:“先将此二人壓下去,而後再做定奪。”
因爲兩人身上有一些症狀,所以将兩人暫時隔離的壓制在偏遠的地方,讓人好生看管。
而後神意便将營帳裏,其餘的那些人全都遣散出去,隻剩下他們幾人。
“如今此處隻剩下我們幾人,神醫公子,若有什麽想說的也直接說吧。”
神醫大大方方的說出,他此次的計劃,眼前的喬書羽聽到此後非常的震驚,仔細想想确實是個不錯的主意。
當天夜裏,喬書羽以及神醫的人來到了關押這二人的地方,告訴他們若是能夠改邪歸正,一定能夠瞧好他們的病,同時也願意放他們回去。
兩人一聽覺得其中定是有什麽貓膩,兩人用眼神交流,最終還是決定假意投好。
“喬書生,您大人有大量,我們願意簽名的,求求你了,将我們的病治好吧。”
神醫笑了笑,每日來此給他們二人送藥,兩人倒也不曾有任何懷疑。
每日乖巧的将這些藥物如數的吃下,同時又小心翼翼的偷聽着那些人的對話,想着能否聽到一些重要的情報。
“趕緊把藥吃了,回頭今天晚上我們可忙活着呢!”
兩個士兵推門而入,手裏頭的藥也随地而扔,想着有些不耐煩。
兩人對視一笑,好奇的追問到底是所謂何事。
幾個人倒也并沒有隐瞞,反而是将計劃說出。
突然隻見其中一人發現有些異常立馬住了嘴:“那什麽,我們還有點事兒就不與你們說了,記得方才的那些話可别傳出去。”
幾人說完便匆匆離開。
其實,就在他們二人決定留下來之後,就再也沒見到外面有人守着了,隻是先前還擔心,會不會是其中有人故意而爲之将他們兩人引出來。
但一連好幾日都沒有見那些人出沒,也未曾有人來此守着,除非是送飯和送藥。
一番打聽之後才得知,原來這幾日一直在布置計劃,準備明天晚上的時候趁其不備,把結果給一舉殲滅。
兩人吃了神醫給的藥之後,确實已經好轉了不少,如今身上的那些紅點子早就已經退的差不多了。
兩人趁着夜深之時,偷偷摸摸的出了門,沒想到一切十分順利,所有的人似乎都在某處訓練,所以也沒有在意他們二人逃脫。
兩人早就已經摸清楚了,這地方的一草一木,那地形即便是黑燈瞎火也能順利兒逃脫。
等到他們二人回到自己的軍營時,那些人頓時吓了一跳,大将軍也對其怒斥一番。
“不是讓你們兩個在那個地方守着嗎?怎麽眨眼的功夫進入回來了,莫不是被人發現了?”
他們二人并沒有做出解釋,反而是立馬上前說出了之前所聽到的計劃大将軍這才喜笑顔開。
“甚好!叫上兄弟幾個連夜守着開始商讨計劃。”
大将軍高興不已,叫上他們二人一同待在一處,開始商讨了計劃。
哪裏知曉,一連幾日過去了,對方一點動靜都沒有,不僅如此,大将軍覺得近日來有些不對勁,而且軍營裏面的那些個将士,似乎都有些萎靡不振。
“不好了,不好了,大将軍這有不少弟兄突然之間暈倒一地不起呀!”
聽到此處,大将軍吓得立馬站起身來,隻覺得自己周身一陣暈眩,而後也便倒在了地上,一地不起。
衆人吓壞了,立馬連夜快馬加鞭去邀請了大夫過來,但是這大夫瞧了直搖頭。
沒有一個人能夠瞧出來,這到底是什麽病?
先前回來的兩個人被人給拖到了軍營之内,又審問了一番,這才得知原先兩人在那處确實碰到過這個病情,但已經得以控制,不會傳染。
二話不說,爲了以示證明,便撩開了自己的雙臂。
但未曾想得到他們先前隻不過都中了神醫的一個障眼法,吃的那藥也隻不過是暫停這其中并發的症狀。
但凡這藥物已停止,很快便傳染到各個地方。
一見自己雙臂開始潰爛,不僅如此,原先早就已經完好如初的皮膚,又開始冒出了紅點點。
兩人吓得直接癱倒在地上。
“這……”
方才一直守着大将軍的那名将士,瞬間怒火:“來人将他們二人拖出去斬了!竟敢在此處招搖撞騙!”
那兩個人一聽立馬磕頭求饒:“饒了我們吧,饒了我們吧,我們真的不知曉到底怎麽回事,先前出來的時候我們每日都吃藥的,而且症狀早已消失,先前這軍營裏出現的這個症狀也早就已經康複了,不可能會發生此等事情。”
那人半眯着眸子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