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還沒來得及反駁就見的人已經來到了外頭,把人換了回來。
小厮尴尬,他早就已經習以爲常,所以這種情況下并不覺得有任何的困倦。
但是如今這書生如此,他也不好意思過多強求。
“應該沒什麽事那不如我去陪他吧?”
小厮瞧了瞧馬車裏的兩個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麽,這才開口說了一句,轉而回到了外頭。
“怎麽又出來了?不是讓你在裏頭好好的歇着嗎?”
喬書羽疑惑不解,明明讓小厮進去好好的休息一會兒,卻沒想這人竟不領情。
正生氣的準備,都倒進去而瞧見身側的小子臉上面帶紅光,滿面喜色。
好奇之下,這才将目光順了過去,心中這才知曉爲何如此。
側過身去,小心詢問:“你說,他們兩到底是啥關系?每日我與神醫說幾句話的時候,總能瞧見你家公子怒瞪着我,那眼神像是要将我吃了一般。”
小厮聽了之後笑出了聲來,絲毫不顧及什麽,反而是身側的喬書羽似乎着急了。
緊張的拉扯他的衣袖,示意他莫要在如此笑下去了。
小厮收起方才的笑聲而厚附耳過去:“你猜猜他們倆是什麽關系呢?他們兩人一直住在一個屋子裏,睡在同一張床榻之上……”
小厮故意在那裏誇大其辭,胡言亂語一番,眼前的這喬書羽雖隻不過是一介書生,而且也并未接觸過什麽女子,聽到他說的這些,臉頰爆紅。
伸手讓他立馬停下來,莫要開口說話了,同時心裏頭也似乎知曉,這裏頭兩個人的關系“不一般”。
至此之後也并未再提起過。
路途遙遠,夜裏的時候并沒趕路,擔心到時會遭什麽不測。
路過一個小小的鎮上,随處找了一家簡陋的客棧住下。
在客棧的大廳内吃晚飯的時候,轉而聽到了一些人是在傳說着甯國的消息。
聽說甯國的邊境,處境非常的不好,就連先前的蘇哲大将軍也已經被敵國的軍隊給扣下。
如今先前幫助蘇哲大将軍的那書生也已經消失不見,本來可以立馬回轉的事情。
轉眼之間又變得嚴峻了起來。
聽說,這出生走後沒多久,敵國來襲,眨眼的功夫,那些兵又陣亡了一大半,不止如此,那些敵國的軍隊還一直來襲,甚至還搞一些偷襲,将軍隊裏的那些個厲害的角色通通拿下。
如今這軍隊裏,恐怕也隻剩下寥寥無幾的一些個毛頭小兵。
哪些能夠真正智慧過人的将士,全都已經傷得傷殘的殘廢,帶走的全都帶走了。
“哼!我看此事就應該怪那個書生,要不是那書生一會兒出站主意,一會兒出了主意,怕這個時候蘇哲将軍早就已經将這些個敵國将士全都打得嗷嗷直叫了!”
此話一出,周邊的那群人連連附和,紛紛都覺得這個喬書羽就是一個罪魁禍首。
如果不是他出面的話,那麽蘇哲大将軍也不會淪落到如此的地步。
正在吃飯的喬書羽聽到這裏心中愧疚萬分,誰知道這并不是自己的責任,而是蘇哲大将軍太過盡興,沒有完全将自己的話聽進去。
而後便有了這一幕。
但是喬書羽并沒有回答他,并不想在這個時候再惹是生非,到時候又再次拖延了時間。
如今最爲重要的就得趕緊回到邊境,将那些還沒有死去的将領全都給救回來,然後一起攻下敵國。
神醫和公子二人在那裏莫不吭聲。但是那些人說的實在是太過分了。
公子微怒,将筷子直接往那人的腦袋上一戳。
那快字快準狠,戳在了那人的腦門上又多了一個深深的溝,但并沒有将人的腦袋戳破。
啪嗒。
筷子落下,其餘的幾人唰的一下站了起來,怒氣聲中的像他們幾人走來将其包圍。
“你們幾個什麽意思?難不成我剛才說的話你們還不滿意?”
小厮輕咳了一聲:“這位爺,您剛才說的話确實過了,你也不想想,如果是這個書生不出現的話,恐怕這蘇哲大将軍說不定還沒有辦法,一夜之間把這7座池城全都給奪回來。所以這事情還是有利有弊的。”
“當然您若是不知道其中的事情和緣由,那我覺得還是不要在這裏胡言亂語,免得到時候惹了一身騷。”
小厮确實不高興了,不管怎麽着自己雖然也并不知曉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知道這書生出現确實有幫助的,并不是完全沒有意義。
再者這書生所說的計劃,完全行得通。
也不完全錯怪于這書生。
其他的幾個人見此議論紛紛,心中的怒火怦然而起,興許是爲了蘇哲大将軍而覺得難過。
争吵之餘,公子身手憤怒拍了桌子,桌面上的筷子正于半空之中,順手掩耳不及的速度,一個筷子落在了剛才那氣勢洶洶的人的脖頸處。
那力道大的吓人,好似輕輕一下就能将人的喉嚨徹底捅穿了。
“這位爺,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您說的什麽都對,我們現在立馬閉嘴。”
那人吓得不敢吭聲,原本的那些個怒火也消失的蕩然無存。
周邊的幾個人吓得立馬噤聲,紛紛搖頭,與自己沒有任何的關聯。
眨眼之間隻剩下剛才的一個人,這客棧内的大廳裏原本鬧鬧哄哄的。
就因爲這件事情轉眼冷冷清清。
客棧的老闆不敢得罪,隻得上前勸說了一番。
“這位客官請息怒。”
公子将手中的東西放下,那人一溜煙的跑的無影無蹤了。
公子帶着神醫的人轉身回了房間,小厮特意多留了一點銀子,因爲方才的事情,一些不好意思。
客棧的老闆見此見他們如此大方,也并沒有多說什麽,隻是拿着剛才沉甸甸的銀子,臉上露出了壞笑。
夜裏,所有人入睡,客棧裏黑燈瞎火連一絲光亮都沒有。
此時在一個暗黑的角落裏,幾個人把頭縮在一塊兒,在議論些什麽。
“瞧見至少的那個公子了沒,别人瞧他穿的粗布麻衣的,出手倒是闊綽,他們幾個住在西邊的兩間屋子裏,等會聽我行動。”
幾人連連點頭,趁着黑夜一路摸到了2樓的西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