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禾被這麽一推,雖然沒有撞倒在地上,也沒有受任何的傷,但是眼下她眼淚汪汪地,就如同是有人欺負了她一樣。
“元二哥你怎麽能.怎麽能這樣呢?”洛禾在那裏假裝很傷心,伸手撫了撫還未掉下來的眼淚。
這一系列的動作在元瑾林的眼前也隻不過是惺惺作态。
白術從外頭回來,順便熟悉一下環境,又買了一些東西,剛好在大門口去瞧瞧這兩人的一幕。
喲,這什麽情況?
白術挑了挑眉,知道這元瑾林非常擅長經商,但也卻從來沒聽說過,有哪個姑娘與她走的最爲接近,突然之間來了一個姑娘,哭哭啼啼的,難不成這是有什麽情況?
白術在那裏看了好久,見人家姑娘都已經開始哭了,這才慢慢悠悠的上前。
“怎麽回事?怎麽這還哭上了?”白術也隻不過随口問了那麽一句,沒想到那姑娘還以爲這白術是過來救她的,立馬撲了上去。
“姐姐~我好心給元二哥送點東西來關心關心,哪裏知道元二哥竟然這樣對我~”
白術雖然不知道這女孩子與她們到底是有什麽關系的,但是光聽着剛才說的那一聲撒嬌的話,差點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見她想自己出來,立馬一側身,洛禾出倒在地,手裏的東西也滿片狼藉的掉了下來。
瞬間來了不少圍觀的人,看情況。
“看什麽看,沒什麽事趕緊回家去吧。”
元瑾林一開口就将人給趕走了,洛禾委屈巴巴,隻能抹着眼淚将東西拿開。
此時肖舒聽到聲音也來到至此,查看情況也是一樣,沒有瞧到元阿玉的身影。
先前就聽聞這元阿玉已經到宮裏頭當上了禦醫,怎麽許久沒有回來,眨眼之間連個人影也沒看見。
聽到地上的人哭的凄慘,立馬上前扶起。
“元瑾林,不管怎麽樣小禾也是真心實意的來這裏看看情況的,你怎麽能這樣對她呢?别以爲你們一家子如今在京城混的不錯,便可以在此地随意的嚣張。”
肖舒憤怒,滿臉心疼的将人扶了起來,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洛禾先前就早有聽聞,元家的兩個哥哥出息了,又是在京城裏一座大買賣,又是當上了宮中的七品文書。
即便這個時候宮中的動蕩。
再加上這肖舒,雖然也已經考得公民,但是并沒有元瑾瑜那麽厲害。
先前的時候,早就将此事傳得沸沸揚揚。
如今好不容易一家子回來,本想着上前去獻殷情,未曾想元瑾瑜沒有遇到遇到的卻是二哥。
這元瑾林本來就性子暴躁,與他說上幾句話,恨不得是幹架似的。
幸好這一次肖舒出現了。
“你說你,好端端的去招惹他們家做什麽?聽他們說這元阿玉在戰亂的時候自刎了,也算得上是一個巾帼英雄,你非得在這個時候挑事?”
洛禾微微皺眉,心裏是越來越嫌棄眼前這個無用之人。
就在元家人離開之後沒多久,洛禾的父母便讓他和肖舒兩個人成了婚。
不過這幾年過去了,兩人依舊沒有什麽動靜,也沒有想要生孩子。
這雙方的父母有一些着急,一連找了好多個大夫,壓根就沒用。
本想着元阿玉這次回來的話就可以讓他幫忙,但是又聽聞了一些傳聞說是元阿玉早就在京城慌亂知己當衆自刎。
想到至此心中倍感惋惜。
肖舒的父母二人在村裏,向來都不太願意出去走動,就擔心到時候被人挖苦。
兩老人從街上匆匆回來,正準備往回趕的時候,瞧見不遠處一個小人在那裏玩耍,頓時停下了腳步,眼睛都瞪直了。
心裏頭可羨慕的緊,那小孩長得漂亮而且也水靈。
是個男娃娃。
兩人正準備上前打招呼,問問是誰家孩子時,突然有一個人在前面暈倒了,這小家夥連忙跑過去。
熟練的給人診治。
這般模樣,讓他們想起了元阿玉。
“你說這娃娃會不會是阿玉的.”
肖舒的父親搖了搖頭,并不認同任人所說的話,但是心裏頭也直發嘀咕。
這才僅僅幾秒鍾的時間,剛才暈倒在地上的人竟然醒來了。
兩人頓時震驚,原先就已經聽聞元阿玉的醫術不錯,而如今突然冒出來一個小孩,這醫術竟然和元阿玉不相上下。
兩個人心裏頭開始有了計劃。
等到剛才的那個人醒來道謝離開之後,他們二人立馬上前。
“小娃娃,你是哪家的孩子?你剛才是用醫術救人?”
小七冷冷的瞧了眼前的兩人一眼,點了點頭:“請問二位有什麽事嗎?”
就連說話的模樣也與元阿玉相似,兩個人頓時無法開口了。
“我這孩子無法生育,不知道,你能看看嗎?”肖舒的母親也不知怎麽的,突然之間就說出這樣的話了。
但還沒來得及反悔,對方卻答應了。
三個人一起來到了肖家,可以開門進入,就看見肖舒和洛禾兩個人在院裏說話。
見到父母歸來,立馬上前:“父親母親。”
“小娃娃,去看看吧,這就是我的媳婦。”
肖舒的母親二話不說便将身側的小七拿到了洛禾的面前。
小七遠遠地望了一眼,就已經能夠判斷出幾分來:“她身子完好無損,并沒有任何迹象能夠表明沒有辦法生育,兩人努努力吧。”
雖說是個孩童,但說出此話的時候竟然一點都不害臊,而且說的有鼻子有眼。
洛禾一下子紅了臉,本不知曉他們兩人爲什麽拉着小孩來,原來是給自己瞧病的。
小七正準備離開,突然将眸子落在了身旁的那人臉上。
“這位是你們二老的兒子?”肖舒的父母還沒來及回神,立即點了點頭。
“恐怕你們真的是斷子絕孫了,這個與你們的兒媳婦沒有任何關聯。”此話一出,剩下的三個人羞紅了臉。
萬般沒有想到竟是如此,洛禾原本還有一些憤怒,但是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立馬不樂意了。
哭着喊着非要回娘家,要将這個婚給和離。
“你什麽意思?就因爲一個孩童的胡言亂語,你竟然懷疑我?”
洛禾原本不相信,而且自己也沒有什麽大病大災的。